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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初秋的晚上，县财政局宿舍门前驶来了辆摩托车。车上下未了个40挂零的中年人，一米七五的个头，胖胖的脸，细长的眼睛，身穿真丝T恤衫，足蛋白色网眼平皮凉鞋，儿给黑发垂在额角上随风飘然，显得几分英使精洒。他径直朝二单元走去，上了三楼立住了。开门是个50多岁的女人，她一眼便认出了来人，点着头说：“小杨，进来坐”。杨志杰笑眯眯地进了门：“大嫂，还在忙着啊。”马玉莲洒了洒手上的水珠，捞起围裙，将手指干了说“也没什么忙，老章的几件衣服，想洗了去。你坐啊。”说着，差回身子，走到客厅组合柜旁，取出茶杯，握了把茶叶，冲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