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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近40年“土”与“火”的探索熔炼中,他一直在延续着自己的“梦”。从创造高温色釉的“动物世界”到寻求民间艺术与文人艺术的契合,从霍去病墓石刻前的沉思到作品产生东方远古艺术“物我同化”的境界,“动物世界”的高温色釉装饰、耐火土大写意、泥条盘筑古法新用等形式,是其艺术创造的三大印迹;先期的概括、夸张、幽默,有雅拙之美;后期的古朴、沉雄、大巧,有古拙之力。他开创了一个时代,引导了中国现代陶艺的新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