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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日语授受补助动词“～テクレル”经常出现在文学作品当中，因对说话人视角和动作主体有限制，所以一直是日语学习的难点。笔者从中日对比的角度研究“～テクレル”授受补助动词句的翻译技巧与特点，以图为日语教学提供参考。
关键词：日语授受补助动词 “～テクレル”
中图分类号：H3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349（2018）17-0086-02
日语授受补助动词“～テクレル”经常出现在日常生活与文学作品中，因对说话人视角和动作主体有限制，所以一直都是日语学习的难点。尤其是翻译时，怎样才能翻译得准确、顺畅，常让日语学习者苦恼不已。为了研究授受补助动词“～テクレル”的中文译文，笔者从中日对译语料库中随机选取了10篇日文小说①，共计出现“～テクレル”授受补助动词句320例。笔者将从中日对比的角度进行分析，总结“～テクレル”授受补助动词句的翻译技巧与特点，以供教学参考。
一“～テクレル”授受补助动词句的分类
根据授受补助动詞“～テクレル”的用法，将320个例句分类为受益用法（如例1）共296例；评价用法（如例2）共24例。
例1：「先生が口を探してくれる」。これは有り得べからざる事のように私には見えた。《心》
受益用法：因某恩惠行为，说话人或说话人一方得到恩惠时，应使用“～テクレル”。有视角限制，其动作接受者必须为说话人或与说话人关系更密切的一方。其前接动词为行为动词，且发出者必须是有生命物。翻译时不可被省略。
例2：魚と唐黍を干してある土間の荒縄と、洗濯物用の麻縄を、一緒につなぎ合わせれば、ほぼ必要なだけの長さになってくれるだろう。《砂》
评价用法：说话人从某一无生命物或某件事情中感受到恩惠，对其进行正面评价时可使用“～テクレル”。无视角限制，其前接动词可以为状态动词等非行为动词，其发出者既可是有生命物也可是无生命物。翻译时可以不译。
再将例句译文按直译和意译进行分类。视译文中出现“给”“替”“对”“为”“帮”等词的翻译为直译，无明显对应词为意译。受益用法中直译译法共计53例，意译译法232例。直译译文中译为“给”的有31例，译为“对”“为”“替”“帮”的分别为6例、6例、8例、2例。意译译法中仅翻译前接动词的有233例，其他11例。评价用法的译文均采用仅翻译前接动词的意译形式。
二“～テクレル”的译文分析
（一）“～テクレル”直译译文的分析
直译中译为“给”的译文最多，共31例，占总数的58.5%。杨凯荣（1994）指出：当动作主体为第三者进行某种行为时，也可以用“给”来引导第三者。……作为表达受益的句式，可以说“给”是最能与补助动词相对应的。如例3。
例3：東京のことなんて何一つ知らなかったし、独り暮らしをするのも初めてだったので、親が心配してその寮を見つけてくれた。《森》
译：对东京还一无所知，独自生活也是初次。父母放心不下，在这里给我找了间宿舍。
杨凯荣（2009）还提出：中文受益句结构多使用“给”字，主要有例4、例5、例6三种形式，N1为主語、N2为间接宾语或受益者、N3为直接宾语、V为动词。
例4：我给你拿书包。（受益句式Ⅰ：N1 给 N2 V N3）
例5：他寄给我一封信。（受益句式Ⅱ：N1 V 给 N2 N3）
例6：我还钱给他。（受益句式Ⅲ：N1 V N3 给 N2）
从上面三个例句中可以看出“给”作为介词，具备用于指向动作、行为的接受者或服务者的语法功能。
例7：「治った！ふしぎだなあ。痛みだしたとき、君がそうしてくれると、いつも痛みがとまるんだからな」《金》
译：“不痛啦！真怪！每次痛起来，你给我那么一治，马上就不痛了！”
