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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华德的名言:洗个痛快“枣儿”…… 洗澡也还是有统筹学的。 首先,你要想好去浴室需要带什么。 毛巾/浴巾,搓澡巾(东北地区重点),洗面奶,沐浴露,洗发水,梳子,拖鞋,钱。以上物品属于基本必须项目,缺少一项都会造成洗澡的大麻烦。浣熊小姐在大学去公共浴池洗澡就曾经忘记带毛巾,最后只好用走来走去的方法甩干自己……如果忘带了拖鞋也非常麻烦,从浴室到更衣室的路无法行走,脚会弄脏,没法套进裤,裙里,裙还
总而言之,他们就是不想让自己好过。 奔赴和偶像的每一次见面,还有一个理由,比你喜欢的人有一天宣布再也不出现在公众面前更难过的,是你终于有时间有能力去见他,坐在他面前,你却发现你已经不喜欢他了。 全场热情鼎沸,唯有你在当中,坐又不是站又不是,想尽兴又没法勉强自己。 我们的感情会变化——你或许已经发现自己在渐渐忘记所喜欢的东西。——所以更要在你还喜欢某人某事某物时,全力去完成你们可能发生的故事,
芝麻酱曾经是我最不喜欢吃的东西之一。以前我去吃凉皮,都会说:“老板,我不要芝麻酱!” 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追看当时最火爆的电视剧《宰相刘罗锅》,里面有个情节,刘罗锅的家仆得罪了和珅,装疯脱罪。和大人是谁呀,当然不会轻易被糊弄,就让人去五谷轮回之所拿点那什么(那什么是什么,大家都懂的)给他吃吃看。刘墉就让人拿了点芝麻酱做成那什么的形状,家仆吃得津津有味,恶心到了和珅,成功地糊弄过了去。电视机前的俺
这个地方,除了该打扫的人来打扫之外,没有别的什么人来过。樊曦嫙走了上来。这里是学校图书馆顶部的阁楼。 沉重的铁栅栏门“叮叮当当……”“哗哗啦啦……”地抗议着,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挤着一声,仿佛是推倒了一张多米诺骨牌,眼见着其它的骨牌匆忙里透着秩序地挨个倒了下去,让人产生一种再来一次的冲动。但樊曦嫙并没有在意这些响声的存在,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片漆黑的眼前,让时光在樊曦嫙面前可以被任意地挑选,樊
我的名字叫做虹 世上万物都是有年岁的,就像所有感情都有尽头。 我不知道我几岁了,反正自我成仙以来守着这座荒墓也有几百年。起先我只是长在坟头的一丛竹子,因尽忠职守为墓主遮风挡雨,久到连土地公都觉得这丛竹子太长命了,然后我成了仙。 土地公总是赞我执着,我却不知道“执着”是不是一个好词儿。因为这墓地早已荒了,只剩一片杂草丛生的乱石堆,我还守着这堆破石头做什么呢?外面的世界多美妙,我却被“执着”这两
楔子 锦城最美的样子是下雪时节。 簌簌的鹅毛大雪像是恋人的相思温柔地吻遍整个小城,落雁湖中的小山上闪着雪光,倒影粼粼。常青树的叶子像琥珀一样被封在透明的冰锥里,仿佛千万年的时光就此定格。小小的锦城在风雪中自成一国,宛如一枚温润的羊脂白玉,父辈们将他们的血汗浇成钢汁建设着他们的故园。 每日清晨,当站台放下黄黑两色相间的护栏,装载着全国五分之一盐碱的黑皮火车,轰隆轰隆驶向金色海涛般的原野时,总会
假设自己穷尽一生都在马不停蹄地向着千羽跑去。 等到死去的那一刻也不过跑了100亿米。 千叶和千羽出发去外婆家,目的是参加嘉年华。 一路上女生显露出极大的热情,几经翻转腾挪,把脸贴在列车玻璃上,欢呼雀跃地看看田野又望望远山,好似一切草木烟囱都能引起她的兴趣。 相较于女生的过剩精力,千羽表现出恰如其分的懒散。右手支起额头,狭长的琥珀色瞳孔里流露出百无聊赖的神采。直到推着小车叫售各种零食的女列车
“初老”这个词,总会被我们在不同的场合时常听到。当还是高中学生的你、我、他,都被打上了“初老”的标签时,适当的反思还真的就是当务之急了。 静下心来,留出时间去看上一部离青春不远的电影,或是贯穿了青春的几本漫画,也可以听听有关青春记忆的歌。不要着急,青春不会跑得比你还快,一个休止刚停歇在青春的开始,后青春期的故事也才刚被你打开。 就算你“初老”了,也不要紧,时间像一位默契的友人一一 在你打开后
“离开这里,到世界上最远的地方。从扶桑树那里一直跑到若木树,与飞廉一起飞翔,和望舒一同去看月亮!” 朔风。冬雪。 “嗒嗒嗒,嗒……”不急不缓的叩门声穿过暗夜里朱红色的内门。 守夜的小侍从迷糊着打开门,正要骂“作死”,抬眼一看却瘫在地上抖如筛糠动弹不得。门外为首之人身形高大披着铠甲,并不看他只轻轻嗤笑一声,悠闲地跨进门内。他踏上一级级的白玉台阶,身后皆是手持兵戟火把身负铠甲的士兵,尾随涌入火光
这是冬天。 对于时间、季节,我其实并没有概念。 我们路过了几座城,星沉日出看过了好几轮。 在白雪皑皑的地方,我们决定稍作停顿。 不见得多喜欢这样,对于未来也没有具体规划。 停在这里,只是因为它寒冷得像记忆中的家乡。 我们找到一份工作, 跟音乐有关。我们希望能够传播光明,勇敢,和爱。 我不知道台下漆黑黑的人群中,有多少人能懂得音乐中所蕴含的意义。 但我们不管这些,我们继续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