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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针对大学新生的英语语篇理解水平调查显示：大学新生对于复杂语言的分析理解能力欠佳，语篇理解能力较差，整体语篇的理解程度很低。本文根据系统功能语言学和心理语言学的理论，探讨英语语篇理解的教学方法：通过语篇模式、语篇分析、图式和记忆能力的培养提高大学生英语语篇理解的能力和水平。
【关键词】语篇理解;系统功能语言学;心理语言学;语篇能力
【作者简介】李堉华（1976-），女，汉族，浙江丽水人，九江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硕士。
【基金项目】本文系江西省社科项目“基于系统功能语言学与心理语言学的二语语篇理解研究”（项目编号：15WX205）的部分研究成果。
心理语言学（Psycholinguistics）是一门在心理学和语言学的边缘产生的学科，心理语言学的研究对象是语言的心理过程。心理语言学对于阅读研究影响较大的有阅读模式研究、Gough的“自下而上模式”、Goodman的“自上而下模式”和Rumelhart的“交互模式”。 阅读教学一直是大学英语教学的重要内容，近年来我国学者从语篇分析、学习策略、图式理论，词汇学习、自主学习等方面对大学英语阅读进行了广泛的研究。
系统功能语言学将语篇作为研究对象，并对语篇进行了深入和广泛的研究。系统功能语言学提出：语篇能力是指运用衔接与连贯、语境、图式等知识将语句组成语篇的能力和运用上述知识来解释理解语篇的能力。
2018年出台的《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明确提出篇章知识运用能力，“篇章知识包含将口头或书面话语连接在一起形成语篇的方式和手段，是关于篇章连贯性和连贯篇章中各部分之间语义关系的知识。篇章知识运用能力主要包含修辞或会话知识运用能力、衔接知识运用能力”。为了掌握大学新生的英语阅读水平，我们对大一非英语专业本科班分别进行了前期测试和问卷调查。
一、 前期测试
1.测试对象：九江学院大学一年级新生（药生A1911，药生A1912，药生A1913，和临床A1911共计180名学生）。
2.测试材料：选取自与学生水平相适应的大学英语一级阅读材料，共4篇快速阅读文章，规定用时25分钟，阅读文章的单词数为1635，平均阅读速度应达到65词/分钟。
3. 测试结果与分析：在测试中发现，阅读速度慢是普遍存在的问题，只有32.5%的学生按时完成所有答题。阅读测试的题型可分为细节题、逻辑判断推理题、主旨大意题。测试结果显示，细节题表现最好，正确率为64.2%，这些细节题通常只需要理解与问题相关的一个句子或几个句子即可答对。但是需要进行语篇整体理解的相关问题，如概括文章主题、推测文章暗含的意思、判断语篇风格的相关题目的正确率很低，分别是47.5%、31.2%和24.7%。这反映出学生的语篇能力差，距离《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的阅读能力所规定的四级能力“能通过分析句子和篇章结构读懂语言较复杂的材料，理解意义之间的关系”还有很大的差距。
由此次的阅读测试发现，大学新生的阅读水平普遍偏低，主要问题在于语篇理解能力差，无法进行一些复杂的语言分析和理解，因此，培养大学生英语语篇理解能力应成为大学英语阅读教学的重要内容之一。
二、 问卷调查
为了进一步了解学生在语篇理解过程中对于语体、语篇分析和阅读习惯方面的偏好，我們设计了25个相关问题，进行了一次问卷调查，调查对象合计315人。
1. 调查对象。
2. 研究工具：共计25个问题，分别涉及语体、语篇分析和阅读习惯等方面。
3. 结果与分析。（1）语体偏好。语体偏好对于广大学生来说，即对于语篇体裁的偏好。调查发现，大部分学生偏爱以时间顺序或以空间顺序为叙事特征的故事传记类语篇，占到选项的64.5%。笔者认为，以时间顺序或以空间顺序为叙事特征的语篇比较容易记忆和理解，但是当学生面对开放性问题“当你阅读一篇英语记叙文、一篇英语论述文、一篇说明文的时候，请分别找出的阅读重点是什么”， 54%的学生没有给出答案，说明他们虽然学了很多年英语，却没有关注语体之间的差异，不了解不同语体的阅读要点。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在前期测试中，语篇整体理解题分数偏低。