例7中，说话者是“そうしてくれる”这一动作的接受方。在译文中，“我”是“治”这一行为的接受者，所以，译为“给”的受益关系句语言通顺。
刘月华（2001）指出，中文介詞“为”、动词“替”“帮”也具有指示行为与动作受益者的功能。所以有时也可以替代表示接受服务动作、行为的介词“给”。如果将例7译文中的介词“给”分别用“替”“为”“帮”来替换一下：“不痛啦！真怪！每次痛起来，你（为/替/帮）我那么一治，马上就不痛了！”替换后的中文依然通顺，符合原文语意。
当“给”的提示语为动作的对象时，可以用表示方向性的介词“对”来替代。如例8，也可以翻译成：“啊，只有你才肯对我这么说。”
例8：「ああ、そう言ってくれるのは君ばかりだ。」《破》
译：“啊，只有你才肯这样说给我听。”
中文介词“给”有指示动作、行为以及服务接受者的功能，所以经常被用在“～テクレル”的译文中。介词“为”、动词“替”“帮”，具有表示因行为、动作而受益的语法功能，所以可与“给”相替换。当提示语为动作对象时，介词“给”也可以用表示方向性的介词“对”来替代。因此，中文的“给”“为”“帮”“替”“对”可以用于“～テクレル”的翻译。但是，不能因此就说中文的“给”“替”“为”“帮”“对”与“～テクレル”能够完全对应。因为日语“～テクレル”存在視点制约，是单向方向的，而中文的“给”“替”“为”“帮”“对”不存在视点制约，方向性为双向。
例9：我给小李买了一本小说。（私は李さんに小説を一冊買ってあげた。）
例10：小李给我买了一本小说。（李さんは私に小説を一冊買ってくれた。）
例9、例10，中文“给”是没有视点制约的，如果对调动作施受双方的位置，虽然会改变句意，但在语法上是没有问题的。而“～テクレル”的方向性为单向，其动作接受者只能是“我”或“我方的人”，所以如果对调动作施受双方的话，会出现语法错误。中文“替”“为”“帮”“对”，也没有视点制约，方向性为双向。因此可以说，能与授受补助动词“～テクレル”完全对应的中文词是不存在的。 （二）“～テクレル”意译译文的分析
无论受益用法还是评价用法，授受补助动词“～テクレル”的翻译多采用只翻译其前接动词的形式，其理由可以总结为以下4点。
（1）日语表述中，直接宾语为利益接受者时，“～テクレル”大多不译。
例11：宅へ着いた時、奥さんは二人の姿を見て驚ろきました。二人はただ色が黒くなったばかりでなく、無暗に歩いていたうちに大変瘠せてしまったのです。奥さんはそれでも丈夫そうになったと云って賞めてくれるのです。 《心》
译：到家的时候，夫人见了我们这副模样大吃一惊。两个人不仅晒得黝黑，而且由于东奔西走也瘦了许多。夫人称赞说，这样更结实。
在例11中，“私たち二人”（文中省略）是“賞める”动作的承受者，作为恩惠与利益的接受方，应使用“テクレル”表述。而中文表述中，直接宾语是难以成为受益者的。杨凯荣（1994）指出，当直接宾语为受益者时，仅限于他动词句式，不为受益关系句式。如例12。
例12：我打扫房间。（他动词句式：N1 V N3）
如果按前文中的受益句式形式来翻译例11的话，则为“夫人给我们称赞说这样更结实”“夫人称赞给我们说这样更结实”“夫人称赞我们给说更结实”，无论是哪一种译法都不通顺。
（2）在中文中，表达从某人或某种行为中获得好处时，其得到恩恵之意不是依靠语言的语法功能来表现，而是依靠语义功能来表现的。
例13：因为有他在，所以我们的实验成功了。（彼がいてくれるから、実験は成功した。）
例14：因为有他在，所以我们的实验失败了。（彼がいるせいで、実験は失敗した。）
例15的日文，如不用“テクレル”译为“彼がいるから、我々の実験は成功した”的话，虽然在语义语法上没有错误，但却无法表达出获益的心情。例13与例14，原因部分在语法、文字上完全相同，但结果却截然相反。这是因为用中文表述从某人或者某种行为中获益时，不是靠语法功能而是靠语义和文脉来表达的。
