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NO,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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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名篮球教练,要想坐上NBA的帅位,好运气必不可少,但要想坐稳帅位,你还得运气再好一点。由于战绩糟糕,太阳炒掉了曾经带领他们取得不俗战绩的主教练阿尔文·金特里,而他也成为本赛季继湖人前主帅麦克·布朗、篮网队前主帅埃弗里·约翰逊和雄鹿队前主帅斯科特·斯凯尔斯之后,第四位下课的主教练。这四位都是联盟的名帅,但仅仅因为战绩不佳就被炒鱿鱼了吗?错,有些时候,教练与球员的关系好坏也能成为决定他们命运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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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主教练坐上NBA球队的帅位,就好比驯兽师一头钻进马戏团的笼子,你不但要取悦20000名买票进场的球迷以及电视机前的观众,而且还要面对笼子里关着的五头饥渴的狮子。他们全都比你更强壮,而你手里只有一根鞭子,你不仅要驯服他们,而且要让他们按照指令做出各种表演。正因为如此,NBA主帅的工作都不简单,时刻充满着危险。
  麦克·布朗下课前,科比在湖人败给爵士的那场比赛中对他使出了“死亡之瞪”,洛杉矶媒体立刻会意:布朗已经失去了更衣室军心,果不其然,德安东尼即刻上台;“小将军”约翰逊是联盟中出了名的声嘶力竭爱吼叫的教练,而且在下课前曾把球队寄予厚望的天才第六人马尚·布鲁克斯关禁闭不让出场,于是上月的最佳教练在转过月后就下课了;而斯凯尔斯则是有名的“严师”,在公牛和雄鹿都是凶狠坚毅,逼球队拼防守的性格,史蒂夫-科尔当年就说过,斯科尔斯的优点和缺点都是“把一支NBA球队当大学生带”;金特里教练看起来文质彬彬,但想想他下课后,球队中锋戈塔特立刻向东家推荐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大范甘迪,你就知道他与金特里的关系是多么如履薄冰了。
  简单一句话:在如今的NBA,这样好为人师的、大嗓门嚷嚷的、对球员指手画脚的主教练,日子不好过了。“毫无疑问。”开拓者前主帅麦克米兰说道,“如果球队决定炒你鱿鱼,你无能为力。一旦球员不愿在你手下打球,那一切都结束了。接下来就该球队做出选择,到底是继续相信主帅,还是改变态度,或者说球员的重要性是不是超过教练?大多数时候,球队选择支持球员。”执教一支NBA球队对于一名教练来说是一个充满挑战的任务,因为大多数球员手握保障性合约,不管个人或是球队表现如何,他们照领薪水。“原本球员的自我意识就很强烈,当一切都有保障的时候,事情就变得更棘手。”麦克米兰接着说,“球员并不是根据球队未来的胜负或者数据签合约,他们的薪水并不受比赛表现影响。世界上还没有哪项工作是像这样的。”