（2） 阅读方式偏好。第一，阅读中遇到生词，54.1%的学生选择通过手机查词义，只有45.9%的学生选择继续读完全文，智能手机的普及使得查词义变得异常简单，技术的发展同时也给教学带来了一定的困扰，因为选择手机查词的学生中有23%的学生还会利用手机翻译句子或段落。手机查词中断了语篇理解的进程，句子或段落翻译更是破坏了语篇理解学习的训练。如果学生遇到生词就查，这样的学生不可谓不努力学习，但是这种不断中断的阅读偏好无法帮助他们形成语篇的整体理解，更不可能掌握文章的脉络。
第二，调查发现，65.3%的学生会在心中默读或唇读，23%的学生会用手中的笔逐行指字阅读。通过后期访谈，笔者认为这一现象的产生源于学生多年的英语学习经历。传统的英语教学把英语当成知识来讲，学生先学字母、单词，然后才是句子、段落。这在语言学习的早期并无大碍，因为学生的词汇量较少。虽然中学教材已经过多轮改版，不同的教学方法也被大力推行，但如果这种逐字逐句的讲授一直延续，学生就习惯了这种自下而上的模式（Bottom-up model），养成逐字阅读的习惯。调查显示，只有少量学生遇到生词会选择继续往下读，实在不能理解再来查词。
（3）阅读兴趣偏好。问卷调查显示，77.3%的学生对阅读兴趣一项的回答是“一般”，15.6%的学生对阅读没有兴趣。对课外阅读相关问题“除了老师布置的阅读任务外，还会找其他的材料进行阅读吗”，59.3%的学生回答不会进行课外阅读。由此可见，学生的英语阅读动机比较低，阅读的目的就是为了考试、做作业，自主阅读行为很少，学英语的目的过于功利。 事实上，学习动机对于英语学习尤为重要，Jeremy Harmer认为"Motivation is some kind of internal drive that encourages somebody to pursue a course of action."（Jeremy Harmer， 1983）为了考试而进行学习体现了大学生对于英语学习的态度，属于外在压力导致的学习动机，因此很多学生疲于应付，大量时间用于做阅读题，少有学生主动阅读英文故事、新闻、传记、访谈、小说等。
三、基于系统功能语言学和心理语言学的英语语篇理解能力的培养
《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中的语言能力总表对于语篇能力的语言理解和语言输出方面都提出了明确的要求，并对篇章知识提出了具体的要求。
《量表》的阅读能力总表五级的要求为：能理解主题思想，分析语言特点，领会文化内涵;能读懂语言较复雜的论述性材料，如社会时评、书评等，分辨不同观点。四级要求对简单的语言材料能提取细节信息，概括主旨要义;能通过分析句子和篇章结构读懂语言较复杂的材料，理解意义之间的关系。
要教授篇章知识，提高语篇能力，系统功能语言学对于语篇所作的研究和心理语言学的贡献无疑将对大学英语语篇教学具有指导作用。笔者认为，语篇能力培养的教学应包含以下几个方面：语篇模式的识别、衔接连贯的知识、图式的教学和语篇记忆能力的培养。
1. 语篇模式的识别。根据Hoey的研究，在英语阅读教学中引导学生掌握语篇的模式，可基本分为：问题- 解决模式（ Problem-Solution pattern）， 这种语篇在语篇的开头会提出要讨论或要解决的问题，接着通常会详述这个问题，然后提出解决的方法。匹配模式（Matching pattern）用来比较两个事物的相同之处和不同之处。总述-分述模式/一般特殊模式（General-Particular pattern） ，先总体概括，然后进行逐点论述，最后进行总结;另一种形式正好相反，先进行逐点论述，给出细节，再进行总体概括，后进行细节讨论和阐述。总述- 分述模式在英语语篇中是一种常见模式。文体不同，语篇模式各异，应让学生了解并掌握不同文体与语篇模式的关系，如记叙文（Narration）、描述文（Description）、议论文（Argumentation）、说明文（Exposition）等。学生掌握了语篇的模式，有助于分析整体结构和理解并概括文章的主旨要义。
2. 衔接连贯的知识。Halliday和Hasan提出语篇的衔接手段包括指称、替代、省略、连接和词汇衔接。
指称：当理解一个词语需要在该词语所指称的词语或短语中获得信息时，就产生了指称关系。例如：
（1）Lucy’ s new apartement is very far from the campus， so she has to take a bus to commute between the campus and her apartment.
