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澳之北的蛮荒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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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选尔文体验最原始的《澳洲乱世情》
  
  10月,仿佛大自然的宿命,雨季不期而至,巨大的雨点敲打着无边无际的桉树枝叶……属于赤道海洋性气候的澳大利亚北领地达尔文,一年之中只分为雨季和旱季,旱季为5月至9月。6月和7月是当地最凉的月份,气温为15到35度,雨季时常有热带风暴。
  就在这个季节转换的时光节点上,澳航舒适而热情的航班将我们空降到这片曾被无数探险者想象过的土地。也许是大自然的特别恩宠,我们一踏上北领地既感受到旱季的灼热和骄阳,又经历了雨季的滂沱大雨和闪电雷鸣。
  第二天阳光依然灿烂,海风轻拂,在电影《澳洲乱世情》里出现的达尔文港,如今仍然以朴素和美丽的面貌出现在我们面前。走在北领地首府的街头,与悉尼相同的是一样干净的街道,只是人稀少了很多,这个被椰树和老榕掩映的小城至今也不过十多万人口。
  因英国著名生物学家、进化论奠基人查理斯·达尔文在1 839年来这里考察而得名的达尔文市,1869年只有135人定居,是土著居民聚居的荒芜之地,19世纪70年代后因发现金矿才逐步发展起来。这是一座极为单纯和安详的城市,距离巴布亚新几内亚的首都莫尔兹比港1818公里,距离东帝汶的首都帝力656公里,距离雅加达2735公里,但是距离本国首都堪培拉却长达3144公里,因其与东南亚诸国相对较近的距离而成为澳洲通往东南亚的门户。每年,人们从各地飞到达尔文,在这个城市做短暂停留后,必会被大自然的野性所召唤,起身前往李治菲特和卡卡杜国家森林公园,在那里他们将被最纯粹的风景震撼至失语状态。
  从海边美轮美奂的MIDENA酒店前往达尔文港的路上,帅气得像影视明星的北领地旅游局官员指着前方告诉我们,世界上很少有像达尔文这样经历过两次毁灭性打击的城市。一次是二战期间,日本在偷袭珍珠港得手以后,轰炸机从一个东南亚的小岛起飞,直扑达尔文。并将它轰炸得遍体鳞伤,小小的城市眨眼变成一片废墟。
  更大的灾难是1 974年的一场飓风,它让这座城市几乎濒临崩溃,14级的狂风把达尔文刮得只剩下一两栋完整的房子,包括教堂在内的许多建筑都毁于一旦。幸运的是,灾难之后,由于当地极其兴旺的矿业资源,达尔文又一次变成一个朝气蓬勃的城市。达尔文当地人taff说,这座城市拥有的人口和面积,估计和中国的某个县城差不多大,他曾经到过广州旅行,但很快就因为那里人潮太汹涌而离开。Taff回到达尔文后,为当地一家旅行社工作,这在达尔文是非常普遍的一件事。在当地,有大概六七千人为政府部门工作,还有差不多的人数在从事与旅行相关的工作。他们热情友好,有时还会用日语与我们打招呼。到了夜晚,人们聚集在露天的酒吧高谈阔论,泡这种露天的小酒馆是当地人再自然不过的一种生活方式。
  
  “您正在进入上帝之乡!”
  