  是的,世界上也没有哪项工作的平均薪水达到590万美元。在美国,棒球运动员赚得也不少,但是他们与NBA球员相比存在巨大区别——不管你有多大牌,都得服从规定,听从教练指挥。反观NBA,就算是在最烂的球队,你也能看到球员因为争夺球权或者投篮机会与主教练发生争执。教练可以在场边发号施令,然而一旦失去球员的尊重,他就无法控制球员的行为。与此同时,他还不能封杀当家球星,那样的话他就没有取胜的机会,下课也就变成意料中事。某位NFL资深主帅曾说,他没办法在NBA立足。在NFL,主教练有权利封杀任何球员,甚至让他们卷铺盖走人,因为球员合约最多只能得到部分保障。但如劳资协议和篮球规则所写,NBA的主帅则没有太多实权。
  既是如此,那为什么还有人想当NBA主帅?“我们可以获得回报。”麦克米兰说出了答案,“回报不单是指金钱,而是挑战‘你能不能胜任这项伟大的工作?’”这种对于挑战的沉迷是所有主教练共有的特质,而且它被认为是健康的爱好。“身在这行业,我们都需要竞争。”步行者前主帅吉姆·奥布莱恩表示,“在费城下课后的头两年,如果没有去打高尔夫,我肯定不知道要干什么。如果离开篮球,没有了那种竞争,我肯定会疯掉的。”道格-里弗斯上任之初邀请了汤姆-锡伯杜担任绿衫军的防守教练,不仅因为后者在防守端的造诣非凡,还因为他希望球员能听到更多的声音。“我需要有人去接近他们,否则他们迟早会造反。”里弗斯说道。菲尔-杰克逊也有相似的看法:“在职业橄榄球界,球队往往有12到15位教练,每个位置的教练都有自己的工作团队,所以主帅和球员的接触相当有限。但是在篮球界,教练和球员交往十分密切,主帅和球员每赛季大约碰面5000到7000次。”
  试想一下:驯兽师和狮子每赛季见面7000次。训练、赛前碰头、半场休息、赛后会议,还有乘飞机奔赴客场的旅途,而在每场比赛中,大概还有7次暂停,以及投篮练习和观看比赛录像……“你的个性在他们面前展露无疑。”杰克逊说,“你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时时在接受检验。每一场比赛对手的风格都有所区别,有时候他们倚重三分能力,擅长跑轰,有时候他们属于稳扎稳打的类型,防守过硬。面对不同的对手,你的迎战策略也必须作出调整。所以这与人员管理密切相关,你必须有高效的工作团队,他们能事先了解对手的风格。你还得有出众的领导能力,群龙无首的球队到头来只会变成一盘散沙。”
  很多资历较浅的主帅花费很多时间去钻研杰克逊在NBA屹立不倒的奥妙,因为他驯服过不少猛兽,譬如乔丹、奥尼尔和科比。“他镇得住巨星,能赢得他们的信任。我不知道那是因为他的信仰,还是其他东西。”麦克米兰的话里充满欣赏,“不管怎么样,球员们尊重他的为人,他的战术思想。至少从表象来看,我认为如此。我不知道事实真相如何,但是没有尊重,你不可能取得成功。”归根结底,杰克逊管理球队的方式和他所说的话同等重要:“你不能愚弄这些家伙,自打十几岁开始,他们就是众人追逐的目标。他们听到的都是赞扬,他们熟悉人情世故,你必须从这方面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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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NBA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他们天赋秉义但特立独行,性格差异大,以那些传统名帅的脾气,已经很难迁就这代球员。实际上,早在2011年,老帅们的日子就到头了,那一年,“禅师”、老尼尔森、拉里-布朗、杰里-斯隆集体走人,自那之后,NBA布满的都是什么样的教练呢?而新一代的少帅们是如何在这个联盟立足的呢?
