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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福克纳的韵律长诗《玉石神像》是他早年浪漫主义诗歌创作生涯的代表作,承接了人在自然中梦想的浪漫主义修辞。神像叙述者的经验自我见证了老南方自然的复魅,叙述自我则透视了现实南方的自然祛魅,由此产生了过去与现在的双重叙事。神像在叙事双重性中的追忆欲望和叙述困境凸显了南方人的怀旧心理。怀旧的归附和内省的双模式表达了南方知识分子在其话语体系建构中的记忆策略,生态书写因而融入了政治话语表达,从而彰显出了南方知识分子的生态话语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