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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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写《斯蒂芬·茨威格的困惑》,发现有人读后对茨威格困惑与否似乎兴趣不大,却对追随他殉情而去的绿蒂,以及为帕斯捷尔纳克坐穿五年大牢的伊文斯卡娅更感兴趣.感兴趣的理由倒也不复杂,无非是因为她们的行为与我们熟悉的现实中的价值取向形成了强烈反差.尽管我始终对作家生活、情感的关注,要超过对文本“技术”的拿捏,但说实话,这种反差也颇令我困惑.是啊,我们早已习惯于对感情精打细算的生活,连谁比谁多付出一些都斤斤计较,遑论谁为谁去殉情?哪个女人会因了一个比自己大几十岁的老男人这样那样的想不开,就跟他一起去“寻短见”?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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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写《斯蒂芬·茨威格的困惑》,发现有人读后对茨威格困惑与否似乎兴趣不大,却对追随他殉情而去的绿蒂,以及为帕斯捷尔纳克坐穿五年大牢的伊文斯卡娅更感兴趣.感兴趣的理由倒也不复杂,无非是因为她们的行为与我们熟悉的现实中的价值取向形成了强烈反差.尽管我始终对作家生活、情感的关注,要超过对文本“技术”的拿捏,但说实话,这种反差也颇令我困惑.是啊,我们早已习惯于对感情精打细算的生活,连谁比谁多付出一些都斤斤计较,遑论谁为谁去殉情?哪个女人会因了一个比自己大几十岁的老男人这样那样的想不开,就跟他一起去“寻短见”?然而在世界文学史上,类似这般令我们想不通的“爱情”却又屡见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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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9月,我由《人民文学》杂志社调任《小说选刊》主编,中国作家出版集团的管委会主任张胜友,成了我的顶头上司.rn这之前,我换过几家刊社,胜友先生应该是我的第N任顶头上司了;至于N等于几,掰着指头数来数去,竟一时数不清楚.我和以往的顶头上司相处,均平安无事,即便有些不快,也闷在心里,嘴上不说,却唯独和他摔过电话.
丁鲁先生的《百年新诗,问题何在?》(《文学自由谈》2021年第5期)一文,当时读了并不以为然,只是觉得有些偏颇;但及至细思,才觉得有些问题确实容易造成混乱,应予澄清.下面择要谈两点看法.
商务印书馆2017年1月推出《风雨平生:冯其庸口述自传》(以下简称《口述自传》),一时好评如潮.朱玉麒说:“在整理者忠实的还原下,惟妙惟肖地复原了冯其庸先生亲切的口吻;同时又经传主认真删改,条理清晰地叙述了其一生的遭际.丰富的图录,认真负责的口述史资料,加上协同工作的程序,会成为一种当代口述史精品创作的范式而传扬.”(《天风海雨饱曾经,又作轻舟万里行》,《光明日报》2017年1月24日)何卫国将其归入“红学史研究”,称它“以口述自传的形式,简明生动地叙述了冯其庸一生所经历的风风雨雨和他所开辟的学术道路”(
英国作家毛姆在《浅谈英国文学》一文中说:“不过就算是很卓越的诗人,写出的诗歌也有让人觉得枯燥的.许多诗人堪称精品的诗歌不过两三首,尽管他们写了数不清的诗集.我很想告诉他们这样已经很好了,但是我接受不了海量阅读之后收获却微乎其微的事实.”(《毛姆读书笔记》,郑小琦译,译林出版社,2016年8月)我每年订阅三十多种诗歌报刊.对于当代诗坛,我也有同样的感受.善于给自己贴标签的诗人实在太多,而在我读过的诗句里,真的要紧的大概不过一两行,其余的所谓“诗句”全当是废话一堆,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这不能不说是当代诗人的悲
一rn相识李德南是在他的家乡广东信宜.他给人的第一感觉,总是一副在校大学生的神情,其实他已在广州文学艺术创作研究院工作了很多年.在一些场合,他言语不多,低调谦逊,说话时表情有些单一;但与他交谈时,他始终专注地看着你,清澈的目光没有任何杂质,内心的思绪如他根根竖立的头发一样清晰可辨.之前看过李德南的评论文章,及至见到他本人,更是留下极好的印象.
多年前,我曾撰文批评当下文风的粗鄙化现象.这种现象不仅出现在网络文学、影视作品上,而且那些名家,如莫言、贾平凹等,都有此病,似乎不说一些脏话,不把文字弄脏,就不过瘾似的.当然,他们是小说家,偶尔有作品中的一二人物说一些脏话,也未尝不可;但是,散文就不可以了,不能打着创新的旗号,为粗鄙辩护.其实,还是因为当代作家普遍学养浅薄,高雅难乎哉!文字的典雅,需要深厚的学养和从小习得的教养.我们读苏轼、黄庭坚等人的散文,就可以感知这一点.就此而言,当代文学中,相对于小说、诗歌,散文是最弱的.
鲁迅先生之所以弃医从文,是因为在他看来,“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作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因此,他想以文艺的方式来改变国民的精神.现在回头看先生的选择,当然无比正确——他的文字,在很大程度上引导了一个民族的思索方向.
1938年,因昆明校舍不敷使用,西南联大文法学院暂迁边城蒙自,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百八十天,但对那里产生的冲击和影响却是巨大而深远的.这其中,不能不提到“南湖诗社”.rn这一年5月,在从长沙迁往云南的途中,西南联大中文系学生向长清和教育系学生刘兆吉,萌生了创办诗社的想法.跟闻一多、朱自清两位教授说了之后,得到了他们的支持,并担任诗社的指导老师.南湖诗社因文法学院坐落在风景秀丽的南湖之畔而得名.最初,诗社共有二十多个成员,因为没有经费,无法印刷刊物,只能以壁报的形式发表作品.这份名曰《南湖诗刊》的壁报,在蒙自期
有杂志约小说稿,却不在情绪期.两个月后忽来灵感,一气写成短篇一个.编辑读后先是大赞一通,接着说篇幅不足三千字,不好排版,建议拉长些.我说那就算了,小说又不是橡皮泥,想长就能长的.心想,鲁迅的《孔乙己》,也才2573个字,杰作呢.
疫情有所反弹,小区封闭,不得出门散步,便找点鲁迅的书来读.正读《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忽然,朋友微信转来一篇文章,一看题目:《邰科祥:拙劣的找茬和徒劳的抵赖》,错愕间,暗自倒吸一口冷气:是谁这样大胆,竟敢如此批评邰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