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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花缭乱”“模糊”“混浊不清”真得可以用来形容我现在的感觉。老实说,我真的很惭愧于评论二字。试问在一个很不清晰的状态之下又怎么能用评论二字来代表我现在的心绪呢?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清晨的思维状态是最佳状态,虽然昨晚的睡眠不是很强。好,于是乎,提笔写下了这篇文章,也算是对将来我个人的发展埋下了一个引子和另一段警示。
是历史的必然性,因为它已经成为历史
如果我不是用假设、或者、可能、恐怕这些很不肯定的修辞去描绘我的这篇文章的话,那我同样深信不疑的去在意这段历史的起初、发展、过程和效果—即20世纪音乐,说俗点的话,19世纪浪漫主义音乐如果比喻成垄断的话,那么20世纪音乐就是个体承包制。因为百家齐放,却是在一个很不安定的环境之中。甚至存在着反对、批斗、谩骂。。不过从另一种角度去衡量这段历史的话。20世纪音乐之所以还能存在于当今社会,很明显,任何声讨的言论都没有抹煞得了它。可以这么说,这会像两个孩子一样继续持续着争吵也毫无任何意义可言。那么重点在哪里呢?很明显1:保留历史。2:创造音乐,而不是去争取那没有任何意思的主导,可以说,每一个深爱音乐的爱好者,学者,导师,甚至作曲家们。他们所要做的并非是去用音乐作为工具使自己站在高岗之上。也或者这么说,他们是在把自己奉献给音乐,这是一个最起码的心态问题。
但是如何使自己调整到这个最佳状态呢?这也是一门很深的学问。虽然答案就在问题的本身,不过我所熟知的现实却是1:服从,附属,依附。2自我,摆脱,排斥。3创新,争取。没有一点是我所想的,但你不得不承认,任何一点对于某些人来说就是真理。所以客观与主观的冲突引发了不稳定的状态,这都是宏观的角度去说去讨论的。那么从个人角度而言,一部好的现代作品是存在于作曲家主要表现的内在与外在的气质和外在环境所给与的feelback混合而成,这里我个人没有去强调它的完美性,仅从价值性来讲,所有作品在某种不同领域当中都会有它的价值性。所以写到这里,我可以简单的把主旨说一下,也可以这么说就是一种提倡或者是一次呼吁:每一个人都可以去尝试一下,先别管它是用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效果,但是做总比说强。
好的,笔落到这里我真的是去了自我意识,但很多论点我会在不同的情况之下继续感叹这段历史的存在性,直到今天、明天和未来的发展。不过,每一次的随笔,童心未眠的我又想轻狂一回,去跟历史开一个小小的玩笑:
如果我们假设,把理查德·施特劳斯的乐队织体、德彪西印象主义作品中的模糊性、斯克利亚宾的神秘和弦、瓦格纳的半音化和声、勋伯格的12音体系、瓦雷兹的实验性作品、哈巴的微分音音乐、实用音乐、具体音乐、偶然音乐、电子音乐等等等等出现于20世纪前后的音乐形式,或选择一种或者几种或者全部的作曲手法加以混合、分加、节选、分离、夸张、或其他不同手段组合成另一种音乐作品。那么它所呈现给大家的会是一种新鲜的音乐领域,或者是另一种摹仿式的独立作品,还是经过核辐射的冲击再加以过滤从而形成一个完无体肤的音乐垃圾?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哪一种的假设作为判断呢?
莫奈,我想这个家喻户晓的人物在每个人的心中多少都会有点印象。特别是他的那幅印象派作品《日出》—深红色的太阳就悬挂在都市的正中央,是那么得忧郁与烦躁(也许我只是用一种自我主观的角度去评价它的价值),这不禁使人联想到各自所在的都市色彩是否真得就是这样的夸张。至少我曾经设想过,也尝试过把那讨厌的深红色除去,替换成绿色、蓝色、黄色.....同样是艳色,却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外在美的夸张就是印象派艺术作品的主要特征,那么这种特征绝对不会生长在被硝烟弥漫的笼罩之后所形成的那种内心的发泄与控诉,这种自我表现是被动的,也是必然的。
所以回到标题,我的第一印象告诉我,它是发自内心的痛苦与执著。但同样的,我也体会不到那种可怕与恐惧,能做到的只是借用这种片面的表现手法去修饰我的人格,但毕竟还很单纯,也很幼稚。
于是,通过单纯的思维,我冥想着一个独立的作曲者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漆漆的充满着压抑的空间里去寻找一片至少能深呼一口气的旷场,但透不过气的绝境快把他逼疯了,除了面对死亡。他没有放弃,或许也可以这么表达他不能放弃。现实迫使他表现一切他所能表现的事物,为的就是打破那堵黑暗的屏障。最后的结局有三种:
1.他找到了他所期望的一切。
2.他冲开了黑暗,得到的却是另一片的黑暗。
3.他无力了。
当然结局到底会落在哪里,已经没有人去在乎它的价值了,所以“内心的表现达到一种共鸣体”。这就是历史残留下来的重要元素。
从理性的角度再去思考问题,我平静了很多。任何一种形式的存在都和历史以及当时的社会形态脱不了关系,那会是一种必然的结果。那么“表现主义存在着对传统的一种反抗,其起因是一种社会危机感”这一点无可厚非。不过我想说的并非这一点,而是想引用这点去探讨一下创作的思路。
首先:被描写的不会是外在的事物,而是从事物的自我意识当中提取再被夸张、被变形。
其次:认为美的东西不再占有主导地位,甚至被反对,被否定。新的观念从零碎的跳动到尖锐的不和谐、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从不对称到不清晰,都会是对旋律、和声、调性、节奏、音色以及曲式进行的具体修改。
然后:他不会是突然出现的,又或者说不会是莫名其妙的就形成了这种不协和的怪诞,而是从浪漫主义后期的那种富有高度戏剧性的作品中延伸出来的手法。
最后:它绝对不会完全的抛弃客观世界的具体形象和内容,很明显,他会有一定的具体事物以及生活作为创作依据,也就是和抽象没有任何联系。
笔落到这里,这篇文章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作为结束,我又想到了莫奈的那幅日出。小耗子大胆揣摩:如果日出的作者是勋伯格而不是莫内的话,会不会日出的太阳就不再被刻画成圆的而是用其他的畸形图案所代替,再涂上10种以上不同的让人觉得恶心的色彩,最后把它或高高挂在房顶上;或扔到大街上;或丢在人群中去表现那种让人说不出来的灼热感和烦闷的情绪?我不知道答案,但同样的,我深信一点,这种表现题材绝对不会被创作成只是涂上乱七八糟的色彩就代表了日出的太阳,至少表现主义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