这里的she指的是Lucy，需要从前一句中获得信息，she和Lucy构成了指称关系。当然，指称的对象也可能在指代成分的后面。例如：
（2）Linda couldn’ t accept it. All the people agreed on the plan.
这里的it所指代的内容在it后面，是All the people agreed on the plan这个小句。
替代：指的是用替代形式来取代上文中的一部分。例如：
（3）Jecky has read a lot of fairy tales in his spare time. But this one must be the most scaring one.
这里的one都是指上文中出现的fairy tale。也有一些替代词替代的不是名词或动词短语，而是替代一个小句，例如：
（4） Mr. Brown has just moved to New York， where he may start his business with a Japanese partner. Jack couldn’ t believe the news， since Mr. Brown had told him another career scheme.
这两句话中，既有指称又有替代，第一句的he指的是Mr. Brown，第二句的him指的是Jack，第二句的the news替代的是整个第一句。
省略：指的是把语言结构中的某个成分省去。省略可以避免重复，使得语言更加清晰明快，同时也是语篇衔接的手段之一。例如：Xiao Zhang has beaten three rivals in the first round of the game， and spectators are expecting his match with the next. 这里的next 后面省略了rival这个名词。
连接：指的是通过连接成分体现语篇中各种逻辑关系的语法手段。就学生而言，不必掌握很抽象的术语，但是应该了解各种连词和连接成分。仅以转折关系的连接为例，连词有however， but， though， yet等，短语有on the contrary， in fact， instead， I mean等。
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可以对课文和一些阅读材料进行简单的语篇分析，指出语篇的衔接手段，进一步分析复杂的句子，结合语篇结构的分析，才能真正读懂复杂一些的语篇，理解不同意义层次之间的关系。衔接连贯的知识有助于学生真正理解语篇的细节部分，有助于更好地理解语篇的发展。 3. 图式的教学。世界知识是帮助语篇理解的重要手段，也是语言文化的一部分，不同文化的政治体制、教育体系，文化思维方式大不相同，语言作为文化的载体，便需要不同的文化图式和语言图式才能充分理解。例如，一篇考研阅读试题中谈到美国的本科没有法学专业，法学专业是研究生起点的，招收具有学士学位的不同专业的学生，文理兼收。实际上美国的法学研究生教育有三类：JD（Juries Doctor）， LLM （Master of Laws）和JSD （Doctor of Judicial Science）。
【关键词】语篇理解;系统功能语言学;心理语言学;语篇能力
【作者简介】李堉华（1976-），女，汉族，浙江丽水人，九江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硕士。
【基金项目】本文系江西省社科项目“基于系统功能语言学与心理语言学的二语语篇理解研究”（项目编号：15WX205）的部分研究成果。
心理语言学（Psycholinguistics）是一门在心理学和语言学的边缘产生的学科，心理语言学的研究对象是语言的心理过程。心理语言学对于阅读研究影响较大的有阅读模式研究、Gough的“自下而上模式”、Goodman的“自上而下模式”和Rumelhart的“交互模式”。 阅读教学一直是大学英语教学的重要内容，近年来我国学者从语篇分析、学习策略、图式理论，词汇学习、自主学习等方面对大学英语阅读进行了广泛的研究。
系统功能语言学将语篇作为研究对象，并对语篇进行了深入和广泛的研究。系统功能语言学提出：语篇能力是指运用衔接与连贯、语境、图式等知识将语句组成语篇的能力和运用上述知识来解释理解语篇的能力。
2018年出台的《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明确提出篇章知识运用能力，“篇章知识包含将口头或书面话语连接在一起形成语篇的方式和手段，是关于篇章连贯性和连贯篇章中各部分之间语义关系的知识。篇章知识运用能力主要包含修辞或会话知识运用能力、衔接知识运用能力”。为了掌握大学新生的英语阅读水平，我们对大一非英语专业本科班分别进行了前期测试和问卷调查。
一、 前期测试
1.测试对象：九江学院大学一年级新生（药生A1911，药生A1912，药生A1913，和临床A1911共计180名学生）。
