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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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山峦、河流和天空 纷纷走进我的血液, 此刻,我正等待着它们 药性发作。 由于青草, 我觉得全身開始葱茏。 由于山峦, 我的心充满了深渊 和雾霭。 由于河流, 我的双足磨圆了 路上的每一颗石子, 依然在打听大海的下落。 我感到 自己仿佛变得蔚蓝,变得无边无际, 眼睛和指尖上 栖息着无数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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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山峦、河流和天空
纷纷走进我的血液,
此刻,我正等待着它们
药性发作。
由于青草,
我觉得全身開始葱茏。
由于山峦,
我的心充满了深渊
和雾霭。
由于河流,
我的双足磨圆了
路上的每一颗石子,
依然在打听大海的下落。
我感到
自己仿佛变得蔚蓝,变得无边无际,
眼睛和指尖上
栖息着无数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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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 是的,着实难以忘记。它蜷曲在那里,恬然入睡,平静如水。有关这只小花猫,金申如此陈叙:“无意中翻出中学时代的速写,酣睡的小花猫,时间是1965年的秋天,我初中二年级,小花猫大约二三岁了。它是亲戚送来的,刚出生一个多月,是个黑白相间的小绒团,我捧着它,嚼碎了窝头、米饭喂它,几个月后它已长成一个长鬓卷尾的小狮子了……” 接下来,人和猫就交汇成一幅寻常人家的风情画:放学了,小花猫飞快跑过来围着撒欢
大雨从青红相间的砖瓦问倾泻而下,像要把闷得发白的初夏浸透。 窗外,大簇大簇不知名的红花杂草环绕着两块太湖石——石头倒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无非是从不同的角度看上去像不同的动物罢了。相较于山间,这倒也是个宁静的好归宿。太静了,只有无休止的雨声及电台播音员的絮语。这里离老街仅几步之遥。老街老了,老得有味道了,商业的烟火气便遽然而生了。只有到了夜间,红灯笼下依稀走过几个身影,青石板上蹿出一条野狗,才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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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来福鼎是2010年,只记得当年去福鼎的线路:北京乘火车到福州,福州乘动车到福鼎和当时连绵的秋雨。但也许因为模糊的记忆,所有的风景对我来说都仿若初见。 福鼎境内最有名气的景区是太姥山。一直以为太姥山与天姥山有点牵连,我还自以为是地认为太姥山是天姥山的余脉。临来之前特意把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又读了几遍,结果是完全用不着。太姥山用自身的魅力告诉世人:“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古人称武夷山
一 黎明前的曙光和淡淡的晨雾交融在一起,洒在窗台上。红梅娘起床准备做早饭时,却意外地发现女儿床上空荡荡地,不见了女儿的踪影。她惊慌失色地急忙喊儿子红刚,说红梅不见了,是不是出事了? 睡眼惺忪的红刚听此言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脱口而出,说是不是和周天柱那小子混在一起了?想挨揍呢。瞬间他禁不住怒火燃烧,如果妹妹和周天柱私奔了,就坏了他的好事。因为家人准备拿妹妹给他换媳妇呢,他有自知之明,不这么办他这
苍江的年纪如它的名字一样苍老,不晓得它从什么时候就在这里汩汩地流淌。江阔百米,流沙两侧。沙细,沙白,沙软,赤脚踩上去温润有痕。 他很多次梦到自己在沙滩上行走,嬉戏,堆着梦中的人或者家,可总被突如其来的江水抹平了。小脚浸在水里,凉。可能父亲也有过同样的梦,给他取名刘沙。可惜问不到了,父亲和母亲都在他九岁的时候去了,埋在江北的山坡上,土坟上的草不知何时青了又黄,黄了又青。 六岁的记忆开始清
8月20日至24日,“从延安到北安”全国作家采风暨第12届海内外华语文学创作笔会在黑龙江省北安市举行。 北安市位于古老的北大荒腹地,是中国东北抗联斗争史的重要活动地之一,赵尚志、赵光、陈云、李富春、彭真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曾经在这里战斗过,工作过。特别是1945年11月15日,黨中央派出了195人的延安干部团,急行72天、8000里到达北安,创建了老黑龙江省根据地,率先成立了省委、省政府,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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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苏州人邂逅,在异乡街头说起苏州话。 “阿有格?” 没有这回事。“阿有格”,“有没有”的意思。“阿来事”,“行不行”的意思。“阿作兴”,“该不该”的意思。 “阿作兴”,“勿作兴”。 有一句“阿哭张” ,已经不大说了,“没料到”的意思。 “阿铺阿铺”形容气坏了,常常前面加个“气得”——“气得阿铺阿铺”,“阿铺阿铺”,拟声词。 多年以前,我把苏州话里的拟声词,写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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