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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的局部战争与地区冲突,人们不难发现,常规地地弹道导弹(简称常规导弹,如无特别说明,文中的常规导弹均指常规地地弹道导弹)均未发挥特别明显的作用。自海湾战争以来,倒是航空火力逐渐成为达成战争目的的主要手段而“独步天下”。然而,在现实军事斗争准备中,认为弹道导弹优于航空火力的观点,还是受到较大程度的重视。从以下的分析中,我们可以找到这种观点受重视的原因。
规 模
限于缺乏实战资料,我们用以下假设来说明问题:一个具有一定军事实力的国家,假如它备有常规导弹400至500枚,如果一次打击需要发射100余枚,那么,它就只能打击3至4次。
与此相对应,在海湾战争中,多国部队出动飞机11.2万架次,投弹22.55万枚;在科索沃战争中,北约出动飞机3.5万架次,投弹2.5万余枚;在2001年对阿富汗的军事打击行动中,美英军队投弹约17400枚;在伊拉克战争中,美英联军出动飞机3万多架次,投弹近3万枚。
两者相比较不难看出,从规模上讲,常规导弹火力与航空火力不可同日而语。
灵活性
在筹划常规导弹火力运用时,对于被选定的突击目标,至少应明确目标的相关资料,包括目标的地理位置、性质、结构、强度、幅员,目标区的地形、气象、防空配备、反导设施等情况。因此,在目前常规导弹部队侦察情报系统建设相对滞后,获取目标信息手段少、能力差的客观条件下,常规导弹只适于攻击敌方指挥机构、机场、雷达站等这类固定目标。至于对活动目标的突击,常规导弹则只适于作为辅助手段,因为要突击活动目标就必须解决弹头的末制导问题。从中外导弹的发展情况来看,美国的“潘兴Ⅱ”导弹是最先使用末制导系统的,也正因为如此,其命中精度比“潘兴I”导弹、“潘兴IA"导弹提高了一个数量级。即使这样,在160至1800公里射程范围内,其命中精度概率偏差仍高达25至45米。需要指出的是,“潘兴H”导弹采用的J波段雷达区域相关制导系统也是为攻击固定目标所设计的。美国采用末制导技术的另一导弹系统是“陆军战术导弹系统”,它以常规导弹为母弹,携带反装甲的子弹头。其工作方式是采用红外和毫米波雷达传感器测定地面单个目标的位置,主要用于远距离攻击敌方的装甲部队。不过该型导弹在攻击活动目标过程中,需得到外界的配合,即由飞机将制导用“铺路人”合成孔径雷达,载运至距战斗前沿30公里以外的9000米高度,以对敌机目标进行探测、识别、跟踪,并制导子弹头攻击目标。显然,如果飞机不能突破敌方防御,“陆军战术导弹系统”也难用于攻击活动目标。
反观伊拉克战争,美国空军每天至少有一到两架战略轰炸机24小时不间断地在伊拉克上空盘旋,以保证在接到命令后30分钟内能够对伊境内任何一处目标发起攻击。
综上所述,不难发现,无论是对于新发现目标,还是打击活动目标,常规导弹火力都不如航空火力更直接、更有效。
反应速度
常规导弹发射单元在接到发射命令后,从出发地域向发射阵地机动,进而占领发射阵地直至导弹起飞,往往需要数小时的时间;从导弹起飞至弹头到达预定炸点起爆,也需几分钟或十几分钟的时间。很显然,这两者相加的时间,与侮海战争中美军从发现目标到打击眉标45分钟的时间间隔、对阿富汗军事打击行动15分钟的时间间隔及伊拉克俄争10分钟的时间间痛相比,都存在较大差距。

