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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兵先生提出的“日本新马克思主义”之所以可能,在于这一术语有着不同于受西方马克思主义及苏联传统教科书体系影响的“日本马克思主义”的具体的异质性,避免了含糊地、不加限定地讨论一般的“日本马克思主义”。哈贝马斯的新市民社会论之所以不可能,在于其试图以国家、经济、市民社会的三元模型来“修正”或“缓解”黑格尔马克思关于国家与市民社会的二元对立的空想性。广松涉的物象化论,不具有“主体性已被主体间性取代,主体的内在论已被社会论取代”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