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正> 历史上,大国之兴与衰司空见惯。不存在常兴不衰的大国,衰落的国家也可能再度兴起。大国角色不是专属某几个国家的,只要具备条件和时机,其他国家也可以扮演大国角色。然而,大国地位的丧失和取得是长期积累的结果,对它们的认同也不那么简单。不是每个大国在实际上丧失了大国地位后就愿意承认现实的,也不是每个国家在实际上具备了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正> 历史上,大国之兴与衰司空见惯。不存在常兴不衰的大国,衰落的国家也可能再度兴起。大国角色不是专属某几个国家的,只要具备条件和时机,其他国家也可以扮演大国角色。然而,大国地位的丧失和取得是长期积累的结果,对它们的认同也不那么简单。不是每个大国在实际上丧失了大国地位后就愿意承认现实的,也不是每个国家在实际上具备了
其他文献
<正> 联合国作为战后集体安全保障体制的主要形式,其首要目标和任务就是要“维护国际和平与安全”。为了实现这一理想,联合国为它的集体安全体制设计了两项基本职能:一是“采取有效的集体方法,以消除对和平之威胁,制止侵略行为或其他对和平之破坏”,二是“以和平方法依正义及国际法之原则,调整或解决足以破坏和平之国际争端或情势”。然而事实上,冷战时的美苏对抗却使联合国这一职能未能得到充分执行。1991
<正> 冷战结束以后,环境问题在国际关系中的地位日益突出,这是不争的事实。尤其引人关注的是,国际环境保护运动和国际环境外交活动的深入发展已直接触及到国际关系中最敏感的问题—国家主权问题。因此,如何认识国际环境保护与维护国家主权之间的关系成为国际关系中的一个重大理论问题。
<正> 自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与周边国家的关系始终在中国外交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建国以来中国与外界发生的六次较大规模的武装冲突全部都发生在相邻的周边国家。四十多年的外交实践也证明,周边外交工作的好坏直接关联到中国的安全环境,甚至对中国国内的政治气氛也产生过相当的影响。这是由中国的国家实力及国际地位所决定的,
<正> 冷战结束以来,亚太地区的安全形势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在美苏对抗的冷战时期,军事安全是各国最重要的问题。但,冷战的结束使各国相继调整了本国的安全战略,确立了包含政治安全、经济安全、社会安全等在内的综合安全观。在这样的背景下,综合安全问题越来越引起各国的重视,各种双边的、多边的综合安全对话已相继展开,综合安全
<正> 观察两岸政治僵局的原因,两岸执政者的理念背景和两岸舆论界所形成的观念形态显然是十分重要的一个方面;而这又是常常因为政治主张的公开对抗局面而被忽略的一个潜流因素。 两岸不能马上实现国家统一,不能以适当的政治关系形态进入积极互动的状态,甚至不能展开作为打破政治僵局第一步的和平谈判,其原因究竟是在于两岸执政者的统一
<正> 一、前言 现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各行业的活动都超越了国界。随之会出现由谁来形成和保护超越国界的公共利益的问题。传统的作法是就构成热点的具体事项缔结双边或多边条约,或者设立国际组织专门处理某方面问题,并在那里进行条约的起草等诸项工作。 近年来又增加的变化很引人注目:从国际性经济活动的全局出发,在特定地区诸国
<正> 从1996年4月日美首脑东京会晤,共同发表《日美安全保障联合宣言》,到1997年6月日美两国政府共同发表的“日美防卫合作指针”中期报告和9月23日正式公布的新《日美防卫合作方针》,确定了日美两国在本世纪末和21世纪初加强和扩大安全合作的基本原则,表现了日美安全合作关系发生了重大变化。这一变化其影响所及不仅使日美同盟体制得到巩固和加强,对未来东亚和亚
<正> 与一个半世纪中的任何一个时期相比,中国确实强大了,它从一只“睡狮”变成了“醒狮”。经济持续增长的速度远远超过了人们的预料;边界是安定的,在北面,中国与俄罗斯建立了面向21世纪的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在南边,中印关系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好。与越南、泰国、缅甸、柬埔寨、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以及韩国都保持了友好关系……但是,中国并不能高枕无忧,大国的挑战、与邻邦的领土纠纷常常困扰着中国。
<正> 近年来,俄罗斯在积极融入国际社会的同时,也明确提出了国家最核心的现实利益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全面振兴经济,重新确立在未来国际新体系中应有的地位,一切政策都要围绕实现这一国家利益而进行调整和制订。为此,根据重新界定的国家利益和不断变化的国际形势,结合自身特定的使命和原
<正> 80年代末90年代初,国际形势剧烈变化,持续四十余年的雅尔塔体系倾刻间解体,各种国际力量重新分化组合。透过变幻莫测的国际风云,深入到国际体系的发展脉络中去,捕捉和探求其运行的机制与规律,对把握当今世界战略形势和未来发展走向具有重要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