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迹间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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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2015年底开始,我‘四大皆空’。过去的一年显然非常艰难。”三届职业冲浪协会世界冠军米克·范宁说道。在这12个月里,他被大白鲨攻击过一次,离了婚,二哥又意外离世,还丢掉了世界冠军的头衔。“但是之前的三年我参加了不少大赛,和媒体的关系处得也很好。我只是觉得自己无以为继,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整,去旅行散心,重新让自己满血复活,当然这肯定少不了我的冲浪板。”
  去年年底,我在挪威和范宁碰了面。那是下午3点,黑云压境。窗外北极圈内的狂风吹得绿野仙踪式的木屋几乎都要倾倒了。通常每年的这个阶段,他都在夏威夷为Pipe大师赛而训练,或者是在哈雷伊瓦的职业资格赛热情的人群中欢庆。当范宁暂别冲浪圈和生活琐事时,他并没有沉沦。
  冲浪之旅有新的文化和风景,与冲浪本身相去甚远。我们参观了残存的古代斯堪的纳维亚维京长船,那里已经被改造为结婚礼堂和餐厅。这是一种非凡的体验,能实地理解那艘船有多大,知晓一点他们的蛮荒历史。Valhalla(发音为瓦尔哈拉,古挪威语Valh?ll,意思是“阵亡之殿”)里是死亡之神奥丁(Odin)款待阵亡将士英灵的殿堂,又名英烈祠。这并不是针对道德行为的奖励,大部分是在世界末日之战(Ragnarok)期间与狼怪芬里厄(Fenrir)奋勇搏斗、英勇牺牲的战士。
  挪威的冲浪爱好者,和其他来挪威游玩的人都是硬骨头。天寒地冻的时候,他们宁愿冒着低温症和肌肉受伤的风险也要去冲浪,就不难理解冲浪多让人上瘾了。来自美丽村庄的当地人并不冲浪,他们看着我们,就好像我们走在冬季的冻泥上去划水,是件大错特错的事似的。不过挪威的冲浪氛围欣欣向荣,我们旅行的地方就有好几场正式比赛,冲浪衣的技术也日臻完善。职业冲浪运动员也经常来这里,开发了很多适合冲浪的地点。这谈不上出格,但是挪威的海岸线很长,海湾也很多,因此维京人的土地上有更多可供探险之处也不足为奇了。
  米克·范宁已经加冕过三次世界冠军的头衔了,冲过这世界上最大的浪头,赤手空拳打败过大白鲨,现在他又找到了新的挑战方式,在他的身上,有些事情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一开始的想法是从挪威摄影师Mats Grimsaeth和Emile Sollie那里得来的,他们问我愿不愿意去挪威在北极光下冲浪。我欣然赴约。”范宁笑了,好像是意识到这么大声说出来有点怪怪的似的。
  第一次午夜前在著名的罗弗敦群岛(Lofoten)昂斯塔德(Unstad)海滩走进水里时他才回到现实,那时的气温徘徊在-2℃到-4℃之间。范宁曾经去过许多这个地球上最令人惊叹的地方,但是还真没有像这样的去处。这也许不是他最伟大的挑战,但也许是他最超现实主义的一次。“几天以前,我出去跑步,外面下着雪。”他不紧不慢地说着,“天气突然放晴,有三个小时神奇的落日时刻,海浪的条件也越来越好。冲了一阵儿浪后,我们一同进餐,小憩了一会儿。午夜时分,我们在北极光下冲起浪来。这就是那种时刻,如果只是置身事外而不亲自尝试的话,永远都不会知道那感觉有多奇妙。” 事实上,他在北極光下追风逐浪,并且像个女学生一样尖叫个不停。
  “你能看到大量的光从山峰上面窜出来,在天空中舞动,太不可思议了。”范宁说。“我坐在冲浪板上,兴奋得狂啸不已,根本顾不上跟浪。”35岁的他开始划水之际,天空悄然落雪。当澳大利亚人回想起最钟爱的休闲时光的时候,下雪和冲浪两件并不常见的事情交织在了一起。以我对范宁的了解,几片雪花压根儿阻止不了他。