  以上赛季总决赛中的两支球队为例:热火队主帅埃里克-斯波斯特拉曾是莱利的助理教练,但比起莱利门下大范甘迪的铁腕剽悍,拥有亚洲血统的斯帅更加懂得中庸之道,他就像个哄着詹姆斯和韦德的好好先生,把所有决定权都交给了他们;雷霆主帅斯科特·布鲁克斯则是球队前任主帅P.J.卡列西莫的助教,他在2008-09赛季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幅度简化球队战术,他的想法很简单:你们打开心就好。以至于到现在,雷霆依然是全NBA失误率最高的球队之一。   我们再看看本赛季帅位最稳的两位年轻主教练——排名东部第三的步行者主帅弗兰克-沃格尔,他是前步行者负责录像的助理教练,超级工作狂,与球员打成一片;西部第二的快艇主教练德尔-尼格罗曾被公牛炒掉,但当他来到快艇之后就变了一番模样,虽然在战术安排上一塌糊涂,但他的工作出色在于两点:一、把全队十人的轮换时间安排好了;二、允许昌西-比卢普斯穿着西装在他身边当助教。
  你从他们身上发现些什么特点了吗?拿尼格罗教练来说,他的战术安排说是平庸都客气了,但他的脾气很好,懂得保护球员,适当的时候会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很少对球员大加苛责,于是,保罗一干全明星级别的球员与他合作愉快。反过来看如今在骑士日子过的战战兢兢的名帅拜伦-斯科特教练,论战术素养和执教能力毋庸置疑,但脾气却不大妙。没办法,他是莱利教出来的弟子,性格严峻。而他难相处到什么地步呢?在本赛季开始前,美国《体育画报》曾做了个球员投票——“你最不想为哪个教练打球?”结果他排到第三位,想想当年他在黄蜂与保罗决裂的场面,你就知道他的下课也是迟早的事儿。
  不过也有“严师出高徒”的例子,尼克斯主教练麦克-伍德森当年是拉里-布朗门下弟子。实际上,老布朗自从2004年带铁血活塞夺冠后,日子就不大好过,2008-09赛季在山猫带领一群听话的草根青年,熬出联盟最佳防守球队,足见他老人家的功力仍在,但之后就挂冠归隐了。反观伍德森如今在纽约顺风顺水,是他青出于蓝胜于蓝吗?非也。他的执教风格之宽和,有当年老鹰队的自由进攻为证。而本赛季前,他的一句话足见他对纽约诸将放权到何种地步:“这些有经验的后卫们知道该怎么运作球队,所以我可以后退一步,随便叫个战术,让他们管球队就万事OK了。”
  相比伍德森,波波维奇同样师出拉里·布朗门下,但他就继承了老爷子的冷面铁血,上到邓肯下到帕克,都是一路被他骂过来的,但他始终稳坐马刺帅位,原因?要知道他在90年代就混迹于马刺管理层,如今马刺总经理布福德甚至是他的心腹,在招八球员之前,先得确定这人肯听话,不会破坏更衣室团结。邓肯、吉诺比利这类都是肯听教练骂娘的,而帕克则是被波波维奇每天训练出来的。既然有人为自己把关,而且球员都听自己的,波帅怎能不在帅位上待得如此舒服?但即便是波波维奇,如今也转性了。2010年之后,他骂得少了,甚至场下他对球员都温和起来了,不过换个角度想想,就连波波维奇这等铁帅都从严师变成保姆,主教练真是越来越不好当了。
  3
  这就是如今NBA主教练时代的“年终总结”——老布朗、老尼尔森、“禅师”、斯隆那些老家伙们已经过时,新一代的教练不一定是战术大师,但一定得善于哄球员,与他们聊得来,给他们自由,给他们当保姆。反过来,一个战术惯熟但脾气不那么好的教练,最好的归宿要么像范甘迪那样去当解说员,要么就像埃迪-乔丹和奥布莱恩去当助教。让昔日的名帅给曾经的助教们打工,这听起来挺荒唐,但就是事实,毕竟助理教练与球员们的沟通更加简单,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怎样取悦球员。那么,这样不平等的身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呢?
