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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以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中1 712篇企业家精神主题文献为数据源，采用Citespace文献计量工具，梳理我国企业家精神研究的时空分布，进行作者合作网络分析，进一步探讨我国30年来企业家精神研究的学术贡献和学术合作，为我国企业家精神的进一步深入研究提供理论证据和实践启示。
关键词：企业家精神;Citespace;作者合作
中图分类号：F27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291X（2019）24-0128-03
一、研究方法
1.研究工具。本研究采用美国德雷克塞尔大学陈超美教授开发的Citespace文献计量软件作为可视化分析工具，该软件是随着科学计量学、信息计量学的兴起而逐渐发展的，是用于探测和分析学科研究前沿的变化趋势和不同的研究间相互联系的一种分析工具，可较为直观地呈现出学科知识结构规律以及分布情况。在Citespace5.0.R4的关键词分析中，圆圈代表某一关键词在不同时间段出现的次数，不同圆圈表示不同时间段内不同关键词出现的次数，圆圈越大，表明该关键词出现的次数越多，为高频关键词。而圆圈之间的连线则表示线段两端关键词间的联系情况，线段的粗细则说明了联系的密切程度，连线越粗，联系越密切。关键词突变是指某一时间段内关键词共现频次突现度增加的节点，可预测该研究的大致发展方向。运用Citespace软件，通过对以“企业家精神”为研究主题数据的分析、归纳、整理，并结合期刊数量增长情况、关键词变化及突变情况、研究作者和作者共引频次等方面，推断企业家精神的未来发展趋势。
2.数据来源。以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为检索源，以篇名“企业家精神”为具体检索词，共检索出1 712篇论文文献，时间跨度为“1983—2018”（2018年11月6日检索），将每页显示切换为50篇，并以每次500篇为单次下载量，分4次完成下载，下载格式为Refworks。利用Citespace软件中的数据格式转换功能，将CNKI数据库中下载的Refworks数据格式转化为Citespace软件可识别的数据格式。时间区间设置为“1983—2018”，每个切片Per Slice为“3”，Term术语来源包括“主题、摘要、作者所提供的关键词和附加关键词”，术语类型为“名词性术语”（Noun phrases），依据分析对象，将节点类型分别设置为“机构”“作者”和“关键词”。连线的Strength为Cosine，Scope为Within Slices，阀值设为Top50，谱图修剪采用Pathfinder（寻径）和Pruning the merged networks（合并网络），图谱可视化方式选择Static（静态）和Show Merged Network（合并网络）。运行Citespace软件，最终得出所要分析的数据和图谱。
二、企业家精神研究的时空分析
在中国知网数据库中，按照所属学科，发文量由多到少依次排列为企业经济（1413/82.5%）、经济体制改革（92/5.4%）、宏观经济管理与可持续发展（89/5.2%）、工业经济（80/4.7%）、高等教育（68/4%）、金融（39/2.3%）、行政学及国家行政管理（22/1.3%）、经济理论及经济思想史（17/1%）、农业经济（15/0.9%）、贸易经济（14/0.8%）、思想政治教育（13/0.76%）、职业教育（13/0.76%）等。研究发现，企业经济学科占据垄断地位，这与研究命题相一致。按照研究层次由多到少依次排列为基础研究（社科）（737/43.1%）、行业指导（社科）（585/34.2%）、政策研究（社科）（85/5%）、职业指导（社科）（85/5%）、经济信息（45/2.7%）等。由此可见，对于企业家精神的研究范围主要集中于基礎社科类，有关行业指导方向也相对涉及较多。可见，对于此类研究探讨并未只在专业领域，而面向大众的科普性研究内容也较为丰富。
