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患者,男,72岁。2年前患者无明显诱因出现头顶部搏动样疼痛,无视物旋转、恶心、呕吐,无言语不清、肢体力弱,无神志不清、肢体抽搐等,数分钟后头痛缓解,随后上述症状间断发作,发作不频繁,数分钟至数小时可缓解,未在意。2015年5月19日患者再次出现头顶部、后枕部搏动样疼痛,程度较前剧烈,曾到我院疼痛科行“神经阻滞麻痹术”,症状稍好转,2d前头痛剧烈不能耐受,伴情绪激动,躁动不安、爱发脾气。来我院门诊,以“头痛待查”收入我科。既往史:2年前曾患脑梗死,遗留右下肢活动不便,否认高血压病、心脏病、糖尿病史。个人史:从事生猪屠宰加工业10年余,吸烟史40年,10支/d,少量饮酒史。查体:T 36.3℃,p 74次/min,r 20次/min,Bp 120/80mmHg 。神志清,语利,计算能力下降,视空间定向障碍,颅神经征阴性,四肢肌力Ⅴ级,肌张力适中,腱反射对称(+),双侧chaddock征(+),浅感觉正常,四肢共济运动正常,颈软,布氏征、克氏征阴性。辅助检查:头颅cT示:外侧裂、左顶叶等多处类圆形低密度病灶,脑室不对称增大;头颅mri示:双颞枕顶沿软脑膜多发异常信号,左外侧裂池后部消失,局限包裹,有粘连,软脑膜强化不明显,部分软脑膜强化(图1)。脑脊液检查:无色、透明;cSF压力245cmH2 O ;细胞学:白细胞计数129×106/L ,淋巴细胞78%,单核细胞9%,浆细胞1%,嗜酸性粒细胞12%↑;生化:蛋白0.95g/L↑,葡萄糖1.95mmol/L↓;抗酸染色:未见抗酸杆菌;脑脊液病毒筛查:巨细胞病毒抗体igg阳性,单纯疱疹病毒i型抗体igg 阳性,抗神经节苷脂抗体阴性,血清抗髓鞘碱性蛋白抗体3.25ng/L↑。5d 后(2015-5-25)复查腰穿压力134cmH2 O(使用甘露醇5d);嗜酸性粒细胞15%↑;生化:蛋白0.81g/L↑,葡萄糖2.19mmol/L↓。血液及脑脊液检测:脑囊虫igg阳性。治疗:首先采用[1]南瓜槟郎合剂[南瓜子仁120~150g,槟榔煎剂200ml,槟榔120~155g加水500ml文火煎煮至200ml)硫酸镁。清晨空腹服药,先顿服南瓜子仁(嚼碎咽下)lh 后喝槟榔煎剂,间隔30min服用硫酸镁。]驱虫治疗,患者出现高颅压等不适时,给予甘露醇和甘油果糖等脱水剂降颅压治疗。因患者脑室扩大行侧脑室—腹腔分流术,下一步进行阿苯达唑联合喹诺酮抗囊治疗,第1次服用双疗程阿苯达唑20mg·kg-1·d-1×12d,吡喹酮30mg·kg-1·d-1×12d,2~3个月后进行第二个疗程治疗,吡喹酮增至50mg·kg-1·d-1×15d,根据脑囊虫感染程度共治疗3~4个疗程。在治疗过程中根据病情应用甘露醇、地塞米松、活血化瘀药物及脑保护剂。根据不同的杀虫反应给予及时的对症处理等治疗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