2.测试材料：选取自与学生水平相适应的大学英语一级阅读材料，共4篇快速阅读文章，规定用时25分钟，阅读文章的单词数为1635，平均阅读速度应达到65词/分钟。
3. 测试结果与分析：在测试中发现，阅读速度慢是普遍存在的问题，只有32.5%的学生按时完成所有答题。阅读测试的题型可分为细节题、逻辑判断推理题、主旨大意题。测试结果显示，细节题表现最好，正确率为64.2%，这些细节题通常只需要理解与问题相关的一个句子或几个句子即可答对。但是需要进行语篇整体理解的相关问题，如概括文章主题、推测文章暗含的意思、判断语篇风格的相关题目的正确率很低，分别是47.5%、31.2%和24.7%。这反映出学生的语篇能力差，距离《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的阅读能力所规定的四级能力“能通过分析句子和篇章结构读懂语言较复杂的材料，理解意义之间的关系”还有很大的差距。
由此次的阅读测试发现，大学新生的阅读水平普遍偏低，主要问题在于语篇理解能力差，无法进行一些复杂的语言分析和理解，因此，培养大学生英语语篇理解能力应成为大学英语阅读教学的重要内容之一。
二、 问卷调查
为了进一步了解学生在语篇理解过程中对于语体、语篇分析和阅读习惯方面的偏好，我們设计了25个相关问题，进行了一次问卷调查，调查对象合计315人。
1. 调查对象。
2. 研究工具：共计25个问题，分别涉及语体、语篇分析和阅读习惯等方面。
3. 结果与分析。（1）语体偏好。语体偏好对于广大学生来说，即对于语篇体裁的偏好。调查发现，大部分学生偏爱以时间顺序或以空间顺序为叙事特征的故事传记类语篇，占到选项的64.5%。笔者认为，以时间顺序或以空间顺序为叙事特征的语篇比较容易记忆和理解，但是当学生面对开放性问题“当你阅读一篇英语记叙文、一篇英语论述文、一篇说明文的时候，请分别找出的阅读重点是什么”， 54%的学生没有给出答案，说明他们虽然学了很多年英语，却没有关注语体之间的差异，不了解不同语体的阅读要点。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在前期测试中，语篇整体理解题分数偏低。
（2） 阅读方式偏好。第一，阅读中遇到生词，54.1%的学生选择通过手机查词义，只有45.9%的学生选择继续读完全文，智能手机的普及使得查词义变得异常简单，技术的发展同时也给教学带来了一定的困扰，因为选择手机查词的学生中有23%的学生还会利用手机翻译句子或段落。手机查词中断了语篇理解的进程，句子或段落翻译更是破坏了语篇理解学习的训练。如果学生遇到生词就查，这样的学生不可谓不努力学习，但是这种不断中断的阅读偏好无法帮助他们形成语篇的整体理解，更不可能掌握文章的脉络。
第二，调查发现，65.3%的学生会在心中默读或唇读，23%的学生会用手中的笔逐行指字阅读。通过后期访谈，笔者认为这一现象的产生源于学生多年的英语学习经历。传统的英语教学把英语当成知识来讲，学生先学字母、单词，然后才是句子、段落。这在语言学习的早期并无大碍，因为学生的词汇量较少。虽然中学教材已经过多轮改版，不同的教学方法也被大力推行，但如果这种逐字逐句的讲授一直延续，学生就习惯了这种自下而上的模式（Bottom-up model），养成逐字阅读的习惯。调查显示，只有少量学生遇到生词会选择继续往下读，实在不能理解再来查词。
（3）阅读兴趣偏好。问卷调查显示，77.3%的学生对阅读兴趣一项的回答是“一般”，15.6%的学生对阅读没有兴趣。对课外阅读相关问题“除了老师布置的阅读任务外，还会找其他的材料进行阅读吗”，59.3%的学生回答不会进行课外阅读。由此可见，学生的英语阅读动机比较低，阅读的目的就是为了考试、做作业，自主阅读行为很少，学英语的目的过于功利。 事实上，学习动机对于英语学习尤为重要，Jeremy Harmer认为"Motivation is some kind of internal drive that encourages somebody to pursue a course of action."（Jeremy Harmer， 1983）为了考试而进行学习体现了大学生对于英语学习的态度，属于外在压力导致的学习动机，因此很多学生疲于应付，大量时间用于做阅读题，少有学生主动阅读英文故事、新闻、传记、访谈、小说等。
三、基于系统功能语言学和心理语言学的英语语篇理解能力的培养
《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中的语言能力总表对于语篇能力的语言理解和语言输出方面都提出了明确的要求，并对篇章知识提出了具体的要求。
《量表》的阅读能力总表五级的要求为：能理解主题思想，分析语言特点，领会文化内涵;能读懂语言较复雜的论述性材料，如社会时评、书评等，分辨不同观点。四级要求对简单的语言材料能提取细节信息，概括主旨要义;能通过分析句子和篇章结构读懂语言较复杂的材料，理解意义之间的关系。
要教授篇章知识，提高语篇能力，系统功能语言学对于语篇所作的研究和心理语言学的贡献无疑将对大学英语语篇教学具有指导作用。笔者认为，语篇能力培养的教学应包含以下几个方面：语篇模式的识别、衔接连贯的知识、图式的教学和语篇记忆能力的培养。