  其实,那片区域的海水还是挺温暖的,大概10℃的样子,并不算太糟糕。这种“糟糕”与过去的12个月中混乱不堪、在南非J-Bay遭遇鲨鱼攻击、哥哥Peter因心脏病意外离世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2016年是自己的间隔年,是内省的一年。”他说。“因为时间宽裕,所以我可以悠闲地享受这个在路上的过程,成为一个有大把时间的过路人,的确令人激动。”
  2016年的后半段,范宁看到了很多这样的时刻。在加州栈桥的比赛之后,他连夜搭乘红眼航班飞到了阿拉斯加州。这是他第二次去那里,但跟第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是和Mason Ho一起划Rip Curl的“搜索线路”,对外并没有做什么宣传。范宁还和一个名叫野生方舟(Wild Ark)的环境保护组织一起去了布里斯托尔湾。
  “我们发现了一大片土地,有一家公司正计划在这里兴建一座大型露天矿井,而这里恰好是这片区域两条主要大河水系的源头。”范宁说,“这两条水系覆盖了全世界50%的野生鲑鱼的栖息地,亟须保护。野生方舟的目标就是让世界上所有这样的土地都不要被人为开发,而是让人们在这里经历前所未有的体验。”
  接下来的旅行都在为法国做着准备,他每天早上都会跳上一架水上飞机,去不同的河流钓鲑鱼,然后在阿拉斯加州的群星映耀下露营。他们途经熊粪堆,谈论着狼群,这个地方实在是太美了、太狂野了,非常不可思议。这对范宁而言是全新的体验,而且他从野生方舟那里也学习到了很多,并准备利用个人影响寻找一些方法来帮助他们保护这种类型的土地。
  “如果我们能让人们来到这里,我们就能打造持续一辈子的体验。”他继续愉快地说着。很明显,那趟旅行对他的影响很大,和他平时逐浪的任务天差地别。“我的意思是,我永远都忘不了这趟旅行。在一个时间点,和我们同行的Ronny Blakey用尽全力大声疾呼:‘地球多美啊!’回来以后的一两个月,我们还保持着联系,继续聊着那次行程,因此这样的体验会伴随你一生一世。如果我可以影响其他人,让他们也感受来自大自然的相同震撼,那么我们就有希望做出一些改变。”
  “冲浪运动员天生就会对海洋和环境感兴趣。”他说,“我能有现在的地位非常幸运,有些人给了我一些非常好的机会,来做一些非常好的善事。这真的是一种特权。那些激励他人的人做了大量的基础工作,我也就是借个光,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显然,范宁非常谦虚,这些默默无闻的幕后工作也恰恰是今年年初他能荣膺澳大利亚荣誉勋章的原因,这个奖相当于澳大利亚的“大英帝国勋章”。如此说来,去年范宁花了大量时间去不同地域旅行冲浪,也就不足为怪了。他的足迹遍布阿拉斯加、非洲和挪威,把他的承诺深耕,力求保护全世界的自然环境。   “你能看到大量的光从山峰上面窜出来,在天空中舞动,太不可思议了。”范宁说。“我坐在冲浪板上,兴奋得狂啸不已,根本顾不上跟浪。”35岁的他开始划水之际,天空悄然落雪。当澳大利亚人回想起最钟爱的休闲时光的时候,下雪和冲浪两件并不常见的事情交织在了一起。以我对范宁的了解,几片雪花压根儿阻止不了他。
  其实,那片区域的海水还是挺温暖的,大概10℃的样子,并不算太糟糕。这种“糟糕”与过去的12个月中混乱不堪、在南非J-Bay遭遇鲨鱼攻击、哥哥Peter因心脏病意外离世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2016年是自己的间隔年,是内省的一年。”他说。“因为时间宽裕,所以我可以悠闲地享受这个在路上的过程,成为一个有大把时间的过路人,的确令人激动。”
