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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是家里唯一的女谈,身为农民的父亲却好像从来没有对我显出过特别的喜欢。在地里干活,偶尔捉只小兔或鸟儿,回来也是送给两个哥哥。小学和初中在父亲的不经意间过去了,上学和放学就像他的出工和收工一样,只是顺其自然的事。他不关心我,就如我不关心他的收成。可是。我考上了县一中.这就意味着父亲的大半收成都得被我一个人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