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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对"好色"的价值评判不同,历代注疏对《论语·子罕》"吾未见"章的疏解可分为取贬义、取褒义两种主张,但二者都将"色"直接误解为"女色",因而表现出经典诠释中的性别歧视,这在朱熹以后的儒者中表现得更为突出。只要回到"色"字的本义及第一层引申义就可发现,"吾未见"章其实是孔子在言辞上采取的通俗化策略,就是要借助普通人对脱离"德"的纯粹外在的"色"的喜好来讲明"好德"的义涵和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