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海明威曾經说过,庞德是真正教他“如何写作和如何不写的人”。“如何写作”好比教我们如何获得一样东西;“如何不写”则是当我们已经获得后,教我们怎样将不必要的东西放弃。前者容易,后者就困难多了。我们往往在辛苦追逐到一样东西之后,便巴不得把所有的都一网打尽,结果不但拿不走,反而压垮了自己。 据说庞德曾将艾略特的得意之作《荒原》删除了二分之一,这固然是庞德伟大的地方,而艾略特能够接受,更是他的过人之处。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海明威曾經说过,庞德是真正教他“如何写作和如何不写的人”。“如何写作”好比教我们如何获得一样东西;“如何不写”则是当我们已经获得后,教我们怎样将不必要的东西放弃。前者容易,后者就困难多了。我们往往在辛苦追逐到一样东西之后,便巴不得把所有的都一网打尽,结果不但拿不走,反而压垮了自己。
据说庞德曾将艾略特的得意之作《荒原》删除了二分之一,这固然是庞德伟大的地方,而艾略特能够接受,更是他的过人之处。
(勇往直前摘自北京联合出版公司《萤窗小语》一书)
其他文献
这是一张正方形的纸板,在纸板偏离中心的位置上有一个洞(如右图所示)。将这张纸板剪成两部分,并且将这两部分重新排列,就能把这个洞移到正方形中心的位置上。你知道怎么做吗? (答案見下期) 2019年第24期智趣答案: 1.C 2.A 3.A 4.C 5.A
数夜前,我在北京的一家饭馆吃饭。服务员递过一本厚厚的菜单,每一页都有两张A4纸那么大,随便翻开一页,我被吓了一跳。整整半页纸都是一幅猪头的照片,焦点是巨大的猪鼻。登时,我的食欲被吓回去一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中国的饭馆习惯用图片填满菜单。的确,有时候没有图片,仅从菜名很难推断出能吃到什么。 我在西安工作时,常去大雁塔周围散步,那里有不少专门为游客准备的西安小吃。有一家小店的名称就是主打的
地球生命属于碳基生命,碳无疑是地球上最重要的元素。那么,地球上到底有多少碳呢?如此重要的问题却一直没有准确答案,只有一个估算。 大约10年前,来自全球数十个国家的1000多名地质科学家决定联合起来,向这个问题发起挑战。他们在全球几乎所有的火山和地质活跃带上安装了测量仪器,以记录从地下释放出来的碳(主要为二氧化碳和一氧化碳)的总量,然后将这些数据汇总起来进行分析,得出18.5亿吉吨(1吉噸等于10
20世纪90年代初,时任波士顿咨询公司首席执行官的约翰·克拉克森就提出一个大胆而具有预见性的想法:“未来能立于不败之地的组织应该更像一支爵士乐队,领导应该融入群体,不能依赖于决策制定中的绝对权威,整个团队再也不分你我。” 具体而言,在爵士领导力的带动下,团队能够一边高效实施,一边创新改进,快速自我学习修复;爵士领导力也能兼顾个人所长和集体协作,完美促进个人天赋的发挥,使团队和谐协同、互相成就;爵
她像一阵旋风似的从门口冲了进来。 “我的衣服送来了吗?” “没送来,小姐。”使女答道,“我也不大相信今天这衣服还会送来。” “当然不会送来了。我知道这个懒家伙。”她嚷道,颤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被强压下去的哭腔,“现在是十二点,一点半我就该乘车出门到普拉特尔公园去看赛马了。这个蠢货害我去不成了,碰巧今天的天气这样好。” 她火冒三丈,苗条纤秀的身子猛地一下倒在那张狭窄的波斯长沙发上。她没法去参加
写到韭菜的诗浩如烟海,最让人感怀的是那首《赠卫八处士》。在微信时代,我们很少有“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的机会了,但这几年参加同学会,也常常发出这样的感慨:“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然而杜甫这首诗,最让人动容的,并不仅仅是久别重逢的温暖。 二十年前,我参加过一次人类学系的短期活动,把吾乡乡下的某个村庄作为田野考察点,住了一个月。那时我还是个学生。毕业后卷入恋爱、
如何为冰川写一份悼词?试想一下,如果你从小就生活在犹如天赐、宛若永恒的冰川旁,你该如何对它的消亡说再见? 当美国得克萨斯州莱斯大学的学者致电,邀请我为冰岛首个消融的冰川撰写纪念碑文时,我发现自己遇到了上述问题。这让我想起美国作家库尔特·冯内古特所著的《第五号屠宰场》中我最喜欢的一段对话: “当我听说有人写反战作品时,你知道我对他们讲什么?” “不知道。你说啥,哈里森·斯塔尔?” “我说呀,
孩子像春天悄悄开花的紫丁香,不觉间已三岁了。 这几年,她的妈妈一夜未离开过她,悉心守护在她的身边。虽然这个孩子已在空气和阳光中成长,可感觉她依然同母体相连,晚上非母亲哼唱童谣不能入睡,使得那个做父亲的,只有在日头下才能得到承认,日头一沉,孩子即刻与他翻脸,要抱一下,也不能够。 终于有一日,她的母亲要出差一天。做父亲的信心十足,信誓旦旦地表示:“没事的,没事的,你安心去。妈妈不在,爸爸就第一了。
與心灵共生,与另一种更神秘、更隐匿,比世界之潮的涌动更难以捉摸的生活节奏保持和谐。人的心脏伴随着律动的节奏,每分钟搏动80下。不要像马拉松运动员一样生活,要经常聆听我们的身体发出的神秘电码,这种细腻而富有活力的讯息框定了真实的生活范围。野心和欲望钝化了感觉,使其再也听不见这种声音。这样的人与身体、心灵和世界的节奏对立,过着非人的生活,他会因此而受到惩罚。 (林冬冬摘自译林出版社《草叶集》一书,郑
廖智和女儿。尹夕远摄 从暗处一步步走向舞台,廖智身上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红色高跟鞋。 细长的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鞋里是一小块硅胶材质的、肤色的“脚背”,“脚背”往上是两个黑色的球状“脚踝”,“脚踝”上有两根银色的、像棍子一样的连接管,这些组成了廖智的“小腿”;再向上,是两段金色的腿形接受腔,它们就像膝盖,把廖智肉体的大腿和人工的“小腿”连在一起。 在2008年汶川地震中,廖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