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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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六岁的女儿一起看视频,是关于母爱的。为了让女儿早一点懂得感恩,我就告诉她明天是母亲节,她听完问我是真的吗,我说是的,然后等着她的祝福,结果这妞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不好了,不好了!爸爸。明天是母亲节,又得给妈妈买礼物了!好愁呀!”我听着真是感動,我家娃真是好孩子,懂得要跑着给我去买礼物了…… 母亲节那天,我想表表孝心,就想把我妈的衣服都拿电熨斗熨平了。忙活了一半多,在隔壁充电的手机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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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六岁的女儿一起看视频,是关于母爱的。为了让女儿早一点懂得感恩,我就告诉她明天是母亲节,她听完问我是真的吗,我说是的,然后等着她的祝福,结果这妞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不好了,不好了!爸爸。明天是母亲节,又得给妈妈买礼物了!好愁呀!”我听着真是感動,我家娃真是好孩子,懂得要跑着给我去买礼物了……
母亲节那天,我想表表孝心,就想把我妈的衣服都拿电熨斗熨平了。忙活了一半多,在隔壁充电的手机突然响了,我立刻扔下熨斗就去接电话……然后,你猜得没错,等我闻见味道扔下手机狂奔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我妈快我一步拿手撑起了那件衣服,上面一个黑糊糊的大洞,洞后面还有我妈幽怨的眼神……我不是故意的,老妈,你听我解释啊……
老妈前天去买菜,丢了二百块钱。老人节约惯了,回来就上火了,晚饭也没吃!我想应该做点什么哄哄她。于是,隔天在老妈回来的必经之路放了二百块钱。我躲在暗处偷偷观察。果然,老妈看见地上的钱,眼前顿时亮了,拿着钱一下跳了起来,欣喜得像个孩子。大功告成!我偷跑回家,心里得意得不行。过一会儿老妈回来了,满脸兴奋地喊道:“儿子,我在回来的路上捡到了二百块钱!”我装作很惊讶的样子:“是吗?这么好!然后呢?”我妈说:“然后我就在那儿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失主,我就把钱还给他了!”我……
母亲节那天,我给老妈发了条短信:“妈,您养我这么多年辛苦了!”本以为老妈会很感动,并煽情地回我一句:不辛苦,我爱你。结果我妈给我回了个:“我乐意,你管得着吗?”行吧,我确实管不着,您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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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人文章越写越长,长而无味,便是再长也无益。重读苏东坡《记承天寺夜游》一文,短短百余字,尚不及今人一条微博的长度,却是情景交融,意蕴丰赡,成为千古名篇。尤在今天,此篇能带人多少作文章的启发。 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解衣欲睡,月色入户,欣然起行。念无与为乐者,遂至承天寺寻张怀民。怀民亦未寝,相与步于中庭。 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弟弟比我小十岁,是95后出生的孩子,小时候脑袋很圆,身体也很圆,像一团胖肉。 他很贪玩,也不爱写作业,学校经常请家长。弟弟每次翻开作文本,就说要削铅笔,一支接一支,磨磨蹭蹭能削满满一文具盒。刚开始我很相信他,会坐他旁边帮忙,用过铅笔的人都知道,转笔刀削得太尖,笔芯容易断。所以常常就是我弟用转笔刀先削个基本形,笔芯露出来又不是很尖的时候,我拿一把小刀,桌上垫张纸,帮他一点点磨笔尖,黑色的粉末有时候
