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追踪:一个干警眼中的“卖淫”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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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闻回放] 河南省驻马店市上蔡县司法局干警翟相波的妻子田菊红,2014年11月12日前往该市群仙聚饭店探望老板娘陈静时,遇到扫黄警察。警察从其手袋里查出20多个避孕套,认为她涉嫌卖淫,结果她拒绝配合警察调查,警方以其涉嫌妨碍公务罪将其刑拘。11月26日,南方一家媒体报道此事后,驻马店警方于11月28日对外宣称,“准确掌握了田某(田菊红)卖淫的证据”。
  司法干警妻子卖淫!消息一出,全国一片哗然。
  12月25日,本刊特约记者费尽周折,辗转联系到了案件的当事人翟相波。身处巨大压力的他接受了本刊独家专访;同时,本刊特约记者也采访了有关各方,记录了这一事件的始末和看法,我们仅做忠实记录,并不代表本刊观点。

干警翟相波:我眼里的妻子


  2014年12月25日,圣诞节。晚上8点,翟相波刚下车,记者一眼就认出了他。虽然精神状态不佳,但憨憨的他依然很健谈。让记者稍感意外的是,翟相波还是河南一位诗人,曾以“白杨”为笔名,发表了大量诗作,出版多部诗集。
  然而,这个涉嫌“卖淫”的妻子在司法干警、诗人丈夫的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以下是翟相波自述:
  我于1973年4月出生于河南省驻马店上蔡县,父亲早年去世,我还有一个哥哥,母亲将我和哥哥拉扯大。后来我们哥俩先后入伍,哥哥在石家庄,我在新疆服役四年,复员后被分配到上蔡县司法局,做些帮教工作。不久,经人介绍我与田菊红相恋。比我小两岁的田菊红也是上蔡县人,她喜欢叫我“波哥”。我俩1995年领了结婚证,第二年有了可爱的儿子。
  多年后,我才知道,年轻漂亮的田菊红之所以愿意与我这个兵哥哥“闪婚”,原因是,她很早就读过我写的诗。我在新疆服役时,被美丽边疆感染,诗兴大发,偶尔有作品见诸报端,也会收到许多读者来信。妻子说,那时她也给我写过信,但我却没有印象。
  但不管怎样,田菊红——我的妻子,从此成了我最忠实的读者。我俩以诗结缘,可并非浪漫到以诗谋生。2000年我停薪留职,在驻马店开了一间小饭店,生意红红火火。2003年,我们在驻马店市区买了一套90多平方米的房子,后来又在石家庄买了一套。
  此后几年,一家三口和和睦睦。妻子是个要强的人,见生意好,她执意扩大经营规模。不想,因为长期劳累,2009年冬天,她经常失眠,患上了抑郁症。无奈,我只好把饭店转让,带她到北京治病。
  其间,我给妻子写了一首诗,名为《爱人,我给你做的一日三餐》:“人,一旦有了思想/绝不是煎两个荷包蛋/那么简单/就像你我/同看一本书……炉火烧得正旺/我要煎两个荷包蛋/一个太阳,一个月亮/给你!”那晚,她在我深情朗诵中酣酣入睡。
  为了鼓励妻子,我拼命写诗。其中,我写的《兰花劫》《春天里》先后获得驻马店诗歌大赛一等奖。我每次将喜讯告诉她,她总是激动地捧着获奖证书,摸了又摸,亲了又亲,再小心翼翼地把证书贴在墙上。
  病情好转后,我们回到驻马店,妻子休养,我则重新回到司法局上班。我周末喜欢熬夜写作。妻子总是默默给我泡一杯热茶,然后默默离开。我睡觉时,发现枕头边总是留着一张字条:“波哥,我和儿子睡了,注意身体哦!”
