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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悲剧,不在于命运的不公带给她们的苦难,而在于甘心忍受这不公的命运,或在反抗中最终妥协。资本主义的冷漠腐败与功利欲望侵蚀着索漠城,侵蚀着葛朗台一家,悲剧由此而生——拿侬精神麻木,最终“被同化”;葛朗台太太选择在沉默中忍耐,终于在惊恐中病逝;欧也妮在爱中觉醒、反抗、妥协、绝望,最后一个人“独自生活,独自去享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