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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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说:“我们只知道一门真正的科学,那就是历史科学.”历史学科是整个人文学科的基础,是打开人文学科奥秘的真正钥匙.从事海外汉学研究也概莫能外.因为,海外汉学产生于中外文化交流史之中,不知道明清中西文化交流史,就无法搞清传教士汉学,完全不知专业汉学为何诞生于法国.不知道费正清(John King Fairbank,1907-1991)的中国之行,他和中国学者的交往,就搞不清他的博士论文为何选择中国海关研究,从中外关系史的角度切人中国.即便是研究中国典籍的翻译,如果不好好读考狄(Henri Cordier,
【机 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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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华文化国际传播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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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说:“我们只知道一门真正的科学,那就是历史科学.”历史学科是整个人文学科的基础,是打开人文学科奥秘的真正钥匙.从事海外汉学研究也概莫能外.因为,海外汉学产生于中外文化交流史之中,不知道明清中西文化交流史,就无法搞清传教士汉学,完全不知专业汉学为何诞生于法国.不知道费正清(John King Fairbank,1907-1991)的中国之行,他和中国学者的交往,就搞不清他的博士论文为何选择中国海关研究,从中外关系史的角度切人中国.即便是研究中国典籍的翻译,如果不好好读考狄(Henri Cordier,1849-1925)的《中国书目》、袁同礼的《续考狄中国书目》,就无法从汉学史的角度开展翻译研究.从事海外汉学研究仅仅靠外语能力是远远不够的,外语能力只是进入海外汉学研究的入场券,只有依据历史学的方法才能在海外汉学研究中登堂入室.
其他文献
广东人冯亚星与冯亚学是目前所知的最早前往德国并习得德语的中国人.本文综合各国学者的既有研究成果,梳理了二人的生平事迹,分析与二人相关的各类原始文献,厘清一些相关问题及争议,指出二人文化水平不高,绝非所谓“学者”;亚学的故乡是黄埔,而非黄圃.文章特别指出,这两位先行者对中德交流史以及汉语历史语言学具有尚未被学界充分认识的特殊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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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梳理利玛窦《友论》的版本与流传,本文认为《友论》在明清之际的重要性和流传范围,不亚于被视为天主教文献权威版本的《交友论》.这本书的诞生和流传,是利玛窦对明代较高的友伦地位、南昌兴盛的讲学和结社活动的敏感捕捉,是对晚明重视道德宣讲和以友辅仁的社会文化的主动参与.在《友论》中,利玛窦自署“太西国山人”,反映出其身份从番僧到“山人”再到儒家学者的转变,几经周折,利玛窦最终完成了“中国化”的过程,找到明末天主教扎根中国文化土壤的方式.
《尔雅》作为现存最早的古汉语训诂辞书和百科典籍,自19世纪以来逐渐受到西方汉学家的关注.高本汉、讷瑟恩、柯蔚南和卡尔四位汉学家是《尔雅》海外研究的主要代表.汉学家们解读《尔雅》文本所体现出的“他者”特点丰富了《尔雅》研究,他们研究的问题与中国的《尔雅》研究形成呼应,其文本解读方法为《尔雅》研究带来学术上的启示,其文本呈现方式为《尔雅》对外译介提供了有益参考.
明清之际,耶稣会凭借文化适应策略,成功融入中国社会,取得了不俗的传教成果.与此同时,自1633年利安当进入中国后,西班牙方济各会士也一直为在中国立足而努力.传统上,由于利安当率先挑起礼仪之争等诸多因素,在华方济各会常常被划入反对适应、挑起争斗的一派,但仔细梳理他们的在华传教史料,可明显看出,他们在长期的中国观察过程中,也借鉴耶稣会士的经验,结合自身的传教实践,形成了独具特色的文化适应策略,即学习语言、取汉字名号、易服、学术传教和医疗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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