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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分别从两个层面重读维多利亚时期的诗歌——《我已故的公爵夫人》,来理解该诗中“公爵”一人的“独语”以及其对他人的“消声”,和“公爵夫人”从其鲜活的人之美到静止无声的艺术品之美的转化,揭示出公爵本人对美的欣赏实在是根植于他对美的占有欲望,而整首诗歌的“独白”正“戏剧性”地揭示出公爵本人的这一内核“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