（3）用中文表述时，无需更多考虑说话人与动作发出者、承受者之间的亲疏关系，所以表明说话人立场的“～テクレル”大多不译。
例15：伯父が何のために特別に一室を取って、賢一郎に御馳走をしてくれるのか、目的はおよそ解っていた。《青》
译：伯父为什么要特地开一个房间请贤一郎吃饭，其目的是可想而知的。
例15，说话人从“伯父”“ご馳走する”这一行为中获益，应使用“～テクレル”。在中文中，说话人无需在明确与动作施受双方的亲疏关系的基础上再做表述，故译文中没有与“～テクレル”相对应的词语。
（4）“～テクレル”的评价用法是通过语法功能来表达说话人受到恩惠想法的，而中文中，说话人对于无生命物或其身边发生的事情，一般没有作出正面评价或表达受到恩惠的习惯，所以此时的“～テクレル”大多不必翻译。如例16。
例16：さいわい、このあたりでは、急激な気温の変化のせいだろう、日没前の三十分から一時間、きまって地表に靄がたちこめてくれる。《砂》
译：幸好这一带气温急剧变化，日落前三十分钟到一个小时，地表上肯定会腾起薄薄的雾气。
三、结语
语言的翻译不同于数学题，是没有唯一正确的答案的，但是却有确切、通顺与否之分。笔者希望本文的结论能够作为翻译授受补助动词“～テクレル”时的一点技巧，为日语学习者与日语翻译教学提供些许参考。
注释：
①下文中《こころ》略为《心》；《坊ちゃん》略为《坊》；《雪国》略为《雪》；《ノルウェイの森》略为《森》；《青春の蹉跌》略为《青》；《砂の女》略为《砂》；《痴人の愛》略为《痴》；《越前竹人形》略为《越》；《金閣寺》略为《金》；《破戒》略為《破》。
参考文献：
[1]楊凱栄.受益表現についてー“给”と「てあげるてくれる」との比較を中心に[J].九州国際大学教養研究，1994，1（1）：103-124.
[2]楊凱栄.受益表現中日受益表現と所有構造の対照研究[J].日中言語研究と日本語教育，2009（2）：1-12.
[3]刘月华，潘文娱，故桦.实用现代汉语语法[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
责任编辑：张蕊
关键词：日语授受补助动词 “～テクレル”
中图分类号：H3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349（2018）17-0086-02
日语授受补助动词“～テクレル”经常出现在日常生活与文学作品中，因对说话人视角和动作主体有限制，所以一直都是日语学习的难点。尤其是翻译时，怎样才能翻译得准确、顺畅，常让日语学习者苦恼不已。为了研究授受补助动词“～テクレル”的中文译文，笔者从中日对译语料库中随机选取了10篇日文小说①，共计出现“～テクレル”授受补助动词句320例。笔者将从中日对比的角度进行分析，总结“～テクレル”授受补助动词句的翻译技巧与特点，以供教学参考。
一“～テクレル”授受补助动词句的分类
根据授受补助动詞“～テクレル”的用法，将320个例句分类为受益用法（如例1）共296例；评价用法（如例2）共24例。
例1：「先生が口を探してくれる」。これは有り得べからざる事のように私には見えた。《心》
受益用法：因某恩惠行为，说话人或说话人一方得到恩惠时，应使用“～テクレル”。有视角限制，其动作接受者必须为说话人或与说话人关系更密切的一方。其前接动词为行为动词，且发出者必须是有生命物。翻译时不可被省略。
例2：魚と唐黍を干してある土間の荒縄と、洗濯物用の麻縄を、一緒につなぎ合わせれば、ほぼ必要なだけの長さになってくれるだろう。《砂》
评价用法：说话人从某一无生命物或某件事情中感受到恩惠，对其进行正面评价时可使用“～テクレル”。无视角限制，其前接动词可以为状态动词等非行为动词，其发出者既可是有生命物也可是无生命物。翻译时可以不译。
