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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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7日,由中国社会科学院欧洲研究所、中国欧洲学会和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共同举办的“中欧大使论坛暨欧洲蓝皮书(2018-2019)发布会”在京举行。欧盟和欧洲多国驻华使节以及全国各地从事欧洲问题研究的主要科研机构和高等院校的代表出席了发布会,共同探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百年以来尤其是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十年后,欧洲所取得的成就和面临的困境,特别是民粹主义兴起对欧洲国家和欧洲一体化的未来所产生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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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7日,由中国社会科学院欧洲研究所、中国欧洲学会和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共同举办的“中欧大使论坛暨欧洲蓝皮书(2018-2019)发布会”在京举行。欧盟和欧洲多国驻华使节以及全国各地从事欧洲问题研究的主要科研机构和高等院校的代表出席了发布会,共同探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百年以来尤其是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十年后,欧洲所取得的成就和面临的困境,特别是民粹主义兴起对欧洲国家和欧洲一体化的未来所产生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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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异性一体化是当前欧盟发展的一个重要趋势,而“永久结构性合作”作为欧盟在防务领域的差异性一体化措施,从提出、启动到实施一直被视为欧洲一体化趋势的风向标。该合作机制是欧盟内力主导和外力推动相结合的产物,同时也延续了欧盟在实践中不断对规制进行适应性改革的传统;从国家与超国家互动视角观之,则是成员国利益与欧盟共同防务需求之间博弈契合的结果。永久结构性合作是目的亦是手段,既有利于欧盟更有效地应对安全挑战和推动防务一体化,也旨在助力欧盟战略自主,巩固欧盟的国际地位与合法性。作为一项实质性军事合作措施,该合作机制不仅
欧盟内部长期存在“中心—边缘”结构,位于(半)边缘的意大利和希腊在民粹主义冲击下,面临融入或背离欧盟主流的抉择。近年来,两国在经济、政治、社会三个维度的边缘化加剧,刺激了国内民粹主义政党的崛起。民粹政党的主张背离欧盟主流,在执政后要求调整对外关系。本文分析了意大利和希腊民粹主义政党执政时期的对外政策,发现两国均要求在欧元区经济政策和共同安全与外交政策、难民政策上与欧盟重新协商。在双边关系上,两国与德国、法国也出现摩擦,试图联合其他成员国制衡法德轴心。同时,意大利和希腊顶住欧盟压力加强了与中国和俄罗斯的合作
自克罗地亚于2013年加入欧盟以来,欧盟在西巴尔干地区的东扩进程发展缓慢,其对西巴尔干扩大政策的效率和可信性也呈现下降势头。在此背景下,欧盟对该政策进行了修订和完善,主要表现为加强与西巴尔干地区接触、提高对西巴尔干国家改革的要求以及更为强调欧盟自身责任的转变。欧盟西巴尔干扩大政策是欧盟理性选择、规范追求和身份认同三方面因素影响的结果。利益、规范和认同的交织作用,不仅增加了欧盟扩大政策的复杂性,同时也使得欧盟在西巴尔干地区扩大进程的未来发展方向更加不确定。为了提高西巴尔干扩大政策的可信性和有效性,欧盟需要增
新一届欧盟委员会明确将自己定位为“地缘政治欧委会”,预示着欧盟对外政策出现地缘政治转向,“地缘政治欧洲”或将成为欧盟力量的新标签。“地缘政治欧洲”的定位,是对此前欧盟作为“民事力量”“规范力量”和“联系力量”的补充和修正。基于对自身地缘敏感性与脆弱性的新认知,加强欧盟在地缘政治世界中的力量已成为欧洲政治精英的共识。“地缘政治欧洲”包含内外双层地缘结构,不仅要加强军事力量,向陆权倾斜,还要巩固内部堡垒,强化欧洲地缘政治参与者的主体性与空间性,工具化欧盟经济力量,加大数字与技术、基础设施领域的竞争。中国应重视
区域与国别研究在中国是新兴的学术领域,它具有自身的特点;欧洲研究以欧洲为研究对象,在本质上属于区域与国别研究的学术范畴。经过几十年努力,中国的欧洲研究成果不少,但也有不足。最大的不足是对自身的定位不够清晰,未能按区域与国别研究的要求规划发展。今后的欧洲研究可以在四个方面继续努力:(1)把研究范围扩展至整个欧洲,而不是集中于少数几个“大国”;(2)把自身建设成跨学科的学术领域,形成多学科的协同合作,而不仅仅是少数几个学科的介入;(3)提倡深入实地,做“田野工作”,下沉到研究对象国的文化社会底面,而不仅仅依靠
目前,学术界对于民粹主义崛起的原因分析大多基于认同政治的视角。波兰、匈牙利和捷克民粹主义政党的案例表明,认同政治和利益政治共同建构了民粹主义政党的崛起。从认同政治的角度看,民粹主义政党淡化意识形态的左右之分,不断地强化身份“认同”,区别“自我”和“他者”,把自己装扮成一个民族主义和文化排外主义的政党。从利益政治的角度看,民粹主义政党尽管不再以阶级动员为主要手段,甚至尽力回避“阶级”“阶层”等词语,但“人民”与“精英”的区分使其成功吸引了社会转型中的受害者。选举结果表明,中下收入者是民粹主义政党的主要支持者
西方国家对匈牙利“非自由的民主”批评过于片面,忽略了已有制度为政治和经济组织提供的激励以及这些组织对制度的影响。转轨后匈牙利的政治制度为政治组织提供了进一步维持集中化的激励。经济制度则给组织带来了推动制度变迁的激励。最终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逐渐相互促进和兼容,形成了稳定的制度体系。由特定政治和经济组织组成的联盟则从这一体系中获得收益。总之,“非自由的民主”体制是制度与组织、制度与制度的互动结果,而非欧尔班在任十年的个人“功劳”,因此,有必要以制度演化的视角来解析匈牙利的制度体系及其起源与演进动力。
作为“规范性力量”的欧盟,一直在中亚地区实施民主推进计划,以扩散西方自由、民主、人权、善治和法治等价值观念。为了评估欧盟在中亚地区推进规范议程的效果,本文构建了一个涵盖欧盟“自我”和中亚地区相关“他者”的分析框架。对于欧盟“自我”,本文着重考察了其规范绩效状况;对于中亚地区的相关“他者”,则着重分析了俄罗斯对欧盟形成的规范竞争,以及中亚国家对欧盟规范议程产生的规范共鸣现象。就欧盟在中亚地区推进自由民主模式产生的规范绩效、规范竞争与规范共鸣而言,其表现均不尽人意,且难以在短期内扭转。面对上述困境,欧盟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