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马老蔫是个怪人.在我的记忆里,至今还是猜不透的谜.初识他是1972年,或是1973年的秋天,我从团部机关调到一连当教师.报到那天,连长安排我住大田作业排的知青宿舍,临窗台的那个铺位原是马老蔫睡的,他见我除了行李铺盖之外,还有一纸板箱的书,就友好地腾挪给了我,窗台则成了我的简易“书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