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典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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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春天刚刚宣布打烊,夏天就迫不急待地入场了。  蔚蓝的天空俯视大地上的众生,云朵徜徉于高高低低的山巅间。绿意流淌,从人们的脚下,一直涂抹到天地接吻的地方。  色彩斑斓的,是一朵朵野花,捧出心爱的蕊蕊瓣瓣,送给善良淳朴的人们观赏,送给勤快的蜜蜂和蝴蝶,采摘花粉、花蜜。  树木高高矮矮的,从四面八方,像卫士护卫着村庄,叶片临风轻摆,向劳动着的人们频频招手,向田野里的禾苗们表达默默的爱意。  这个时候
盗梦空间  舞蹈,一直走在盗梦途中。  在梦境的篱笆前,春暖花开,蝴蝶飞舞。或有一场雪,蝴蝶和雪花互为梦想。彤云和北风掩面而走。  灵魂出窍,以舞蹈的方式,寻梦。  在时间册页上,舞蹈从身体里出走。时间如流水,在心灵的岸畔雕刻心声,又被时间坍塌。浪花是舞蹈的,翻卷出比流水、桃花和倒影更多的意思和意义。  盗梦是智慧也是勇敢者的征程。汗,是舞者从血液中盗出的一粒盐,从梦中盗出的一粒咸。  从血液里流
空空荡荡的病房,空空荡荡的病床。铺天盖地的白色。  只有我是黑的。目光漆黑,心里漆黑,心情漆黑。  似乎他还躺在床上,似乎他还在和我说话,似乎他带着温度和强忍疼痛的目光还深深地看着我。  门仍大大地敞着。床头柜上的花还开着,水果还新鲜着,喝了一半的水还存在着……  我探望的那个人不见了。  风轻轻地从窗外吹来,从敞开的门外吹来。  窗外有人声。门外有来来往往的脚步声,有些是病人的,有些是医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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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你,我,已不在是我。可我们,都记得。那一场跌跌撞撞的三人行,不是必有我师焉,而是,必有乱我心者。  ——楔子1  站在天桥上,看夜色里来来往往的车。心,悠忽地就空了。  你说,我们还能再见到他吗?阿雅裹紧米色大衣,问我。  我看着她凌乱的头发,风很大。  阿雅不说话了。2  我来晚了。  看到阿桢,阿雅紧绷的脸突然就笑了。  夜色迷离,阿雅终于想说什么而没有说。3  我在地图上努力地搜索着那
夜,已阑。  一切,奔向宿命——夜云稀薄,漂移。星星,芳心暗许,如影相随。爱,是时隐时现的诺言。  风,莽撞执拗,紧贴墙角,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回头,生死两难,情何以堪!  欲望夜猫,呼唤爱侣,声声凄惨,如幽幽情歌。漫漫长夜,谁来陪一段寂寞时光?  一朵残花,厌倦了灯红酒绿,在零落的枝头,舔舐积蓄了一季的暗伤。  远处,如弓的背影,游弋在无人的沟边。希望的洞穴,猫捉老鼠般游戏人生……  一个满怀
看风轻云淡,天际流云,将自己的那份淡然埋藏心尖,根植于灵魂。本文主要阐述那份风轻云淡和天际流云的悠然,以便在人们心中埋藏下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的情怀。 To see the
阿斯哈图,冰的日子已随风飘去。  一块石头,是柔软的。  翻动一部书,就是翻看一座山。  ——我们曾经挥霍过的阳光,星月,再也不要去寻找。  在阿斯哈图,有人把西域丝绸之路上贩运过的那些丝绸,柔软地折叠成石林,让人迷惑不解,惊诧不已!  一万年,只是一小条缓慢的褶皱。  如果翻动一下,或许有千军万马,轰然奔涌而出,杀气冲天。  而现在,只有一朵又一朵野花,血红盛放。  头顶上,蓝天,还在拼命地蓝着
昨夜我又回到老家,牛在田埂上自由地走……  五月的田里,有一种特殊的香味。  泥土、油菜籽、蚕豆与秧苗,混合的味道弥满乡村。  父亲咳嗽着,弯腰,在田里,插着他心爱的秧苗。笔直的一行行,像他一生所走的路。  “你看,又弯了!”他厉声喝道,仿佛我的那一插,就是走错了人生。  我使劲迈着深陷泥泞的双腿,身上全是泥点。  而父亲走过的地方,水波很小,像一面平静的镜子。  我弯腰,看见镜中的我,十二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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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观念,摒弃影响发展文化产业的隐形障碍时下,很多人认为对文化遗产保护属于文化事业而非文化产业的范畴,应该由政府拨款给予保护,结果是,地方政府倾向于争取上级资金支持,
花 园  花树,撒落执念。  泥土,收留飘零。  一介布衣,寒窗苦读。低处的小径,延伸等待的怀抱。这古典的理想,隐身于街角。她热烈、高低不平。  携带两只蜜蜂生机盎然的跳跃。  压低头颅!  铁锤敲击气味驳杂的空间。一枚钉子,快速挺进,弥补高跟鞋倾斜的惶恐。  她越走越高,生命,荡漾色彩缤纷的醉意。  田野失散的皮屑,涌进城市,寻找更为壮阔的交响——淹没一条瘸腿的沉默,蒸煮重叠脚印奔跑的渴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