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阐述社会经济发展、个人解放取向的文化变迁、民主化三个过程所构成的社会进步的一种连聚合性的症候群。这样一种症候群,其共同焦点是不能由经典现代化理论所恰当地说明的。我们把这一症候群解释为"人类发展",意在表明,它的三个构成要素拥有一个共同焦点,即在于拓宽人类的选择。社会经济发展通过增加个人的资源,赋予人类以选择的客观手段;不断增长的解放取向的价值观强化了人们对于选择的主观定向而民主化则通过制度化的自由权利提供了选择的合法化保证。对"世界价值观调查"数据的分析表明,个体资源、解放取向的价值观、自由权利之间的联系在跨国家、跨地区和跨文化区域之间是普遍存在的;这种人类发展的症候群是被一种个体资源和对于自由权利的解放取向的价值观的因果效应所塑造的;而这种效应是通过它对于精英的品质的影响力而起作用的,因为这种因素使自由权利变得更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