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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公山山高林密的“喊山调”或“过山调”,南宫山高谷深大风呼啸的“高坡调”或“穿堂调”,清水江中游十里长滩的“临水调”,番召在大山中间夹着的一群平缓小馒头山的“回旋滑调”,无不透露出这些区域的苗族同胞与他们所处的生态环境之间的密切关系,从而揭示了这个民族非常独特的生活方式。同时也为我们从音乐与人类生活和生存的关系入手,走出另外一条剖析苗族为何如此依赖自然、崇拜自然的蹊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