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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小小的中医诊所几乎就是我晚年心情的最重要部分。它就在小镇上,阳光能照射进来,乡亲们能很容易找到。我已70岁,有生之年为解除乡亲们的一些小病痛做点微不足道的工作是我最大的快乐。医生当慈悲、怜悯为怀,当我面对那些面色蜡黄、目光忧郁的乡野劳作之人,我想我应该尽力为他们送去哪怕一点光亮、一点温暖、一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