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世界不只有黑白两种颜色

来源 :新体育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mabeishangdeniuzi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作者:杰茜·麦克格雷
  媒体:悉尼先驱晨报
  过去几天,两位当红名人向公众透露自己正与同性保持关系——英国跳水选手汤姆·戴利,以及好莱坞女星玛利亚·贝罗。
  在戴利事件里,他用手机摄像头录制自己的心声,并将那段时长5分半钟的视频上传至YouTube,标题是《我想说的一些话》。玛利亚·贝罗则在《纽约时报》一篇题为《现代爱情》的专栏文章中宣布自己喜欢女性,有个女友叫克莱尔。对于他俩上述表态,绝大多数公众的反应是正面和积极的。
  这是好现象,表明在理解和支持性别关系平等上,我们的社会已经进步了很多。但原教主义者可能会在头脑中一闪念,认为这事儿够邪恶:“出柜”就像从实验室里溢出的流行文化副产品,试图为性取向正常的大众洗脑;老辣的同性恋宣传机器占据上风,正引导大家误入歧途,发生不良关系——相亲相爱,却没法传宗接代。
  无论如何,纵观全世界新闻网站的相关报道,除了来自读者们的支持性评论之外,还有几点值得探讨的有趣反馈。
  首先,许多出版物(包括主流媒体和关注同性恋的媒体)在报道汤姆·戴利和玛利亚·贝罗的故事时,都在头条里称他俩“宣布出柜”。可事实并非如此,戴利和贝罗都不曾自称是同性恋者。他俩宣布自己正与同性保持关系并十分开心,但从未说过自己只对同性感兴趣。恰恰相反,戴利在视频中解释自己曾与女孩约会,“对她们心驰神往”;而在《纽约时报》的文章中,贝罗亦分享了她和几位前男友交往的浪漫情史——这并不影响她从女性身上找到爱。
  有人也许会说,要求媒体做报道时慎重选择“同性恋”一词乃吹毛求疵,过分纠结于词义,人类性行为的世界绝非只有黑白两种颜色。在学会理解、承认并接受灰色的各种变量前,若一个人同时爱上男人和女人,大抵会因找不到合适的公共代言人而感到非常混乱和孤立。你怎能说他或她是同性恋呢?
  谈到公共代言人,我想聊聊公知们提出的另一种观点——这些家伙总是富有“建树”,喜欢对社会事件高谈阔论,譬如在《伦敦晚报》刊登的一篇评论里,作者写道:“鄙人并非憎恶同性恋者,对他们做些什么,或与何人发生关系不感兴趣。我不想介入或妨碍他们的私生活。但我很好奇,这些人为什么不可以集体闭嘴,将性取向当做自己的内心秘密?我确信谁也没兴趣听这些破事儿。你是想告诉我们这是你的小秘密,我要和大家公开一下……就想说这个?”
  “我不关心同性恋者做些什么,可他们为何偏要说出来?难道不可以保守秘密吗?”自戴利和玛利亚·贝罗自曝性取向后,这类评论在互联网上已经多次出现。但在戴利事件中,他的做法完全可以理解:每个人都有权利用自己的话讲述自己的故事,戴利希望公开自己的秘密,而不是被小报捉住尾巴。考虑到戴利在英国的媒体关注度,若不这么做,他别指望拉着男友的手逛街,过正常日子。戴利凭什么要让狗仔队抓拍私房照,再贩售给媒体赚钱?如你所知,一旦媒体得到猛料,笃定将炮制出大批垃圾文章,指责戴利关于性取向的“小秘密”太无耻,为了维护国家利益,必须予以揭发。
  同样值得一提的是很多读者评论戴利和贝罗不应该向公众展示自己的“生活方式”,因为(戴利)是不是直男跟大家毫无关系。这些人显然无视了一点事实:与戴利和贝罗性取向相仿者在生活中比比皆是。他们往往通过电影、电视剧和广告环顾周遭世界,用流行文化解读自我,却未意识到真实生活中同性和双性行为的崛起。因此在保守派人士眼里,若事件与他们的个人生活没有直接关系——如一名轻男子兴高采烈宣布与花花公子相恋,那实在太不和谐,他们会第一时间跳将出来,称“曝光没必要,炒作太无聊”。
  没错,对于100%纯度的异性恋者来说,汤姆·戴利和玛利亚·贝罗出柜确实没啥考究价值,但对那些被贴上“同性恋”或“直男”标签却感不适的双性恋者,但愿两位名人的故事能带给他们勇气。我也希望整个社会学会接受他们,给予更多理解和支持。
其他文献
中国乒乓球队总教练刘国梁有一对双胞胎爱女,今年5岁。姐姐叫刘宇婕,妹妹叫刘宇彤,小名分别是赢赢和一一。妈妈给起得小名,寓意明了:先赢球,再拿第一。  很多运动员升级为父母后有个情结,不希望子承父业,因为他们不忍让孩子体会其中的艰辛。可刘国梁与众不同,在他看来,竞技体育固然残酷,但如果总是赢的话,也就不会觉得残酷。他说:“通过自己努力征服世界的感觉很美好,只是有这种感觉的人不那么多。”  刘国梁是宁