基于企业家精神的发文量进行观察（如下页图1所示），2000年以前，每年的发文量均在10篇以下。由仲札所最早于1983年开始发表的开篇著作《美国召开中国企业家精神讨论会》中概括了不同时期学者对企业家精神的研究。如高家龙把不同时期的企业家精神分为三类：创新式企业家精神、经营管理式企业家精神和积极行动式企业家精神。从各个层面叙述了不同表现形式的企业家精神，分别表现在开拓创新、企业决策以及在企业职工中积极分子对企业做出的经营管理上的决策活动。2000年开始，以“企业家精神”为篇名的发文量呈现快速上升的变动趋势，其后二十年间均有些许学者进行了探索。2000年后，发文量迅速增长，尤其在2017—2018年间，有关企业家精神的论文集中发表，发文量在历年的变动中，充分体现了国内学者对企业家精神相关方面的探究呈现的不同热度。
三、作者合作网络分析
由作者共现分析来看，作者的共现频次越高说明作者合作关联性越强。在图2的作者共现图谱中，节点数159，连线40条，网络密度为0.0032，说明企业家精神方面的作者联系并不密切，作者与作者之间的合作较弱。聚类后的模块值Q=0.9669，说明聚类效果明显，而聚类后的子社团同质性Mean Slihouette为0.1983，说明整体研究方向并不集中，主题较为分散。由下表中作者共现频次可知，共现次数为5次以上的有9名。这些作者的研究成果是探究企业家精神必不可少的依据和基础。例如，宋志平在《以企业家精神激发市场活力》中提到，创新的时代需要企业家精神，要激发和保护企业家精神;欧雪银在《公司企业家精神的内涵与构成》中指出，公司企业家精神是公司敢担风险创造财富的创新行为，企业家精神由公司努力和公司能力组成;高波在《文化、文化资本与企业家精神的区域差异》中提出，企业家精神包含了创新精神、敬业精神和合作精神，任何一个公司都必须首先激发出企业家精神;邵传林在《制度变迁视域下的金融深化与企业家精神》中指出，企业家精神的发挥依赖于能否创造良好的外部制度环境，如构建适宜企业家创业的营商环境等等。另外，从合作视角来看，仅有少数文献是由团体发表的，仅有3个团体共同发表文献，其中有段洪亮、王炳成、丁浩团体，尹龙、张莉、章刘成团体和李淑萍、张守凤、周海洋团体，说明团体合作并不强，大多为个人独立研究。 作者突现表示作者在某一时间段内集中发文的一种状态，下页图3中作者突变情况显示，陈忠卫历年发表以企业家精神为主题的相关文献为12篇，其中2008年发文量为5篇，2009年为2篇，其后每年均只发表1篇。因此，2008—2009年为发文的高峰期，占全部发文量的58.3%。根据作者发文情况发现，在其发文的《高管团队异质性、集体创新能力与公司绩效关系的实证研究》《创业环境与创业活动关系的研究视角及其发展》《高层管理团队异质性理论的研究视角及其比较》《创业团队企业家精神与公司绩效关系的实证研究》《创业团队内冲突、企业家精神、与公司绩效关系》等文献，都是集中在这两年内发表的。邵传林企业家精神论文发表总量为8篇，发表的高峰期为2014—2015年。其中，2014年发文量为3篇，2015年为4篇，占总发表量的88%。2014—2016年间，邵传林发表涉及有关企业家精神的文献《企业家创新精神与创新驱动发展——基于中国省级层面的实证研究》《中国商业传统对现代企业家精神的影响研究传承机理与实证检验》《新一轮体制改革背景下的政企关系与企业家精神》等在近两年集中被发表。从文章引用程度观察，其中两位作者文献的主要思想会在某一时段成为热点并且被广泛使用。
四、结论与建议
本文以三十年来我国学者发表在中国知网（CNKI）中的1 712篇企业家精神主题文献作为研究对象，利用CiteSpace软件绘制企业家精神的相关可视化知识图谱，系统梳理我国企业家精神研究的学术贡献和作者合作网络，为我国企业家精神研究提供了实践方向和计量方法。近三十年来，有关企业家精神的研究文献从1983年开始，初期发文量并不多，自2000年以来相关研究文章数量逐渐增加，近几年有关企业家精神内核的思想观念被提出并达到热潮。宋志平、欧雪银、高波、邵传林等作为企业家精神研究方面的高产作者，为企业家精神的研究做出了巨大的学术贡献。改革开放以来，企业家管理体系逐步成型，多年的打磨中，形成了具有企业家精神的价值判断、管理系统、价值体系、经营方式等等。企业家用实际行动得出实践成果，我们要学习一代又一代成功企业家的经验，总结企业家精神的成果。在这个需要走在前沿、注重创新的时代里，我们这一代不能仅仅依照前人成功的方法，更要敢于突破自我局限，勇于开拓创新企业家精神的全新格局。在中国多年来的改革创新进程中，经济结构不断调整，新旧动能不断转换，创新创业精神不断被提及。这个时代需要企业家精神，需要一支发展成熟的企业家队伍，以企业家精神来推动市场经济发展、市场活力、体系完善、国家富强等。企业家用创新、冒险、兼济天下的精神，积极改善企业经济结构和重塑实体经济，为我国经济发展做出了不懈的努力。
参考文献：
[1] 黄海艳，张红彬.新时代企业家精神内涵及培育机制研究[J].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18，（6）：42-46.