  导游Tess有着黝黑的皮肤和极富亲和力的笑容。她是一个并不纯粹的土著,其丈夫拥有李治菲特与卡卡杜两个国家森林公园。Tess在达尔文的市中心拥有超大的房子,但她却一点也没有像我们在国内常见到的富太太神情。她开着一辆丰田SUV,穿着李治菲特国家公园的工作服,就像一个普通的导游。
  我们花整天的时间在李治菲特公园的各个角落游荡。公园位于泰布尔托普山脉中央,是一个经长年风化而成的沙岩悬崖区,在这里人们可以和各种动物近距离接触,李治菲特的功能主要是教人们去认识生物。游客中有许多带着小孩的家庭,有的孩子甚至还不会讲话,对一切都懵懂地看着。在这里,如何和动物相处似乎是孩子们要先学会的人生第一课。
  卡卡杜(Kakadu)被誉为上帝之乡。有人说不到kakadu等于白来北领地!
  卡卡杜国家公园位于达尔文市东部200公里处,面积19804平方公里。过去曾是一个土著自治区,1979年被澳大利亚政府辟为国家公园。卡卡杜国家公园的三个中心分别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卡卡杜是为现代人保存的一份原始的自然遗产和丰厚的文化遗产的游览区。澳大利亚人把它叫做“顶端”,其自然风光因地而异,随季节而变,是一个典型的生态平衡的例子。潮汐浅滩、漫滩、低洼地以及高原为大量珍稀动植物提供了优越的生存条件。明显的季节性降水导致地表水流分成两个截然不同阶段。隔绝的河湾,雨季会积满水,许多河流迂回曲折流向大海;到了旱季的末期,水流停止。低地植物在旱季会晒焦,被林火烧黑。
  1845年,欧洲探险家莱奇哈特曾从布列斯班附近的东海岸出发,作了一次为期一年四个月的横贯大陆的探险。他艰辛地翻过了阿纳姆地高原,见到了“许多奇形怪状的砂岩”——“岩缝和沟壑中长满各种植物,掩盖了我们跨越高原会遇到的一半险阻。”
  一条崎岖的陡崖沿国家公园的东面和南面蜿蜒500多公里,成为阿纳姆地高原边缘的标记。浩浩荡荡的瀑布从高大的悬崖飞泻而下。最壮观的两条瀑布是高达200米的吉姆吉姆瀑布和因形得名的“孪生瀑布”,它的两股水流从高原飞泻100多米。
  这里最古老的岩石年龄超过20亿年。阿纳姆地高原西缘有引人入胜的悬崖峭壁、飞流直下的瀑布、幽深诡秘的洞穴。悬崖绝壁绵延500多公里,高度在30—330米之间。由于具有较强抗风化能力的石英砂岩覆盖于抗风化能力较弱的岩石上,下方岩石由于侵蚀作用而变得软弱,上覆砂岩被破坏最终垮塌。这种错综复杂的岩石垮塌造成了无数的小环境,因而高原的生物群的生态类型复杂多样,含有许多与众不同的物种组合。
  公园最值得称道之处是保存较完整的自然生态原始环境和优美的景色。柠檬桉、大叶樱、南洋杉等树木,是澳大利亚的特产。卡卡杜国家公园的植物种类超过1600种,仅红树属植物就有22种。公园里的沼泽地带红树林形成天然堤坝。丘陵地带是热带树林和大革原。
  这里的动物丰富多样,是澳大利亚北部地区的典型代表。大片湖泊和湿地是水禽在旱季的天堂,上百万只鸟聚集的场面极为壮观。有三分之一还多的澳大利亚鸟类(大约有280个品种)至少一年中会有一段时间生活在这个国家公园。其中最具代表性的鸟类是苍鹰和水鸟。最常见的黑颈鹳,是北澳大利亚热带地区的象征。每到傍晚飞鸟归巢时,禽鸣乌啼于一片鼓噪熙攘声中,更显蓬勃生机。
  卡卡杜荒原还有75种爬行动物。其中有著名的成水鳄,主要生活在咸水港湾、河流以及积水潭里,身长4—6米,性情凶猛。1 971年,澳大利亚北方的三个州开始保护动物,在此之前已经有27万张鳄鱼皮运出了澳大利亚,剩余的鳄鱼对人十分警惕。由于数目的回升和小鳄鱼的长大,大鳄鱼又一次变得常见。由于它们开始进入人类居住的地区,人鳄之间的冲突日益突出,某些商业集团趁机提出要把捕杀鳄鱼当作一项预防措施。
  
