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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今年这长江的水像疯了似的,涨了又涨,再他妈这样涨下去用不了几天,就要漫大堤了。”防了一天汛的周水生一边喂猪一边自言自语发着牢骚。他草草地喂了一下猪,又从碗柜里搞了钵剩饭“喂”了一下自己,澡也不洗就倒在堂屋中间一张竹床上,竹床立刻被他那一米八的身驱所占满,同时也在他的重压下发出咔咔的叫声,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沉闷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