  见我不听劝,一天晚上她一边给我洗脚,一边说:“波哥,我不稀罕什么名誉奖金。此生我爱你,你爱我就够了!别天天熬夜,累坏了身体!”我总是呵呵一笑。
  2013年春天,我的诗集《蓝与黑》出版。那天,我高兴地回到家,妻子突然对我说:“来,咱俩比比身高!”我很纳闷。她说:“我朋友看了你的诗集,都说你这么帅,这么有才,肯定有很多女粉丝,我怕你不要我了。以后我也要打扮得年轻一点,拴住你的心。波哥,我是不是很自私啊?”我心里暗笑。
  说归说,我每次出门,妻子都会帮我整理衣领和提包,有时还会帮我把白头发拔掉。她总是自豪地说:“你是诗人,出门得有个形象!”有一次,我正准备出门,她突然说:“波哥,我昨晚看到你的脚指甲好长,忘记剪了,现在剪一下,不然走路不舒服。”我说回来再剪,她执意不肯,我只好把鞋和袜子脱下,虽然有些“醉了”,但心里却是暖暖的。我的贤妻还是很善良的女人。每次我们一起逛街,只要遇到有人乞讨,她会毫不犹豫给上几块钱,一次都没落空。有时我说乞丐可能是假的,她说,即使是假的,肯定也有难处啊!
  有一次,她在驻马店市南海路与中华路交叉口附近的小商店旁捡到一个钱包,里面有2000多元和一些银行卡,苦等失主无果,她让我交给了警察。
  对于母亲,每到换季,她都会去商场给母亲添些衣服、鞋子,但她自己的衣服大都是地摊上淘来的便宜货。母亲常常逢人便夸:这个媳妇比亲闺女还亲啊!
  2013年8月,在驻马店读中专的儿子想去当兵。妻子不同意,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才17岁,还从来没有离开过家乡。但我认为,父亲、叔叔、哥哥和我都穿过军装,儿子也应该到部队去锻炼一下。她虽万般不舍,却说:“波哥,你是诗人,有远见,我听你的!”最后,儿子顺利应征入伍,在北京空军某部队服役。临走时,妻子站在火车站台另一头,远远凝视儿子乘坐的那节车厢,不忍看着儿子远走。我劝她过去,她说:“波哥,你真狠心,昨晚我还做了一个梦,梦见抱着儿子睡觉呢。现在儿子走了,我想儿子怎么办?”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火车快开了,儿子还没有看到妈妈,只好问我。我转头朝站台另一头望去,涕泪横流。
  儿子走后,她一直不敢接听儿子的电话,她说:“波哥,我好想儿子,可又怕情绪控制不住,影响他训练,你说就行了。”儿子参军后,她常常夜里哭,却一次电话也没打过。
  2014年春节,妻子花380元,给儿子买了一双名牌鞋,好多次,她站在鞋柜前喃喃自语:儿子脚真大,这是45码,还不知道穿不穿得上呢。   我担心妻子的身体,便劝她找个事做。于是,在朋友、驻马店群仙聚饭店老板娘陈静的介绍下,她开始推销安利,主要是化妆品,一般投放到驻马店市区的各药店直销。
  有了工作,她总是说:“波哥,这几年都是你不离不弃照顾我,现在我要好好赚钱。等你啥时病了,我给你端屎端尿。”我白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希望我卧床不起啊?”妻子连忙说:“不是啊,我就是想证明,我有多爱你嘛。”

警察妻子卖淫”?一个家庭的震荡


  然而,对于翟相波来说,2014年11月14日,注定是一个灾难日——
  这天上午11点左右,他正在上蔡县一法院参加旁听,突然接到与妻子一起做安利产品的朋友的电话。她说:“相波,快回来呀,你爱人出事了,在东风派出所。你赶紧回来!”当时,翟相波还以为妻子做销售时,与人发生了冲突。于是,他向单位领导请了假,打出租车赶往驻马店。一路上,他心急如焚。终于,翟相波在驻马店市精神病院见到了遍体鳞伤的妻子。
  一个让翟相波无论如何无法相信、接受的事实,呈现在他的面前——妻子田菊红精神恍惚,眼睛红肿,全身多处青一块紫一块,走路都十分困难。
  见到丈夫,田菊红在医院哭着讲述了自己的遭遇,翟相波当时录了视频。根据这段视频和目击证人录音,记者整理了田菊红的讲述:
  11月12日中午,田菊红得知好友陈静(群仙聚饭店老板娘)生病,就去饭店看望她。当时饭店除了老板张铁志和陈静外,还有两个客人在吃饭。田菊红帮陈静拖地、收拾桌子,饭店老板张铁志给她煮了一碗手工面。田菊红那几天闹肚子,之后就匆匆去上厕所,连卫生纸都没有来得及拿。这时,几个男人来到饭店,他们把饭店认真搜查一遍后,一个高个子男人听说女厕所有人,就去堵住厕所门口,让里面的人快点出来。等陈静送来卫生纸后,田菊红走出了卫生间。高个子男人说怀疑田菊红是卖淫女,让她到派出所去。田菊红说我又没有犯法,为什么要去?那个高个子男人冲上去就是一巴掌,说:“就凭你这态度,也要把你带走!”