  丛林中的白蚊曼哈顿
  
  旅行车疾驰在北部一望无际的旷野,时而从路边窜出几只袋鼠,蹦跳着横穿公路。这扑面而来的景致,给人心旷神怡的感 觉。公路两侧遍布热带气候的标志性植物群落,它们以粗细不等的桉树家族为主,澳北荒原上的野火将这些洁白树干的下半部烧成焦炭的颜色,仿佛穿着黑色丝袜的裸身舞女,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构成独具特色的奇妙景观。
  一堆建筑物形状的土黄色物体从路边林木中露出轮廓,闯入我们的视野,有人脱口喊出声来:“快看,白蚁山!”准确一点说,这是白蚁的巢穴,它拔地而起,高出地面足有7米之多,呈尖塔形状。“……那里还有呢,哇!连成了一片!”果真,在林木中,在草滩上,在沼泽地旁,接连出现了高高低低的白蚁巢,它们数量多得惊人!堪称丛林中的白蚁曼哈顿。
  走近白蚁山,亲手触摸墙体一般的构造物,很难将这样的“大建筑”同微小的白蚁联想在一起。这是北澳大利亚教堂白蚁的杰作,它那壮观的柱形结构样式,看起来真带有中世纪教堂的韵味。在每座硬如水泥的土堆壳里,都有迷宫状的通道。谁能想到它是由盲目的工蚁们联手建造的。有人将其与人类建筑进行类比,估算其劳动量相当于将一百万盲人组织起来,修筑一座超过一英里高的摩天大楼。
  在生物学家眼中,蚂蚁是地球上成功进化的物种之一。澳大利亚的原住民们也很喜欢这些小东西。蚂蚁种群与白蚁种群大体相似,基本属于“女族社会”,母蚁肩负着繁殖种群的至高无上的使命,蚁群称得上是“地球上的女王王国”。同时,它们也是社会化的群体,组织分工极为精细,令人惊讶。
  罗盘白蚁的蚁垤最为特别,高2~3米,外表粗糙,好像上窄下宽的墓碑——都是南北面窄,东西面宽。有人曾经认为,罗盘白蚁可以感知地磁,因此把蚁垤方向建得好像指南针一样。现在看来,似乎只是受太阳的影响,在筑巢时考虑温度的调节。在中午,蚁垤较窄的面向着太阳,以免巢内过热。在早上和晚上阳光最弱时,蚁垤的宽面朝向太阳,以便吸收最多的热量。这样,巢内的温度可保持在摄氏30度左右。
  卡卡杜国家公园里有1 50多种白蚁,大多数不为人知。白蚁一直被误解为蚂蚁的同类,实际上它们更类似于蟑螂。蚂蚁及白蚁能利用昆虫的排泄物以及有机碎片,培植真菌,以供整个蚁群食用;一些蚂蚁还有驯养昆虫的技能,它们以聪明的手段与昆虫建立合作关系,舔食其蜜露,建起自己的“奶牛场”。
  白蚁按食性来划分,比如食木白蚁、食土白蚁、清除残骸的白蚁和食草白蚁。生物学家用“发动机”来称呼这一独特的物种。白蚁种群主要生活在地下或活动在腐木烂叶之中,以分解腐烂的植物纤维为食物来源,以此与植物群落建立起共生关系,在生态环境的均衡与更新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白蚁的分泌物和粪便改变了土壤成分,千百年来白蚊为贫瘠的土壤补充养料和储存水分;白蚁还是大自然中公认的“清洁工”,由于它们的存在,促进了丛林的新陈代谢和自我更新。
  据称,19世纪初,达尔文曾抵达澳大利亚北领地的丛林进行科学考察,他通过观察蚂蚁王国的利他主义群居生活,提出了“家族选择”的构想,试图解释蚂蚁的行为模式。
  
  考古学和人种学唯一保存完好的圣地
  
  被强调的土著其实已很难见到,只有他们祖先留下的许多遗迹供现代人观看。现在的土著,躲在丛林深处,生活可能与几十万年前相比都没有什么变化。这些神秘的,荒凉的,遥远的关键词,为北澳勾勒出了一种罕见的陌生的气息,吸引着探索者无穷无尽的的遐想。
  李治菲特国家公园因为所处位置地下泉水充沛,加之季风雨的帮助,园中形成大大小小的瀑布景区。我们在云芝瀑布区遇到几个游泳的土著小孩,年龄最大的那一个对我们手中的相机始终保持着警惕。他并没有阻止我们拍照,却始终站在一旁用眼神注视他的弟弟妹妹。其实这里是他们的家园,尽管每年有数十万人不远万里来这里探险,但这些公园里的一切,其实都是属于土著人的,这也是每个人进入公园前都反复被告知的一条:“他们是这儿的主人。”
  在卡卡杜国家公园里一路驱车前行,都有一种外来客的感觉。很少有人能遇到那些传说当中的土著,但又能处处感觉到他们留下了点什么。那些高大的无边无际的树木构成了土著的保护伞。得以让他们生活在不被吵嚷的环境里,就像《澳大利亚》里纳拉的爷爷一样,既神秘又安全。
  世界遗产委员会这样评价:“卡卡杜国家公园位于澳大利亚领土的北部,是考古学和人种学唯一保存完好的地方,并连续有人类居住达40000多年之久。山洞内的壁画、石雕以及考古遗址昭示了这个地区从史前的狩猎者和原始部落到如今仍居住在此的土著居民的技能和生活方式。”
  卡卡杜是澳大利亚土著嘎古杜的故土,卡卡杜国家公园就以这个部族之名命名。按照卡卡杜人的传说,卡卡杜荒原是他们的女祖先瓦拉莫仑甘地创造的。她从海中出来化为陆地,并赋予人以生命。随她而来的还有其他创造神,如金格——创造岩石的巨鳄。有些祖先神灵完成创造使命就变成了风景,如金格变成一块露头岩石,形如鳄鱼的背脊。
  卡卡杜远不止是大自然收录奇迹的一个巨大陈列窗,在卡卡杜国家公园,发现了澳大利亚大陆最初的人类足迹。这些澳大利亚大陆最初的人类足迹是卡卡杜国家公园驰名世界的一大重要原因。卡卡杜人的祖先至少在40000年前就从东南亚迁来,先是逐岛渡海而来,后来在冰河时期海面较低时,从新几内亚沿陆路抵此。
  土著居民嘎古杜传承的是世界上至今还存活的最古老的文化,一种自人类以村落的形式定居在中东并且首次开始农耕以来已经存在了40000年的文化。所有如今还存活着的文化都可以追溯出一段历史,然而与先民漫长的社会相比,这段历史却要短得多。再没有哪种文化遗迹较之卡卡杜国家公园更能清晰地展现澳大利亚先民的文化传承关系。
  