  2016年的后半段,范宁看到了很多这样的时刻。在加州栈桥的比赛之后,他连夜搭乘红眼航班飞到了阿拉斯加州。这是他第二次去那里,但跟第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是和Mason Ho一起划Rip Curl的“搜索線路”,对外并没有做什么宣传。范宁还和一个名叫野生方舟(Wild Ark)的环境保护组织一起去了布里斯托尔湾。
  “我们发现了一大片土地,有一家公司正计划在这里兴建一座大型露天矿井,而这里恰好是这片区域两条主要大河水系的源头。”范宁说,“这两条水系覆盖了全世界50%的野生鲑鱼的栖息地,亟须保护。野生方舟的目标就是让世界上所有这样的土地都不要被人为开发,而是让人们在这里经历前所未有的体验。”
  接下来的旅行都在为法国做着准备,他每天早上都会跳上一架水上飞机,去不同的河流钓鲑鱼,然后在阿拉斯加州的群星映耀下露营。他们途经熊粪堆,谈论着狼群,这个地方实在是太美了、太狂野了,非常不可思议。这对范宁而言是全新的体验,而且他从野生方舟那里也学习到了很多,并准备利用个人影响寻找一些方法来帮助他们保护这种类型的土地。
  “如果我们能让人们来到这里,我们就能打造持续一辈子的体验。”他继续愉快地说着。很明显,那趟旅行对他的影响很大,和他平时逐浪的任务天差地别。“我的意思是,我永远都忘不了这趟旅行。在一个时间点,和我们同行的Ronny Blakey用尽全力大声疾呼:‘地球多美啊!’回来以后的一两个月,我们还保持着联系,继续聊着那次行程,因此这样的体验会伴随你一生一世。如果我可以影响其他人,让他们也感受来自大自然的相同震撼,那么我们就有希望做出一些改变。”
  “冲浪运动员天生就会对海洋和环境感兴趣。”他说,“我能有现在的地位非常幸运,有些人给了我一些非常好的机会,来做一些非常好的善事。这真的是一种特权。那些激励他人的人做了大量的基础工作,我也就是借个光,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显然,范宁非常谦虚,这些默默无闻的幕后工作也恰恰是今年年初他能荣膺澳大利亚荣誉勋章的原因,这个奖相当于澳大利亚的“大英帝国勋章”。如此说来,去年范宁花了大量时间去不同地域旅行冲浪,也就不足为怪了。他的足迹遍布阿拉斯加、非洲和挪威,把他的承诺深耕,力求保护全世界的自然环境。
  当然这些都是很严肃的事业。挪威之行前,我在伦敦约到了范宁。他刚刚在他父亲的出生地—— 爱尔兰完成了一次史诗级的冲浪,我们的见面可谓恰逢其时。“最有意思的是第二天晚上。”他笑了起来,“我们去了一家酒吧,那是万圣节前夜,所有的人都身着盛装,我的入门导师Joel Parkinson穿了一件从头到尾的鲨鱼装。那是别人穿烂的,他花钱买了下来。然后他悄悄跟在我后面,把我的魂儿都吓出来了。我们摔倒在地,好一番开怀大笑。”
  “主要的区别就是,我可以停下来出现在人们面前。”他说,“我并不是想,好吧,如果我喝上三杯啤酒,那么第二天就会影响训练的。我只是斟酌一下值不值得做,很多时候都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这很酷。”
  虽然,他的旅行经常是至少三个人以上的团队,即便是他去地球上最偏远的地区,也从不是一个人前行,从伦敦到阿姆斯特丹,他并不流连红灯区或者咖啡店,更多的时间是独处的。
  “阿姆斯特丹是春风沉醉的。我一个人,所以有更多的时间思考。”范宁说,“就是我行我素惯了。想着心里的事,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我就是一个陌生人,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范宁一部分的沉思是在决定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包括个人生活,也包括职业生涯。“我把计划写在纸上,看看不同的事情如何匹配,但是尚无定局。很难捋清头绪。一旦我赛前准备得不错,冲浪水平恢复到自己满意的级别,我就会有更好的主意。”他说,“我清楚得很,今年的竞争全然不同。我感到很轻松,如果我杀个回马枪的话,我很喜欢那种感觉。我的目标就是保持那种轻松的心态,不要有什么压力的包袱。”