  高个子男人用手抓住田菊红的头发,另一只手卡住她的脖子,用膝盖顶着她的小肚子。田菊红挣扎着,那个高个子就一脚把田菊红踹倒在地。三个便衣警察一阵拳打脚踢,田菊红倒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在张铁志的呵斥中,三个男人停止了施暴。田菊红趁机跑进厨房,拿出两把菜刀乱挥……但最终还是被几个便衣警察制服,并带到东风派出所。
  田菊红还说,她在派出所遭殴打。据《南方都市报》报道:因为田菊红曾吃精神病药物,案发当晚,前来看望她的陈静帮其拿药。第二天早晨,陈静接到派出所电话,称田菊红吃了安眠药,被120送到驻马店市东笃医院抢救,后又被送到精神病医院。
  听完妻子的讲述,翟相波决定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但警方和精神病医院以田菊红已痊愈为由,11月19日为田菊红办了出院手续,并多次要求翟相波把妻子接回家治病。可当时田菊红的精神状态很差,翟相波担心她真的如前所言“如果不讨个说法,出院后将从大楼上跳下去”,那样,他这个“戴绿帽子”干警丈夫,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因此,他要求警方继续为妻子治病。11月24日,警方以田菊红涉嫌妨碍公务罪,将其刑拘,直接从医院将田菊红带走,走时还身着病号服。
  无奈,翟相波通过自己的博客,为妻子喊冤。11月26日,《南方都市报》刊发了一篇题为《河南司法干警妻子遭遇抓嫖警察引冲突被刑拘》的报道。28日,驻马店公安局对外声称:警方已有确凿证据,证实田菊红自2013年8月至今,多次在群仙聚饭店卖淫。
  司法干警妻子“卖淫”!作为丈夫的翟相波接受采访时,悲怆地反驳道:
  “我妻子没有采取其他的避孕措施。前几天我还给妻子打电话,说过两天回家,家里缺啥,该添要添了。其实,这是我和妻子之间的一个暗号。妻子买了两包避孕套,不想惹出这样的麻烦事。
  警察说我妻子在群仙聚饭店卖淫,就更荒唐了!其一,群仙聚饭店离我岳母家,只隔一条马路,50米不到,她怎么可能跑到自己的娘家门口干这些不齿勾当?其二,他们说我妻子2013年8月就开始卖淫,我儿子8月1日开始参军体检身体,9月上旬才走,这怎么可能?退一万步说,就算我妻子真有卖淫这种事,可事发当天警方当场抓到的嫖客呢?如果警方当场抓个现行,别说警方找她的事,我都不会原谅她。”
  开始,翟相波并不想将此事告诉儿子,后来看实在扛不下去了,只好给儿子打电话。儿子说什么也不相信,自己的妈妈会干这种事,他说:“爸,我还是个新兵,请不了假,但你要为妈妈讨个公道。”
  后来,得知事情没有进展,儿子又主动打电话回家,哽咽道:“爸,你真没用。”当时,好几个亲戚都在场,这个40多岁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卖淫门”各执一词,厘清真相仍待时日


  作为司法干警和圈内小有名气的诗人,翟相波承受来着自各方面的巨大压力。短短十几天,他的头发就有些花白了。
  不少文艺圈的朋友打电话过来安慰他,可他害怕接听。有些哥们请他吃饭、喝酒,可他一天到晚将自己窝在家里,闭门不出。真相未白,他羞于见人。
  翟相波始终不明白,妻子咋就忽然成了“卖淫女”?