  沟通祖先、遗物神灵魂或幻境的岩面
  
  卡卡社国家公园的悬崖上有许多岩洞,里面有在世界上享有盛誉的岩石壁画。在公园的7000多处地方,发现有最早为18000年前的土著岩石壁画,目前已发现有1 000处。其中奥比利岩石和诺兰吉岩石是崖画的集中地。崖画的主题内容丰富多彩,有狩猎场景、神话传说、生活用具等。除此之外,还有关于大地母神的崖画。据传,大地母神为了创造自然和人类历尽千辛万苦。因此,她世世代代受到人类的敬奉。大地母神是生命诞生和农业丰收的象征,是伟大之神。
  这些壁画是蘸着猎物的鲜血或和着不同颜色的矿物质画成的。画的内容极其广泛,包括狩猎场景、生活用具、神话传说等,反映出当地土著祖先的生活和宗教崇拜。画中的人体有的很奇特,头呈倒三角形,耳朵呈长方形,身躯及四肢特别细长,并经常可以看到多头多臂的人体图形。岩画为澳大利亚的考古学、艺术史学以及人类历史学提供了珍贵的资料。
  卡卡杜最早的岩画已归入人类最古老的艺术,这种艺术传统一直完整地保存到不久以前。它创造出无比丰富、难以估量的艺术价值。眼下已有3500多处岩画被记录下来。
  土著居民在岩石上画画有很多原因,其中最重要的是他们想藉此和祖先、造物神的灵魂以及个人的图腾或者幻境进行交流。
  壁画里的动物种类随着绘画的年代变化,因为海面上升之故。最早的壁画作于最后一次冰河时期。当时海面较低,卡卡杜荒原位于距海约300公里的地方,画中有袋鼠、鸸鹋、袋獾(在北澳现已绝迹)以及一些现代没有的巨大动物。冰河时期结束后海面上升,阿纳姆地悬崖下的平原变成了海洋和港湾,所以这一时期的壁画中主要画的是巴拉蒙达鱼和梭鱼等鱼类,许多画还把脊骨等动物体内的构造都画了出来。到约1 000年以前,卡卡杜的淡水沼泽已经在海岸冲积堤之后形成,这个时期的壁画中有鱼、鹊雁以及在沼泽用篙撑筏的妇女。
  著名的纳雅波米在绘画中对黄金时代的向往是嘎古杜人社会变迁的一个可见的例证,它演示了这种文化和土著社会的全面崩溃。在白人第一次看到卡卡杜的文化和自然宝藏之前,这个地区的土著居民大约有2000人,分属30个不同的支系。大约在公元1860年,第一个永久的欧洲人居住地设在阿里盖特河以西100公里的地方。欧洲人来来往往,他们留下的往往是当地人难以抵抗的疾病。在好多地区,有三分之二的土著人患上了流感和天花,还有些人得了百日咳、白喉、肺炎或者腮腺炎。居住在海岸边泛滥平原上的部族更惨,他们甚至因此而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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