[2] 刘志阳.改革开放四十年企业家精神的演进[J].人民论坛，2018，（35）：24-25.
[3] 刘志阳，李斌，陈和午.企业家精神视角下的社会创业研究[J].管理世界，2018，（11）：171-173.
[4] 张玉利，謝巍.改革开放、创业与企业家精神[J].南开管理评论，2018，（5）：4-9.
[5] 余菁.企业家精神的涌现：四十年的中国实践历程回顾与未来展望[J].经济体制改革，2018，（4）：12-19.
[6] 陈逢文，张沁怡，王鲜云.企业家精神、外资依存度与区域经济增长[J].管理世界，2018，（2）：178-179.
[7] 汪辉平，王增涛.创新型企业家精神更有利于经济的长期增长吗？[J].南开经济研究，2018，（4）：85-101.
[8] 邢小强，周平录.中国区域企业家精神的评估与分析[J].技术经济，2018，（7）：47-56.
[9] 曾铖，李元旭，开燕华.我国中心城市企业家精神的指数评价与影响因素研究[J].上海经济，2018，（4）：71-81.
[10] 何有良，陆文香.企业家精神与中国制造业企业出口持续时间[J].国际商务（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学报），2018，（4）：1-11.
[11] 胡赛.融资约束对企业家精神“挤出效应”的实证分析——基于企业出口竞争力的视角[J].浙江学刊，2018，（4）：118-127.
[12] 毛一翔.新一轮改革开放呼唤新时代企业家精神[J].红旗文稿，2018，（10）：20-22.
[13] 王雯.弘扬企业家精神 构建“亲”“清”政商关系[J].人民论坛，2018，（14）：70-71.
[14] 朱富强.如何引导“企业家精神”的合理配置——兼论有为政府和有效市场的结合[J].教学与研究，2018，（5）：51-58.
[15] 余文涛.集聚能否溢出异质性企业家精神？ 来自中国创意产业的经验证据[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8，（5）：39-51.
关键词：企业家精神;Citespace;作者合作
中图分类号：F27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291X（2019）24-0128-03
一、研究方法
1.研究工具。本研究采用美国德雷克塞尔大学陈超美教授开发的Citespace文献计量软件作为可视化分析工具，该软件是随着科学计量学、信息计量学的兴起而逐渐发展的，是用于探测和分析学科研究前沿的变化趋势和不同的研究间相互联系的一种分析工具，可较为直观地呈现出学科知识结构规律以及分布情况。在Citespace5.0.R4的关键词分析中，圆圈代表某一关键词在不同时间段出现的次数，不同圆圈表示不同时间段内不同关键词出现的次数，圆圈越大，表明该关键词出现的次数越多，为高频关键词。而圆圈之间的连线则表示线段两端关键词间的联系情况，线段的粗细则说明了联系的密切程度，连线越粗，联系越密切。关键词突变是指某一时间段内关键词共现频次突现度增加的节点，可预测该研究的大致发展方向。运用Citespace软件，通过对以“企业家精神”为研究主题数据的分析、归纳、整理，并结合期刊数量增长情况、关键词变化及突变情况、研究作者和作者共引频次等方面，推断企业家精神的未来发展趋势。
2.数据来源。以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为检索源，以篇名“企业家精神”为具体检索词，共检索出1 712篇论文文献，时间跨度为“1983—2018”（2018年11月6日检索），将每页显示切换为50篇，并以每次500篇为单次下载量，分4次完成下载，下载格式为Refworks。利用Citespace软件中的数据格式转换功能，将CNKI数据库中下载的Refworks数据格式转化为Citespace软件可识别的数据格式。时间区间设置为“1983—2018”，每个切片Per Slice为“3”，Term术语来源包括“主题、摘要、作者所提供的关键词和附加关键词”，术语类型为“名词性术语”（Noun phrases），依据分析对象，将节点类型分别设置为“机构”“作者”和“关键词”。连线的Strength为Cosine，Scope为Within Slices，阀值设为Top50，谱图修剪采用Pathfinder（寻径）和Pruning the merged networks（合并网络），图谱可视化方式选择Static（静态）和Show Merged Network（合并网络）。运行Citespace软件，最终得出所要分析的数据和图谱。