七月有权利下小雨、大雨和暴雨。野草在汪洋中露出绝望的头颅,它的手在积水里写了无数个水字,却没一个字浮出水面。七月悬挂着骄阳的火炉,把土壤晒得开裂,蚂蚁得到纵横四海的地道。野蜂在七月结成网,吸取所有植物的花粉,让大地变成蜜地。野蜂改变了七月份每一个早晨的气味,在青草的苦味和河流的腥味里加入透明的甜。空气如同黏稠的旋涡,不知去哪一棵树上结晶。 七月在每天的傍晚都戴上玫瑰色的草帽儿,帽檐宽至天际。地上
【一】 下班的点儿,大型十字路口,绿灯,人流对冲,像两拨无人喝彩的橄榄球运动员。 我看见一个姑娘,长筒靴,短裙,一上一下,正好把膝盖露在外面,皱着眉头急走,情绪不高昂。有可能是冻的,也有可能是一天都被人问“你这么穿冷不冷啊”气的。 又看见一个中年人,举着手机,风衣敞着怀,在马路这边就听见他在骂人,越骂声音越大,走路姿势也霸道起来,风衣真的带起了风。在周围人的安静中、侧目中,他可能体会到了男子
刘亚荣的文字朴素、清新。这篇文字写石榴的古往今来,石榴在历史脉络上的倒影,在“我”生命中的印迹。在往事的长河里,“石榴”的故事与个人的心灵相互映照,被文字的籽粒布满纸张。作家经营文字的感觉,本身就像石榴在生长,丰盈剔透,似拥挤在时光深处的明珠。 我写下两个石榴,一个给黄石榴,一个给红石榴。·黄石榴· 黄石榴,黄中带一点绿,阳光透过没有窗户纸的窗棂照过来,它的表皮冒着光,样子没有红石榴漂亮。但揭
向一位篆刻名家求了一枚闲章:春池洗砚。朋友见了就问,此句何来?我说,与苏东坡有点关系。 前不久在眉山三苏祠转悠,见苏东坡书房“快雨亭”外有一环形小水池,是苏轼清洗砚台的地方。因为池水呈乌黑色,当地老百姓叫墨池。水其实是清的,因为地处僻静的角落,有修竹隐天蔽日,阳光照射不到,所以显得池水暗淡。 想象着先生写下千古文章,墨染一泓池水的情景,“洗砚”二字便深刻脑海。但凡古代文化名人纪念地,大都有这样
因植物命名,我住的长垣这个地方曾经叫“蒲”,古代属卫的附属小国。我搬着地理书不完全统计过,历史上以“蒲”起首的地理符号二十四个,我这里好歹也占一个。先伸出一枝蒲。 在我的印象里,北中原的蒲大多在水中不约而至,是一种比夏夜月光都要韧软的乡间之草。平时静静立在水中,有点近似无数条修长的鹤腿,偶尔出来,就在端午节门前与艾枝并列挂着,斩一下看不见的小妖,便又急急回到水中。 我们那里说的“蒲席”,就
四尺水墨,画质清晰 装下许多年 倒影,在水中被鱼啄食 只剩下一堆岁月的轮廓 天色,被鸟鸣蛊惑 抵达记忆的纵深处 回到清晰的原点 青春潦草,语气豪迈 坠入一阕《如梦令》里 把昨天吟到天明 底色,被一堆时间的灰烬染色 风,自顾流淌 慌乱中翻阅几行 堆砌在废墟里的文字 看见伊人在往事里 衣衫单薄 酒,半杯,不敢轻易醉去 噙着泪,描淡深深的痕迹 被一窗月色沦陷 把那个
1.河水流进骏马的血管 祖先给河流赋予吉祥的名字,读起来回声遥远:乌力吉木伦河,额尔古纳河,查干沐沦河,昆都仑河——这是吉祥的河,河流灌满了福气,奔流在蒙古高原。说起河的名字,就重复着祖先的愿望和这片土地当年的样子。 傍晚,奔马像鹰群一样飞到河边饮水。河水流过牛羊的嘴巴,水里混合了草的汁液。河流里,洁白的卵石和头发一样的水草眷恋着水,水带不走它们,像流云带不走牧羊人。 河之不息如长调不息,缓
美君是我的母亲,她今年93岁了。 她还活着,可是失智,已经不认得我,不记得我,不能和我说话。事实上,她已经“离开”我了。 说不清楚她的病症是从哪一年开始的。因为失智症是那样一个逐渐的过程,就像一颗方糖放入咖啡,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融化了。 我想和美君说话,可是她没法跟我说话。在我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堵墙,而这堵墙是这辈子对你恩情最深的人,是你最爱的人,最尊敬的人。 我真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