再将例句译文按直译和意译进行分类。视译文中出现“给”“替”“对”“为”“帮”等词的翻译为直译，无明显对应词为意译。受益用法中直译译法共计53例，意译译法232例。直译译文中译为“给”的有31例，译为“对”“为”“替”“帮”的分别为6例、6例、8例、2例。意译译法中仅翻译前接动词的有233例，其他11例。评价用法的译文均采用仅翻译前接动词的意译形式。
二“～テクレル”的译文分析
（一）“～テクレル”直译译文的分析
直译中译为“给”的译文最多，共31例，占总数的58.5%。杨凯荣（1994）指出：当动作主体为第三者进行某种行为时，也可以用“给”来引导第三者。……作为表达受益的句式，可以说“给”是最能与补助动词相对应的。如例3。
例3：東京のことなんて何一つ知らなかったし、独り暮らしをするのも初めてだったので、親が心配してその寮を見つけてくれた。《森》
译：对东京还一无所知，独自生活也是初次。父母放心不下，在这里给我找了间宿舍。
杨凯荣（2009）还提出：中文受益句结构多使用“给”字，主要有例4、例5、例6三种形式，N1为主語、N2为间接宾语或受益者、N3为直接宾语、V为动词。
例4：我给你拿书包。（受益句式Ⅰ：N1 给 N2 V N3）
例5：他寄给我一封信。（受益句式Ⅱ：N1 V 给 N2 N3）
例6：我还钱给他。（受益句式Ⅲ：N1 V N3 给 N2）
从上面三个例句中可以看出“给”作为介词，具备用于指向动作、行为的接受者或服务者的语法功能。
例7：「治った！ふしぎだなあ。痛みだしたとき、君がそうしてくれると、いつも痛みがとまるんだからな」《金》
译：“不痛啦！真怪！每次痛起来，你给我那么一治，马上就不痛了！”
例7中，说话者是“そうしてくれる”这一动作的接受方。在译文中，“我”是“治”这一行为的接受者，所以，译为“给”的受益关系句语言通顺。
刘月华（2001）指出，中文介詞“为”、动词“替”“帮”也具有指示行为与动作受益者的功能。所以有时也可以替代表示接受服务动作、行为的介词“给”。如果将例7译文中的介词“给”分别用“替”“为”“帮”来替换一下：“不痛啦！真怪！每次痛起来，你（为/替/帮）我那么一治，马上就不痛了！”替换后的中文依然通顺，符合原文语意。
当“给”的提示语为动作的对象时，可以用表示方向性的介词“对”来替代。如例8，也可以翻译成：“啊，只有你才肯对我这么说。”
例8：「ああ、そう言ってくれるのは君ばかりだ。」《破》
译：“啊，只有你才肯这样说给我听。”
中文介词“给”有指示动作、行为以及服务接受者的功能，所以经常被用在“～テクレル”的译文中。介词“为”、动词“替”“帮”，具有表示因行为、动作而受益的语法功能，所以可与“给”相替换。当提示语为动作对象时，介词“给”也可以用表示方向性的介词“对”来替代。因此，中文的“给”“为”“帮”“替”“对”可以用于“～テクレル”的翻译。但是，不能因此就说中文的“给”“替”“为”“帮”“对”与“～テクレル”能够完全对应。因为日语“～テクレル”存在視点制约，是单向方向的，而中文的“给”“替”“为”“帮”“对”不存在视点制约，方向性为双向。
例9：我给小李买了一本小说。（私は李さんに小説を一冊買ってあげた。）
例10：小李给我买了一本小说。（李さんは私に小説を一冊買ってくれた。）
例9、例10，中文“给”是没有视点制约的，如果对调动作施受双方的位置，虽然会改变句意，但在语法上是没有问题的。而“～テクレル”的方向性为单向，其动作接受者只能是“我”或“我方的人”，所以如果对调动作施受双方的话，会出现语法错误。中文“替”“为”“帮”“对”，也没有视点制约，方向性为双向。因此可以说，能与授受补助动词“～テクレル”完全对应的中文词是不存在的。 （二）“～テクレル”意译译文的分析
无论受益用法还是评价用法，授受补助动词“～テクレル”的翻译多采用只翻译其前接动词的形式，其理由可以总结为以下4点。
（1）日语表述中，直接宾语为利益接受者时，“～テクレル”大多不译。