二、企业家精神研究的时空分析
在中国知网数据库中，按照所属学科，发文量由多到少依次排列为企业经济（1413/82.5%）、经济体制改革（92/5.4%）、宏观经济管理与可持续发展（89/5.2%）、工业经济（80/4.7%）、高等教育（68/4%）、金融（39/2.3%）、行政学及国家行政管理（22/1.3%）、经济理论及经济思想史（17/1%）、农业经济（15/0.9%）、贸易经济（14/0.8%）、思想政治教育（13/0.76%）、职业教育（13/0.76%）等。研究发现，企业经济学科占据垄断地位，这与研究命题相一致。按照研究层次由多到少依次排列为基础研究（社科）（737/43.1%）、行业指导（社科）（585/34.2%）、政策研究（社科）（85/5%）、职业指导（社科）（85/5%）、经济信息（45/2.7%）等。由此可见，对于企业家精神的研究范围主要集中于基礎社科类，有关行业指导方向也相对涉及较多。可见，对于此类研究探讨并未只在专业领域，而面向大众的科普性研究内容也较为丰富。
基于企业家精神的发文量进行观察（如下页图1所示），2000年以前，每年的发文量均在10篇以下。由仲札所最早于1983年开始发表的开篇著作《美国召开中国企业家精神讨论会》中概括了不同时期学者对企业家精神的研究。如高家龙把不同时期的企业家精神分为三类：创新式企业家精神、经营管理式企业家精神和积极行动式企业家精神。从各个层面叙述了不同表现形式的企业家精神，分别表现在开拓创新、企业决策以及在企业职工中积极分子对企业做出的经营管理上的决策活动。2000年开始，以“企业家精神”为篇名的发文量呈现快速上升的变动趋势，其后二十年间均有些许学者进行了探索。2000年后，发文量迅速增长，尤其在2017—2018年间，有关企业家精神的论文集中发表，发文量在历年的变动中，充分体现了国内学者对企业家精神相关方面的探究呈现的不同热度。
三、作者合作网络分析
由作者共现分析来看，作者的共现频次越高说明作者合作关联性越强。在图2的作者共现图谱中，节点数159，连线40条，网络密度为0.0032，说明企业家精神方面的作者联系并不密切，作者与作者之间的合作较弱。聚类后的模块值Q=0.9669，说明聚类效果明显，而聚类后的子社团同质性Mean Slihouette为0.1983，说明整体研究方向并不集中，主题较为分散。由下表中作者共现频次可知，共现次数为5次以上的有9名。这些作者的研究成果是探究企业家精神必不可少的依据和基础。例如，宋志平在《以企业家精神激发市场活力》中提到，创新的时代需要企业家精神，要激发和保护企业家精神;欧雪银在《公司企业家精神的内涵与构成》中指出，公司企业家精神是公司敢担风险创造财富的创新行为，企业家精神由公司努力和公司能力组成;高波在《文化、文化资本与企业家精神的区域差异》中提出，企业家精神包含了创新精神、敬业精神和合作精神，任何一个公司都必须首先激发出企业家精神;邵传林在《制度变迁视域下的金融深化与企业家精神》中指出，企业家精神的发挥依赖于能否创造良好的外部制度环境，如构建适宜企业家创业的营商环境等等。另外，从合作视角来看，仅有少数文献是由团体发表的，仅有3个团体共同发表文献，其中有段洪亮、王炳成、丁浩团体，尹龙、张莉、章刘成团体和李淑萍、张守凤、周海洋团体，说明团体合作并不强，大多为个人独立研究。 作者突现表示作者在某一时间段内集中发文的一种状态，下页图3中作者突变情况显示，陈忠卫历年发表以企业家精神为主题的相关文献为12篇，其中2008年发文量为5篇，2009年为2篇，其后每年均只发表1篇。因此，2008—2009年为发文的高峰期，占全部发文量的58.3%。根据作者发文情况发现，在其发文的《高管团队异质性、集体创新能力与公司绩效关系的实证研究》《创业环境与创业活动关系的研究视角及其发展》《高层管理团队异质性理论的研究视角及其比较》《创业团队企业家精神与公司绩效关系的实证研究》《创业团队内冲突、企业家精神、与公司绩效关系》等文献，都是集中在这两年内发表的。邵传林企业家精神论文发表总量为8篇，发表的高峰期为2014—2015年。其中，2014年发文量为3篇，2015年为4篇，占总发表量的88%。2014—2016年间，邵传林发表涉及有关企业家精神的文献《企业家创新精神与创新驱动发展——基于中国省级层面的实证研究》《中国商业传统对现代企业家精神的影响研究传承机理与实证检验》《新一轮体制改革背景下的政企关系与企业家精神》等在近两年集中被发表。从文章引用程度观察，其中两位作者文献的主要思想会在某一时段成为热点并且被广泛使用。
