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你听我说,这里白天很热 小镇上女士们的遮阳伞只能 遮住一小块太阳 大部分的汗水还是 该怎么流就怎么流 你听我说,知了们的高唱 在树上一直持續着,不知疲倦 不知疲倦的还有水稻的生长 还有爷爷要除掉杂草的锄头 更多的草帽还在田间走动 他们看护的时光 是水稻关键的时光,马虎不得 你听我说,只有等到夜幕降临 萤火虫才会出来约会 晚风才会跟着奶奶的蒲扇 一起摇摆。蛙鸣不离不弃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你听我说,这里白天很热
小镇上女士们的遮阳伞只能
遮住一小块太阳
大部分的汗水还是
该怎么流就怎么流
你听我说,知了们的高唱
在树上一直持續着,不知疲倦
不知疲倦的还有水稻的生长
还有爷爷要除掉杂草的锄头
更多的草帽还在田间走动
他们看护的时光
是水稻关键的时光,马虎不得
你听我说,只有等到夜幕降临
萤火虫才会出来约会
晚风才会跟着奶奶的蒲扇
一起摇摆。蛙鸣不离不弃
星星挂得老高,月亮照得很亮
夜再深点,我就做梦想你了
夏夜星星
这些宝石,是夏夜的眼睛
只能远看,不能抚摸
这些闪烁,是夏夜的灵魂
只能品味,不能复制
这些布置,是宇宙的安排
只能执行,不能拒绝
这些距离,是时光的距离
只能跋涉,不能抵达
因为距离产生了美
因为美是我们出神的理由
其他文献
压低了云 山就缥缈起来 李耳在后山度难 前山虚无为天池 阳光明媚下 游了花山的我 雨季中又走了天池 山頂,谁踩碎石而来 盘陀,盛开的石莲 探梅路上遇妙玉 其实只是一盏杯茶而已 其实只是一壶梅上雪水 风炉上铜壶煮沸 少了雪的物理升华而已 只是梅花蔓延成海之前 凌寒先期开放的一朵蜡梅 可以是 平江路河埠驳岸边的黛瓦下 可以是 香雪海赏梅,梅枝下的茶棚中 或者独好
四野的光芒缓缓降临 一只鸟蹲着 谁能说得清谁更苍凉 鸟的孤独 是今夜平原嘶哑的月光 它的爱情和呓语 将被谁带走 今夜的疼痛覆盖今夜的眺望 今夜你的翅膀在我的想象之上 小忧伤 北风起。一地的暖阳 从指尖滑過。很安静的午后 唯有窗外的白与我对峙 以及小区上空,飞旋的黄叶 这是变天的征兆 我们无法抗拒。唯有加衣 一层一层又一层 直到身体被温暖包裹 此刻,四处游荡的
写作至深夜 有点疲倦,也有些释怀 踱步至窗前 眺望黑不见底的深渊 夜空浩渺,寒星点点 这些永恒的不眠者 有着安于天命的茫然 据说,一颗星辰 对应人间一个灵魂 是否,我卑微的灵魂 也有对应的一颗 在荒凉无边的夜空孤悬 多少生死无依的世相 隱在茫茫夜空后面 从不发出光 从不被看见…… 冬 天 冬天就该有点冷 但身体还可以忍受 冬天就该下点雨 淅淅沥沥,噼噼啪啪
听说你瘦了,瘦成了秋天。 如果再瘦去一些,我就能将你抱起 放到蒲公英上面飞。 白色绒毛织成的裙子拂过水面, 月亮在波心荡漾。 等瘦作一滴水,我就陪你去西汉, 那里有黄金的房子,年轻如痴的彘儿 击筑而歌:“兰有秀兮菊有芳, 怀佳人兮不能忘……” 可你选择信任秋天, 夜读书生还没来得及 吹灭蜡烛,你就已与秋天一起离岸, 皱纹纠结,错杂的脚印。 不知你后来的模样是否继续向瘦?
是风的翅膀 是雨的忧伤 是蝴蝶仙子醉人的模样 让冬日轻舞飞扬 是風的翅膀 是雨的阳光 是天的那边四季如春 让岁月充满了希望 花开等待春的伴奏 期待飘雪已是冬天 严寒遮挡了酷暑 却止不住冬去春又来 瞧那玉兰花蕾 在冬日里含苞待放 它是春天的天使随风而落 给大地披上迷人的绿装 我以为北风狂呼 遗忘该吹的方向 花儿痴迷冬日的暖阳 以为是四季如春独自芬芳 挥挥手已是
把它当作闪电的影子 我们坐在闪电里 身体与思想轻了起来 我们追上了一座座城市 然后退去,喧嚣也退去 一场雨洗净了窗外 江山无边无际 永恒的风景瞬间滑过 车厢内如此安静 世界在等待我们 借助闪电的光芒 我們正在抵达,灵魂追赶 我们伸开臂膀,把地球紧紧抱住 我们听见了地球的心跳 诗和梦想在远方 我们用手中的笔画着弧线 我们去追赶即将坠落的太阳
春天活在一块翠绿的石头中 一直春天着 春天正在下一场大雪 一朵一朵 像闪烁在枝头的梨花精 春天是女人的小蛮腰 浑圆的臀部 在春天的外表雕饰几个花蕾 一朵鲜花和两片叶子 春天就活了 春天佩戴在我的拇指上 我的溫度就是春天的温度 有时我会将她探下拇指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春天出发 管窥春天以外的节气
鸽子花 纷纷扬扬 像很深的假设或很深的虛构 才形成那种雪白 我把鸽子花放飞到蓝天下 我在地上像一匹马奔跑 一根线 一匹马 一个怀抱 我想起了一场大雪从深处赴来 到深邃里去 我需要用鸽子花呼吸 在黄鹤桥坐缆车 坐着移动的玻璃笼子 缓缓上升 我们像两只鸟 看林海 景阳关天险 半壁江山 黄鹤石柱 横跨清江的斜拉桥 以及大千世界站立的东西 像人的暮年 慢慢长矮 前面的笼
钢筋混凝土浇筑的森林 孕育出与之匹配的飞禽走兽 当然,它们都珍藏着一枚袖珍的月亮 伺候那嚎叫的孤狼 在乡下,我还有一座房子 那是我的坐标,我的世界的中心 故事是从那里开始的,也应该从那里结束 我只是个偷偷跑出来玩的孩子 那座冬暖夏凉的房子是父辈的遗产 如果天空仁慈,不用机械的铁拳捣毁它 总有一天我会回去,被一个和善的老人领着 回到那座房子里,关上开向世界的门 尘 世 哮喘
在罗布泊,那场包围我的风 应该从楼兰而来,我分明感到 一缕歌舞的暖意 让冬日里萎靡的阳光,振奋 在这样的时节,一些场景反复 一些人物模糊,突如其来又 转瞬即逝的爱恋与伤 触及,似乎繁盛的未来 那被我抓住的流动 那空气中围困的毒 成为提醒记忆的标本 我诧异,那风中驱逐的時光 那么遥远,又那么亲近 老 屋 落日的余晖,从你的眼角 滑落,那棵怀念的榆树 保持缄默,往事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