  究其历史,还记得五六十年代的NBA,球员们没有什么保障,就像如今社会说被解雇就被解雇的临时工,那时候只有张伯伦这类怪物不愁吃穿,而与他同时代的球员则一边被他在头顶得50分,一边琢磨自己下一份合同怎么办。没有合同,球员就没有安全感,就如埃尔金-贝勒在休赛时还得打野球挣钱,因为实在不知道哪一年自己伤了,就会被扫地出门。而教练们就安心些,他们就像公务员一样不必混青春饭,总有地方当教练赚钱,不会担心没饭吃。但电视直播时代的到来,让教练和球员的地位互换了。
  到了八十年代,球员可以上电视了,他们具有商业价值,而且能签球鞋广告,他们能给老板挣钱了。于是,他们很适时地和老板们讨价还价,因为他们有资本了。而教练们呢?NBA只有三十个教练席位,却有那么多的NBA级别教练,以及排队等着上岗的助理教练们。球员们的底气越来越硬,媒体话语权越来越大,球星是世界的宠儿,而教练只是替罪羊。球星可以用“交易我吧”来威胁球队,而球队也没有办法:这已经不是六十年代了,观众买票是来看明星的,明星能得罪吗?当然不能。最后,当老板和球员之间总得有一个牺牲品时,只能拿教练开刀,毕竟卖座的球星不常有,但篮球教练有的是。
  这年头,教练想有原则并不容易。早在1991年“梦之队”选教练时,有个共识就已达成:那些巨星们看不上大学教练,不喜欢莱利这样的严酷型教练;威尔肯斯这样的太勤恳,更适合当助理教练;最后为什么定查克·戴利呢?一半是因为他是战术大师,一半则因为他是个非常有人格魅力的家伙,就连罗德曼和兰比尔这种生人勿近的野兽都被他调理得服服帖帖,其他人当然更不在话下。“禅师”当年做球员时在纽约尼克斯,他的老师霍尔兹曼曾说过一段名言:“篮球不就是找着空位投篮D-57重要的是管好人!”而杰克逊就是以此为自己的座右铭,别以为他在主教练位置的伟大是“三角战术”,其实全在于哄人——神秘暗示,若即若离,云山雾罩,最后让你身不由己跟他走了。
  随着时代的渐进,类似笼络人心的手段愈加显得要紧。在某些特定的职场里,调侃女性工作者都有这么一句话:“靠胸部入行,靠大脑留下。”而对如今NBA的教练们来说就要换成:“靠技术业务入行,靠人格魅力留下。”业务出色只是敲门砖,如何与球员搞好关系才是稳定职位的王道,如今斯波斯特拉、布鲁克斯、尼格罗、伍德森们都已过了“八行”的阶段,接下来,就看他们如何通过“大脑”来名垂青史了。
  NBA任期最长主教练大盘点
  在NBA的残酷竞争中,做到长盛不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全联盟在同一支球队效力超过三年的主教练仅有九人,而他们大部分人服役时间为三到四年,能够凭借突出成绩留任超过七年以上的仅有道格·里弗斯、乔治·卡尔和格雷格·波波维奇三人而已。
  阿尔文·金特里,菲尼克斯太阳队
  金特里在2008-09赛季中段从特里·波特手中接过太阳队的教鞭,凭借代理主教练期间31场比赛的表现,他被正式任命为2009-10赛季的球队主教练。而在就任后的第一个完整赛季,他便带领球队取得54胜28负的出色战绩,并且杀进分区决赛,成为队史第一人。但他接下来两个赛季的表现就比较平庸,均未能进入季后赛,本赛季更是西部垫底,他也被炒了鱿鱼。   莱昂内尔·霍林斯,孟菲斯灰熊队
  霍林斯是前NBA总冠军和全明星球员,曾经三次执掌灰熊队教鞭。球队尚在加拿大的1999-00赛季,他便作为助理教练亲历了60场比赛,2004-05赛季他又得到了4场比赛的短暂机会,然而他真正拿到这份工作是在2009年的1月,他季审上任并在剩下的比赛中取得13胜26负的成绩,并且在接下来的赛季将球队战绩提升至40胜42负。2010-11赛季,灰熊常规赛取得了46胜36负的战绩,霍林斯率领灰熊队史第一次地杀进了西区半决赛,黑八马刺队的同时将雷霆队拖入了第七场生死战败北。上个赛季,尽管大家打赌孟菲斯会在季后赛打出黑马级别的表现,但他们还是没能闯过第一轮,与快艇在抢七大战中败下阵来。