四、结论与建议
本文以三十年来我国学者发表在中国知网（CNKI）中的1 712篇企业家精神主题文献作为研究对象，利用CiteSpace软件绘制企业家精神的相关可视化知识图谱，系统梳理我国企业家精神研究的学术贡献和作者合作网络，为我国企业家精神研究提供了实践方向和计量方法。近三十年来，有关企业家精神的研究文献从1983年开始，初期发文量并不多，自2000年以来相关研究文章数量逐渐增加，近几年有关企业家精神内核的思想观念被提出并达到热潮。宋志平、欧雪银、高波、邵传林等作为企业家精神研究方面的高产作者，为企业家精神的研究做出了巨大的学术贡献。改革开放以来，企业家管理体系逐步成型，多年的打磨中，形成了具有企业家精神的价值判断、管理系统、价值体系、经营方式等等。企业家用实际行动得出实践成果，我们要学习一代又一代成功企业家的经验，总结企业家精神的成果。在这个需要走在前沿、注重创新的时代里，我们这一代不能仅仅依照前人成功的方法，更要敢于突破自我局限，勇于开拓创新企业家精神的全新格局。在中国多年来的改革创新进程中，经济结构不断调整，新旧动能不断转换，创新创业精神不断被提及。这个时代需要企业家精神，需要一支发展成熟的企业家队伍，以企业家精神来推动市场经济发展、市场活力、体系完善、国家富强等。企业家用创新、冒险、兼济天下的精神，积极改善企业经济结构和重塑实体经济，为我国经济发展做出了不懈的努力。
参考文献：
[1] 黄海艳，张红彬.新时代企业家精神内涵及培育机制研究[J].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18，（6）：4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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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张玉利，謝巍.改革开放、创业与企业家精神[J].南开管理评论，2018，（5）：4-9.
[5] 余菁.企业家精神的涌现：四十年的中国实践历程回顾与未来展望[J].经济体制改革，2018，（4）：12-19.
[6] 陈逢文，张沁怡，王鲜云.企业家精神、外资依存度与区域经济增长[J].管理世界，2018，（2）：178-179.
[7] 汪辉平，王增涛.创新型企业家精神更有利于经济的长期增长吗？[J].南开经济研究，2018，（4）：85-101.
[8] 邢小强，周平录.中国区域企业家精神的评估与分析[J].技术经济，2018，（7）：47-56.
[9] 曾铖，李元旭，开燕华.我国中心城市企业家精神的指数评价与影响因素研究[J].上海经济，2018，（4）：71-81.
[10] 何有良，陆文香.企业家精神与中国制造业企业出口持续时间[J].国际商务（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学报），2018，（4）：1-11.
[11] 胡赛.融资约束对企业家精神“挤出效应”的实证分析——基于企业出口竞争力的视角[J].浙江学刊，2018，（4）：118-127.
[12] 毛一翔.新一轮改革开放呼唤新时代企业家精神[J].红旗文稿，2018，（10）：20-22.
[13] 王雯.弘扬企业家精神 构建“亲”“清”政商关系[J].人民论坛，2018，（14）：70-71.
[14] 朱富强.如何引导“企业家精神”的合理配置——兼论有为政府和有效市场的结合[J].教学与研究，2018，（5）：51-58.
[15] 余文涛.集聚能否溢出异质性企业家精神？ 来自中国创意产业的经验证据[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8，（5）：39-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