1. 语篇模式的识别。根据Hoey的研究，在英语阅读教学中引导学生掌握语篇的模式，可基本分为：问题- 解决模式（ Problem-Solution pattern）， 这种语篇在语篇的开头会提出要讨论或要解决的问题，接着通常会详述这个问题，然后提出解决的方法。匹配模式（Matching pattern）用来比较两个事物的相同之处和不同之处。总述-分述模式/一般特殊模式（General-Particular pattern） ，先总体概括，然后进行逐点论述，最后进行总结;另一种形式正好相反，先进行逐点论述，给出细节，再进行总体概括，后进行细节讨论和阐述。总述- 分述模式在英语语篇中是一种常见模式。文体不同，语篇模式各异，应让学生了解并掌握不同文体与语篇模式的关系，如记叙文（Narration）、描述文（Description）、议论文（Argumentation）、说明文（Exposition）等。学生掌握了语篇的模式，有助于分析整体结构和理解并概括文章的主旨要义。
2. 衔接连贯的知识。Halliday和Hasan提出语篇的衔接手段包括指称、替代、省略、连接和词汇衔接。
指称：当理解一个词语需要在该词语所指称的词语或短语中获得信息时，就产生了指称关系。例如：
（1）Lucy’ s new apartement is very far from the campus， so she has to take a bus to commute between the campus and her apartment.
这里的she指的是Lucy，需要从前一句中获得信息，she和Lucy构成了指称关系。当然，指称的对象也可能在指代成分的后面。例如：
（2）Linda couldn’ t accept it. All the people agreed on the plan.
这里的it所指代的内容在it后面，是All the people agreed on the plan这个小句。
替代：指的是用替代形式来取代上文中的一部分。例如：
（3）Jecky has read a lot of fairy tales in his spare time. But this one must be the most scaring one.
这里的one都是指上文中出现的fairy tale。也有一些替代词替代的不是名词或动词短语，而是替代一个小句，例如：
（4） Mr. Brown has just moved to New York， where he may start his business with a Japanese partner. Jack couldn’ t believe the news， since Mr. Brown had told him another career scheme.
这两句话中，既有指称又有替代，第一句的he指的是Mr. Brown，第二句的him指的是Jack，第二句的the news替代的是整个第一句。
省略：指的是把语言结构中的某个成分省去。省略可以避免重复，使得语言更加清晰明快，同时也是语篇衔接的手段之一。例如：Xiao Zhang has beaten three rivals in the first round of the game， and spectators are expecting his match with the next. 这里的next 后面省略了rival这个名词。
连接：指的是通过连接成分体现语篇中各种逻辑关系的语法手段。就学生而言，不必掌握很抽象的术语，但是应该了解各种连词和连接成分。仅以转折关系的连接为例，连词有however， but， though， yet等，短语有on the contrary， in fact， instead， I mean等。
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可以对课文和一些阅读材料进行简单的语篇分析，指出语篇的衔接手段，进一步分析复杂的句子，结合语篇结构的分析，才能真正读懂复杂一些的语篇，理解不同意义层次之间的关系。衔接连贯的知识有助于学生真正理解语篇的细节部分，有助于更好地理解语篇的发展。 3. 图式的教学。世界知识是帮助语篇理解的重要手段，也是语言文化的一部分，不同文化的政治体制、教育体系，文化思维方式大不相同，语言作为文化的载体，便需要不同的文化图式和语言图式才能充分理解。例如，一篇考研阅读试题中谈到美国的本科没有法学专业，法学专业是研究生起点的，招收具有学士学位的不同专业的学生，文理兼收。实际上美国的法学研究生教育有三类：JD（Juries Doctor）， LLM （Master of Laws）和JSD （Doctor of Judicial Scie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