提起衣服上那些因贫穷而滋生的补丁,我想,没有哪个80后会比我更熟悉。  当我来到这个世界,裹着我娇嫩肌肤的便是一个打满补丁的襁褓,或许是上面粗糙的针脚硌疼了我。母亲说,我哭得比兩个哥哥都响亮。但抗议的哭声,丝毫没有打动重男轻女的父亲,他常常被我的哭声折磨得心烦意乱,便吼:“再哭,就把你送人!”  多年后的今天,我相信,他当时说的是真的。  因为家里穷,那仅有的几分薄田,一年生产出来的粮食根本填不饱
1    “它有魔法吗?”我接过线团。毛线很软,是用羊毛纺成的。  女巫朝我挥挥手:“去吧。”  我走出帐篷,明亮的阳光几乎刺得我睁不开眼睛,汗水争先恐后往外钻,很热。  我把手中的线团丢在地上,线团骨碌碌滚了一圈一圈,滚回我的家。  “要我回家吗?哼——”我捡起线团,放在窗台上。  灶台能带走吗?不能。  床能带走吗?不能。  雕花的窗户呢,阳光照下来的时候,我喜欢在雕花的阴影里织花毯?不能。 
Kin终究还是答应了去遵义的那份工作。毕业季之后的第5个月,我们四个终于正式地散落全国各地。  ——题记  我今天才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我们四个到底是因为要好才凑在一起打球,还是因为一起打球所以这样要好的呢?思考的结果是没有答案,也不需要一个答案。我们喜欢在一起打球,这就够了。  无意中打开“E:\日本文化”的文件夹,在一众avi旁边有一个.jpg静静地躺着。双击,是我们四个——野哥、大蒙子、Ki
全明星赛上,耐克为代言球星打造2014 NOLA Gumbo League Collection向举办地新奥尔良的独特风情致敬,该系列包括LEBRON 11, KOBE 9 ELITE和KD VI。一碗秋葵浓汤(Gumbo)反应了新奥尔良是一个汇集人文气息、艺术风格及音乐素养的多元化的城市。
日本女魔术师引田天功,近期引起了公众的广泛关注——曾赴朝鲜公演的她,被邀参加已故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日的葬礼。虽然她最终并未赴朝,但此事也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在日本,人们把引田天功和世界魔术界的传奇人物大卫·科波菲尔相提并论;同时,她也是一个颇为神秘的千面女郎。  “水池中的脱逃”  1981年6月7日,引田天功第一次正式演出时,穿了一套以当时标准来看极为暴露的泳装式演出服,娇美的青春面孔与傲人的
喂大的大中锋    刘丹小时候没有母乳吃,用老话讲是喂大的。也许是缺少了母乳的哺育,刘丹从小就身体弱,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哭闹,妈妈每晚都睡不好,最后就给她取了个乳名——闹闹。“刘丹能走到今天,能进入国家队,那真是我们当初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的身体太弱了。”刘妈妈说。但就是这个体弱多病的孩子,如今却成为了女篮国手。  刘丹出身于篮球世家,父亲曾在福建部队男篮打球,母亲在辽宁女篮。虽然刘丹体弱,但遗传
美国著名心理医生威廉·帕汉姆博士接触过上百位体育明星、商业精英和娱乐明星,讲述过数不清的治疗案例,但他内心最牵挂的是他未能拯救的那个人——拉马尔·奥多姆。  丧子之痛  帕汉姆博士第一次见到奥多姆是在2006年的休赛期。时任湖人主教练的菲尔·杰克逊打电话给帕汉姆博士,邀请他对奥多姆进行心理治疗。  奥多姆当时一个人待在洛杉矶的家里,双目无神,精神恍惚,看上去极度脆弱。他口中不停念叨“我的孩子死了”
作为我国唯一的民营大型场馆,“五棵松体育馆”正在逐渐的淡出人们的视野,取而代之的是“万事达中心”。虽然名字发生了更替,但它在人们心中的印象却没有多大变化。这里除了承办高规格的篮球比赛,如NBA中国赛、CBA季后赛、总决赛外,还会承办很多高水平的音乐会。在其他大型场馆大多经营状况不佳的大环境下,万事达中心大有风景这边独好的味道。  2011年,万事达卡冠名五棵松体育馆,使其成为北京地区第一座拥有冠名
闹着玩是不对的    我是个悲观主义者,因此无论看什么问题都难免从最坏的角度去揣测。矫情一点说,我经常因为悲观而使自己陷于惶恐不安中无法自拔。  前甲A裁判龚建平在生命的弥留之际曾说,“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背了黑锅呢?”这句话让我觉得中国足球远比报纸上铺张的报道还可怕,有那么多看不见的黑手在蠢蠢欲动,而观众却像傻子一样痴痴地喊好。每念至此,我就觉得与其被旁人有预谋地愚弄还不如换台看赵忠祥老师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