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明星让网友感到生气

来源 :南方人物周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shuaigekk1989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在举国纪念抗战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的日子,娱乐明星被迫找到了“存在感”,可能是中国式语境里才有的独特案例。
  首当其冲就是晒娃成瘾的范玮琪,或许她根本没来得及熟知何谓纪念日,究竟该做啥,就已经被“愤怒的网友”喷成了筛子。不与民同欢就是不解风情,不一起壮怀激烈显然大错特错。明星们将微博作为窗口,没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就要好好安装栅栏,不要大肆敞开,有接受递进来的水果鲜花的欣喜,就也有被扔破袜和臭鸡蛋的惊吓。所以有些艺人如梁朝伟,他的微博就是一个窗户的样子,除非有片子上映,否则永远不会打开,你根本无法通过他的微博了解他的日常。更极端的如霍建华,连个窗口的样子都不给你。
光良因在地震悼念日给狗洗澡而被网友围攻

  一开始毫无戒备的明星多多少少会吃点亏,有的慢慢学会了逆来顺受,也有的乐在其中,像蔡少芬开开心心跟女网友一起花痴老公张晋,“与民同乐”分寸拿捏得很好。还有往复震动比较强烈的,比如胡乱支持了一把甄子丹而被扒出陈年艳照的舒淇,在删光微博之后也没有安静很久,毕竟还要在娱乐圈发声,还是回来晒晒宠物和友情,至于那些追骂喊打的声音,装着看不见就是了。
  范玮琪的微博一向比较安全,晒娃秀恩爱,但就算这样,算错了时间也会分分钟踩雷。而在各路网友的神展开里,并没有清晰政治主张的范玮琪也有了明确的立场。还有一派为数不少的声称“早就看不惯她秀孩子了”,看不惯可以不看,看不惯也成了张口就打打杀杀的理由,也是让人错愕,只能慨叹这真的不是个讲道理的时代。
  去年南京大屠杀纪念日,范玮琪在脸书发了“勿忘历史”4个字,遭到台湾网友的围攻,内地网友纷纷不远千里翻墙点赞。时间过去不到一年,异位而处,两地愤青的集结速度与喷射能力也是不相上下。可见并不是因为立场,而是因为抱团起来去喷人更有胆量和气势、更肆无忌惮而不必考虑伤害。
  另一方面,港台艺人若想声誉下跌,断绝在内地市场的发展,也十分容易,只需像范玮琪一样阅兵日晒娃、像光良一样地震悼念日给狗洗澡……我们的政治神经粗大且发达,同时繁复交错,陷人于困扰。大概出于这种考虑,形象一直温婉柔和的范玮琪没有选择对抗性回复,也没有像她的前辈伊能静一样揪着不放,反反复复剖析自己。她只是云淡风轻删了微博,小小道歉,并坚持延续自己微博的一贯风格,晒晒自己,晒晒天气。大概她也清楚网友是多么健忘,热点一日更迭数次,风头一过,自然会有其他无辜者被瞄准,成为下一个喷射对象。
  更加委婉而圆滑的蔡康永在被问到对此事的看法时表示,“网络是一个公开的地方,接受到的任何赞美或批评都应该用同样的态度面对。我不会把它简单称之为网络暴力,网络就是这样的特质。”和范玮琪一样,他也因为在同样的日子“无动于衷”而被网友围殴。不过他没有选择道歉。至于原因,蔡康永解释得颇为艺术,“如果我做了错的事情,而且是跟大众利益有关的事情,就应该出来道歉;如果我做了大家认为是错的、但跟大家无关的事情,那我会在家反省,并不觉得一定要道歉。”
其他文献
传播学者约翰·彼得斯认为,交流问题,从根本上说,是一个政治问题和伦理问题,而不仅仅是一个语义问题。50年代生人的他在《交流的无奈》一书中研究交流的失败,鼓励今天的人们放弃交流的幻想,因为“我们永远不可能像天使一样交流”。  假使这个悲观的结论成立,那么,“加强交流”还有没有必要?  最近的调查显示,至少在中日关系上,双方都信任且看重交流的意义,无论这种交流是发生在庙堂之上,还是乡野之间——两国受访