  哥哥从石家庄请假回来,也找到有关部门反应情况,有关部门说“正在调查”。他年近七旬的老母亲也不相信孝顺的儿媳会做那种不齿勾当,她一着急,竟亲自来到驻马店市政府门前求助。看到无助的母亲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那一刻,翟相波心如刀割,觉得自己愧对家人了。
  那么,田菊红这个丈夫眼里的好女人、婆婆眼里的好儿媳,到底有没有卖淫呢?
  12月25日,特约记者又专程来到位于驻马店前进路的群仙聚饭店。饭店已被警方贴上了封条。老板娘陈静已因涉嫌收留卖淫嫖娼而被刑拘。记者费尽周折,终于联系到饭店老板张铁志。
  这个六十出头的老板左脚有些瘸,走起路来不方便。他斩钉截铁地向记者表示:“群仙聚是个吃饭的地方,绝不存在卖淫嫖娼的现象。如果说有人举报,可能是由于生意上得罪了人,才导致如此。”   张铁志还向记者介绍,他和爱人在这里经营饭店一二十年了,前几年本想将群仙聚饭店改为旅社,就在里面隔了几个小房间,后来由于消防设施不合格,旅社没有开成,一直经营饭店生意。田菊红当天的确是来看望他爱人陈静的,由于陈静身体不好,田菊红还帮饭店拖地、打扫卫生,没想到竟发生这样的事,他觉得愧对田菊红。如今,他妻子也被关在看守所,他腿脚不方便,更不知道如何是好。
  之后,记者又来到驻马店市公安局东风派出所。多次给该所所长姜舰打电话。姜舰正是当天去群仙聚饭店执法的民警,他说:“我们接受记者采访,都要经过市公安局宣传科,否则的确不方便。你先去宣传科联系吧。”
  于是,记者又赶到驻马店市公安局,致电市公安局党委委员、治安支队支队长房国卫,他介绍说,他不具体负责此案,需要找负责此案的相关领导问问情况。记者又问是哪位领导负责此事,房支队长说不清楚,不过,他说,其实11月28日市公安局官方网站就此案,已发布了相关通告。
  特约记者上网打开驻马店市公安局官方网站,在11月28日“警务要闻”一栏,有一篇名为《群仙聚饭店容留妇女卖淫被查出田菊红涉嫌妨害公务被依法刑拘》的报道,其中与田菊红有关的内容如下:
  现已查明,田菊红(女,39岁,河南上蔡县人),自2013年8月份以来,以每次50元—100元的价格,在“群仙聚”饭店从事卖淫活动。饭店老板陈静(女,55岁,河南省驿城区人)每次从中抽取10-30元,并多次组织容留多名妇女在该饭店内实施卖淫活动。
  田菊红的卖淫行为违反治安管理法有关规定,称谓应为违法行为人。其以暴力手段阻碍民警执行职务的行为已触犯刑法,涉嫌刑事犯罪。
  就这篇“警务要闻”,田菊红的律师接受了采访。这位不愿透露真名的律师说,他于12月19日在驻马店看守所见到了田菊红,田的状况比前一段好了不少,能正常交流。但因为此案还没有到起诉阶段,为保护当事人,他暂时不方便告诉记者太多。但他说,可以肯定的是,不管田菊红有没有卖淫,警方当天并没有抓住“现行”,事后补充的证人、证言,在法律上值得商榷……而且,警方执法应该带执法记录仪,所以警方否认暴力执法,就应该提供事发当天完整的视频录像。
  采访即将结束,翟相波告诉记者:不管怎样,他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他期待着真相厘清的那一天。他还表示,将来妻子恢复自由后,他仍会像从前一样,为她治病,照顾她,呵护她,然后找个偏僻的地方,和妻子过安静的生活。
  对于本案的最终走向,本刊将本着客观、严谨的态度,持续关注,如实记录。
  (希望看到主人公更多内容,请扫描本刊封面上的知音公众号二维码,关注后回复“翟相波”。)
  编辑/程龙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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