例11：宅へ着いた時、奥さんは二人の姿を見て驚ろきました。二人はただ色が黒くなったばかりでなく、無暗に歩いていたうちに大変瘠せてしまったのです。奥さんはそれでも丈夫そうになったと云って賞めてくれるのです。 《心》
译：到家的时候，夫人见了我们这副模样大吃一惊。两个人不仅晒得黝黑，而且由于东奔西走也瘦了许多。夫人称赞说，这样更结实。
在例11中，“私たち二人”（文中省略）是“賞める”动作的承受者，作为恩惠与利益的接受方，应使用“テクレル”表述。而中文表述中，直接宾语是难以成为受益者的。杨凯荣（1994）指出，当直接宾语为受益者时，仅限于他动词句式，不为受益关系句式。如例12。
例12：我打扫房间。（他动词句式：N1 V N3）
如果按前文中的受益句式形式来翻译例11的话，则为“夫人给我们称赞说这样更结实”“夫人称赞给我们说这样更结实”“夫人称赞我们给说更结实”，无论是哪一种译法都不通顺。
（2）在中文中，表达从某人或某种行为中获得好处时，其得到恩恵之意不是依靠语言的语法功能来表现，而是依靠语义功能来表现的。
例13：因为有他在，所以我们的实验成功了。（彼がいてくれるから、実験は成功した。）
例14：因为有他在，所以我们的实验失败了。（彼がいるせいで、実験は失敗した。）
例15的日文，如不用“テクレル”译为“彼がいるから、我々の実験は成功した”的话，虽然在语义语法上没有错误，但却无法表达出获益的心情。例13与例14，原因部分在语法、文字上完全相同，但结果却截然相反。这是因为用中文表述从某人或者某种行为中获益时，不是靠语法功能而是靠语义和文脉来表达的。
（3）用中文表述时，无需更多考虑说话人与动作发出者、承受者之间的亲疏关系，所以表明说话人立场的“～テクレル”大多不译。
例15：伯父が何のために特別に一室を取って、賢一郎に御馳走をしてくれるのか、目的はおよそ解っていた。《青》
译：伯父为什么要特地开一个房间请贤一郎吃饭，其目的是可想而知的。
例15，说话人从“伯父”“ご馳走する”这一行为中获益，应使用“～テクレル”。在中文中，说话人无需在明确与动作施受双方的亲疏关系的基础上再做表述，故译文中没有与“～テクレル”相对应的词语。
（4）“～テクレル”的评价用法是通过语法功能来表达说话人受到恩惠想法的，而中文中，说话人对于无生命物或其身边发生的事情，一般没有作出正面评价或表达受到恩惠的习惯，所以此时的“～テクレル”大多不必翻译。如例16。
例16：さいわい、このあたりでは、急激な気温の変化のせいだろう、日没前の三十分から一時間、きまって地表に靄がたちこめてくれる。《砂》
译：幸好这一带气温急剧变化，日落前三十分钟到一个小时，地表上肯定会腾起薄薄的雾气。
三、结语
语言的翻译不同于数学题，是没有唯一正确的答案的，但是却有确切、通顺与否之分。笔者希望本文的结论能够作为翻译授受补助动词“～テクレル”时的一点技巧，为日语学习者与日语翻译教学提供些许参考。
注释：
①下文中《こころ》略为《心》；《坊ちゃん》略为《坊》；《雪国》略为《雪》；《ノルウェイの森》略为《森》；《青春の蹉跌》略为《青》；《砂の女》略为《砂》；《痴人の愛》略为《痴》；《越前竹人形》略为《越》；《金閣寺》略为《金》；《破戒》略為《破》。
参考文献：
[1]楊凱栄.受益表現についてー“给”と「てあげるてくれる」との比較を中心に[J].九州国際大学教養研究，1994，1（1）：103-124.
[2]楊凱栄.受益表現中日受益表現と所有構造の対照研究[J].日中言語研究と日本語教育，2009（2）：1-12.
[3]刘月华，潘文娱，故桦.实用现代汉语语法[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
责任编辑：张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