梁尚立是我妻子的老上司,因为彼此关系密切,所以我们都叫他“立叔”。第一次见到立叔和立婶是我们新婚后不久,在香港北角的一家茶餐厅请他们饮茶。那天老夫妻俩兴致很高,大家没有一点生分的感觉,其乐融融就像一家人。    说起梁尚立,人们就会把他与广东改革开放的历史联系在一起。他是中国改革年代招商引资的先驱。1978年,立叔出任广州市外经贸委副主任,第二年起又担任分管外经贸的副市长。他往返于穗港澳之间,积极
对尼泊尔来说,喜马拉雅是一把双刃剑。这既是她陷于穷困的先天诱因,又是她得以长久倚靠的“金山”——还有什么比世界最高峰的无敌景观、多样得令人咋舌的生态资源、印度教和佛教混杂而成的情调更吸引目光?或许还有很多原因,比如,向全世界敞开的博大胸怀,为远方贵客诚意奉上的谦卑,对神明的虔诚,对俗世的泰然,甚至原始和混乱中蕴含的惊喜之美。  这段旅程,我“捡”了四五个旅伴,吃了30碗豆汤饭,走走停停40天,跨越
Y先生混过很多大学社团,最先参加的是一个支教社团,成员从本科生到博士生都有,还进行一些课题研究。Y先生多才多艺,会剪纸、编绳子、串珠子等各种手工,成了最受欢迎的老师,民工子弟小学的校长说:教语文、数学的,我们不缺,你们来还抢了我们自己老师的活儿,教得又不连贯,就缺教孩子玩儿的,体育、美术、音乐这些。  Y先生还在白鸽社做过负责人。白鸽社的核心活动是定期在校园里以再生纸换废纸,收上来的废纸拉到再生纸
不知你有没有读过这么句话——“把今天当成活着的最后一天,像明天就要死亡那样去生活。”这话据说是鼓励人们珍惜当下、投入生活的。可我琢磨,倘若我确定无疑地知道明天要死,那今天八成会躺在家里床上。亲友乐意陪我说话最好,没人理我,我就吃喝打滚,读闲书看电视玩游戏,特别“颓”地度过这最后一天。才不会在“活着的最后一天”去学习锻炼做好事呢——就剩24小时,何必费那劲呢?  有一阵子,说不清是幸运还是不幸,有了
大暑那一天,我和季风在艾镇摆酒。选在镇上最气派的一家酒店,但艾镇的气派也就是在“世纪大饭店”的招牌上挂点塑料红玫瑰花球,泛着油光的红地毯一路铺到二楼,“鸾凤厅”门口放着五层大蛋糕,上面立的两个小人白着脸,没有五官。就这样还1288一桌,说是保证两个海鲜菜,附送一个身穿紫色灯芯绒西装的婚礼主持。  我表妹是伴娘兼收礼金,在门口黄桷树下摆一张桃木桌子,她化了大浓妆,穿宝蓝色纱裙,等不及客人走掉就开始用
插图/Nath不是“造物主”  北京地铁里有各种乞讨者。有的背着吉他弹唱,有的把MP3连着音箱装包里代自己唱,也有人什么也不带,径直走到你面前伸手要钱。这些人或安静或聒噪,来了又去,一刀只是看看他们。有天他遇到个鬓角很长的微胖男人,他的头发梳理得很好,松垮的裤子和红褐的肤色却显出一种肮脏。他拿着一叠《北京晚报》,嘴里说:帮帮忙吧。一刀叫住这人,说自己要买份报。他接过报纸从钱包里拿出一元钱,那人伸出
近日,一段爱沙尼亚外长佩特与欧盟外交和安全政策高级代表阿什顿的通话录音,被放到互联网上。这段录音显示,乌克兰反对派雇用狙击手枪杀集会人群和警察。由于狙击手大开杀戒,使前政府声名狼藉,最终导致乌克兰政局变天。尽管没有切实证据证明这段录音属实,却仍旧引起舆论关注。  事实上,无论是恐怖袭击还是反政府活动,经常会传出各种苦肉计传闻。此类传闻有时被证实确有其事,有时则根本是无中生有。“9·11”之后,美国
“占领中环”的成员在香港证券交易所前抗议  近日,据香港《大公报》报道,由台湾“国防部”辖下军情局第四处负责的驻港特务组织已全面启动,以“政治黑金”作诱饵,渗透香港的各个行业和政治组织,介入“占领中环”等活动,目的是破坏香港落实“一国两制”,制造国际舆论。  台湾方面则对此报道进行了否认,并且坚称自己并无扰乱香港秩序的行为,该报道高估了台湾情报机构的行动能力和经济实力。  然而,谁都知道香港有“东
退休导致的最糟糕的事情之一, 用大卫·莱特曼自己的话来说是:“我今后做错事时,得去别人的节目上表示歉意,老天知道我是一定会做错事的。”  当整个互联网为汪涵在《我是歌手》决赛上贡献的救场沸腾时,一些欧美电视迷们斜乜着吊白眼,冷冷抛下一句:“切,比大卫·莱特曼差远了。”为了让民众知其所以然,网上马上出现了一篇《中国只有汪涵,没有大卫·莱特曼》,极尽刻薄之能事,最后把一切问题归结到了体制——显而易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