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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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字》延续了霍桑一贯的原罪母题,为窥探作家宗教身份提供了有效视角.本文通过小说文本和历史文本的互读,发现霍桑一方面继承了清教传统的原罪观以及人的堕落观,但另一方面反对智性凌驾于心灵之上并赋予罪性以积极、人性化的影响,这无疑是与清教传统的割裂,可见浪漫主义、启蒙思想的影响.就小说折射出的作家罪性观而言,霍桑不再是一个简单地为清教传统负重书写的作家,而是一个融历史意识与时代精神,民族文化与欧洲传统为一体的复杂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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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字》延续了霍桑一贯的原罪母题,为窥探作家宗教身份提供了有效视角.本文通过小说文本和历史文本的互读,发现霍桑一方面继承了清教传统的原罪观以及人的堕落观,但另一方面反对智性凌驾于心灵之上并赋予罪性以积极、人性化的影响,这无疑是与清教传统的割裂,可见浪漫主义、启蒙思想的影响.就小说折射出的作家罪性观而言,霍桑不再是一个简单地为清教传统负重书写的作家,而是一个融历史意识与时代精神,民族文化与欧洲传统为一体的复杂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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