  斯科特·布鲁克斯,俄克拉荷马雷霆队
  雷霆队建立之初,主教练P.J.卡莱西莫也被炒了鱿鱼,帅位由时任其助理教练布鲁克斯顶替。这位前NBA最年轻的主帅执教首个赛季的战绩为22胜47负,然后第二年他们便开始了夺冠之路——那年他们常规赛50胜32负,止步于季后赛第一轮;翌年则达到了55胜27负,并在分区决赛中失利;去年的缩水季他们取得了47胜19负的骄人战绩,一路杀进总解决并手握主场优势,最终以4比1不敌迈阿密热火,与总冠军失之交臂。
  里克·卡莱尔,达拉斯小牛队
  在加入小牛之前,卡莱尔已经在活塞和步行者执教了六个赛季,两次率队打到分区决赛,五次闻进季后赛。加盟达拉斯效力的四个赛季中,球队两次闻入季后赛并在首轮被淘汰;另外一次止步于四分之一决赛。2010-11赛季这一次,他们取得了常规赛57胜25负的优异战绩,四分之一决赛中横扫湖人,分区决赛以4比1力克雷霆,并在总决赛申以4比2战胜夺冠热门迈阿密热火队,如愿捧得奥布莱恩杯。
  埃里克·斯波斯特拉,迈阿密热火队
  斯波斯特拉是NBA历史上首位菲律宾裔美国人教练,而且是取得NBA总冠军的第一位亚裔美国人。经过了八年的助理教练及球探工作积累,他才争取到四年执教迈阿密热火队的机会。他的头两个赛季仅靠韦德的支撑,在季后赛首轮就终止了步伐。伴随着詹姆斯和波什的加盟,球队连续两年杀入总决赛。上一次他们在达拉斯人面前错失良机,紧接着的2012年再接再励,与雷霆在总决赛相遇。在错失开局的不利情况下,他们没有再给对手机会,连下四场夺得桂冠。
  斯科特·斯凯尔斯,密尔沃基雄鹿队
  2008-09赛季初加入雄鹿前,斯凯尔斯执教公牛队四年半,三次杀入季后赛;执教太阳队两年半,率队两次闯入季后赛。但他在雄鹿队执教时仅于2009-10赛季带队入围季后赛,本赛季由于与球队出现“不可调和的分歧”,斯凯尔斯主动请辞。
  乔治·卡尔,丹佛掘金队
  卡尔教练在2004-05赛季中途接过掘金帅印,自那时开始,掘金就再未缺席过季后赛,不过仅在2009年闯过了季后赛首轮并打到西部决赛。卡尔的执教经历非常丰富,曾执教过骑士队、勇士队和原超音速队,并在1996年打人总决赛,最后输给了乔丹领军的公牛队;执教雄鹿队时也曾在2001年闯入分区决赛。
  道格·里弗斯,波士顿凯尔特人队
  自从接任凯尔特人主教练一职开始,里弗斯经历了一段不小的改变,而这种改变主要是在公共形象与对球员的批评言论方面。里弗斯在波士顿的头三年中,两次未能打入季后赛,这还包括了2006-07赛季24胜58负的糟糕表现。他的职业生涯就是这样开始的。伴随着凯文·加内特和雷阿伦的及时加盟,他们组成了风靡一时的绿军三巨头。同样还是那个里弗斯带领这帮弟子成功拿下了NBA总冠军,并不止一次杀入了总决赛,而就在上赛季,他们还征战在分区决赛的赛场上——里弗斯俨然成为了联盟中最值得尊敬的主教练。
  联盟中在同一支球队任期最长的主教练非波波维奇莫属,他在1996-97赛季中段开始执掌马刺队教鞭,要不是大卫罗宾逊缺席了几乎整个赛季,否则他率队取得NBA总冠军头衔不是四个而应该是五个。次年的选秀大会上他毫不犹豫挑选了内线球员蒂姆邓肯作为补充,正是这一动作让马刺成为全美体育赛事中最成功的俱乐部,并保持胜率优势长达15年。他率队四次获得总冠军,三次以上闻人分区决赛,而且除了他的第一个执教赛季,其常规赛胜率从未低于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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