  上个月我又造访了范宁。此时,他已经回到了澳大利亚黄金海岸的家里,我感到他重新获得了凝聚力,就好像改头换面了一样。他从未训练得如此刻苦,脚踝的伤情已经恢复,周期性休息之道已经被著名的“范宁式”竞赛心态完全取代。
  “我渴望比赛,脚踝伤势痊愈,我已经等不及参加Snapper赛了。”他说。几天以后,他宣布会全职参加2017年的巡回锦标赛。“我认为,这群人是最大的竞技群体,我希望融为比赛的一部分。我会全力以赴。”
  整整12个月,在世界上某些最易被破坏、最富戏剧性环境的旅行和体验,已经在范宁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我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我的目标就是赢得下一个世界冠军头衔,我会努力保持这种势头,不会忘记生活教会我的点点滴滴。”他说道,“去年是个不同寻常的机会,我可以不做任何计划的外出探险,看看兴之所至能去何方。远离我的舒适区给我上了最深刻的一堂课,赋予了我这辈子最难忘的经历。我现在火力全开,不管未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我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在祝他好运的同时,我想的却是,当一个人陷入不可逆转的低谷时,去拥抱陌生,去发现,去认知,由此引发的变量未必不会得到好结果,无论对于世界冠军,还是一个普通人,这都有效。
  Mick Fanning
  米克·范宁(Mick Fanning)于1981年6月13日出生于澳大利亚的Penrith,他因杰出的冲浪技巧而著称于世,也是这个领域的职业运动员,早早就在业界奠定了江湖地位。尽管他的职业生涯数度劫波,但其坚持不懈的专注和献身的精神依然让他赢得了所有的一切。凭借自己的出色发挥和天赋,斩获了许多大奖和证书。范宁的个人生活和职业生涯都很成功,究其原因,是他的专注与奉献精神。
  范宁的双亲有爱尔兰血统,因此他成长在爱尔兰式的文化环境下。父亲希望他能走上职业冲浪的道路,因而在只有5岁的时候,范宁就被送进南澳大利亚州的冲浪学校进修了。
  开始,他并不喜欢冲浪,然而父亲执意让他继续此道,并为此举家搬到了新南威尔士州。他在特维德角的棕榈树海滩卡伦宾州立高中就读,在这里开始接受著名职业冲浪选手Joel Parkinson的专业训练,在黄金海岸地区一周上四次冲浪课。在其后的求学过程中,他一直致力于延展自己的冲浪职业生涯。
  他的学业和冲浪事业堪称双丰收。没用几年,他就在昆士兰州的冲浪者圈中声名鹊起。此时,范宁已跻身顶尖冲浪者的行列,不幸的是,在1998年,兄长Sean因车祸意外身亡,令他的运动生涯首次进入低谷。
  2001年是米克·范宁的职业元年,他持外卡参加了著名的澳大利亚公开赛,最终赢得了冠军头衔。第二年,他斩获职业冲浪协会锦标赛的魁首,还将世界资格系列赛的桂冠一并收入囊中,而且首次参加职业冲浪协会世界巡回赛就在QuikSilver大师赛取得胜利,并入围最佳选手提名。
  迄今为止,范宁已经在冲浪领域获得了崇高的地位。他迎娶了名模Karissa Dalton,(虽然去年二人协议离婚)。除了运动之外,他还积极投身商界,身兼澳大利亚橄榄球联盟的董事(另外几位董事是Joel Parkinson、Josh Ker和Bede Durbid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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