值得庆幸的是,常规导弹部队在反应速度方面也不是无潜坷挖的。譬如,美国陆军战术导弹系统的发射车可在不需要预先准备的任何地点发射,其发射准备时间为5至10分钟。在海湾战争中,“陆军战术导弹的反应速度快,A-lO飞机飞行员请求用它攻击某些防空阵地的通知发出后,几分钟内就能作出反应,并将目标彻底摧毁”。另据报道,俄罗斯SS--26导弹的出口型——“伊斯坎德尔”—E可直接利用侦察卫星和侦察机获取目标情报,启选确定打击目标开始,其运输/发射车在接到命令后4分钟内便可将导弹发射出去。
实际上,由于各国在武器系统技术水平、作战指挥程序、火力平台所处状态及评判标准等方面存在较大的差异,因而常规导弹火力与航空火力在反应时间这一指标上孰优孰劣实难一概而论。
效费比
有关常规导弹火力与航空火力之间效费比的比较十分复杂,因为它不仅仅需要考虑武器自身的消耗,还需要考虑可能涉及的许多其他要素,如阵地(机场)建设费用、载运平台价格、人员培训成本等等,要实施精确计算,异常困难。但是,通过对常规导弹与航空炸弹在价格、装药量及命中精度三个方面指标的对比分析,或许也不难建立一个基本明晰的概念。
被称为“雏菊切刀”的美军BLU-82云爆弹弹重约6750公斤,造价27318美元,其爆炸后可产生强大的冲击波和超过130公斤/平方厘米的巨大压力,能使600米范围内的生物全部化为灰烬或因窒息而亡。联合直接攻击弹药(JDAM)是在非制导自由下落的普通炸弹上加装一种廉价制导装置而构成的精确制导武器,价格仅2万美元左右,误差不超过13米。据悉,在1998年至1999年对450多枚JDAM的试验中,误差不超过9米的比例高达95%。并且,根据乐观估计,在通过进一步改造后,JDAM的命中精度有望提高到3米以内。GBU-37“掩体粉碎机”钻地弹的核心部分是2040公斤重的BLU—113钻地弹头,命中精度在10米以内,能够击穿18米厚的强化混凝土层。MOAB“炸弹之母”重9761公斤,装药8164公斤,成本为17万美元。在去年3月11日该弹试验的当晚,美国全美广播公司(ABC)形容,该炸弹的威力与“小型核武器相当”。

与此相对照,在美国陆军最先进的近程、单弹头常规导弹MGM-140陆军战术导弹系统的多种型号中,I型导弹弹头重450公斤,命中精度圆概率偏差50米;IA型导弹弹头重量160公斤,命中精度圆概率偏差15米以内。而根据1996财政年度美国国防部给出的数据,I型导弹的单价为49.8万美元,I厶型单价估计为91.5万美元,Ⅱ型单价估计为220万美元,ⅡA型估计为150万美元。俄罗斯的SS-26导弹弹头重480公斤,命中精度圆概率偏差在30米以内。
可见,常规导弹弹头重量仅为航弹的几分之一甚至数十分之一,命中精度也稍逊一筹,但价格却是航弹的几倍甚至几十倍。由此不难看出,与常规导弹火力相比,航空火力的效费比无疑要高得多。
突防能力
常规导弹的最大优势是射程远、突防能力强,但先进战机,如F-117、B-2 等已能突破世界上最严密的防空体系。这里仅就其突防能力的优劣进行粗略的分析。
在1991年海湾战争中,伊拉克空军实施的进攻性空战只有两次,均以失败告终,但其常规导弹部队却大出风头,曾一度牵制多国部队的主要空间力量和30%的空中力量。在战争期间他们还向以色列发射了42枚导弹,向沙特阿拉伯和其他海湾国家发射了46枚导弹。其中1枚击中了沙特宰赫兰市一座美军兵营,造成美官兵28人死亡和100多人受伤,令多国部队和以色列谈“弹”色变。
科索沃战争爆发时,南联盟空军总共有40架具备“作战能力”的战斗机,其中有10架米格-29和30架米格—21。不过在整个“联盟力量”行动期间,米格-21战斗机及其飞行员均没有参加空战。据战后统计,米格—29共进行了11决战斗出动,飞行时间为5小时10分钟;执行过8次特别任务,飞行时间3小时55分钟。该机在全部损失的情况下却末取得任何战果。
在伊拉克战争中,伊空军虽然有2万余人和316架各型作战飞机,但由于雷达站和指挥控剖设施被美英联军摧毁,其飞机根本无法升空作战。据美国媒体报道,伊军在导弹所剩无几及战场条件受限的情况下,仍向科威特发射了17枚导弹。

事实上,就目前情况而言,在导弹攻防对抗中,攻方虽然占主动地位,但效果仍值得研究。譬如,“爱国者Ⅱ”导弹,因“成功拦截”“飞毛腿”导弹而名声大噪,但战后调查结果表明,在海湾战争中,其命中率不过9%。而号称防御能力比“爱国者Ⅱ”导弹要强7倍的“爱国者Ⅲ”导弹也存在许多缺陷。据报道,在伊拉克战争中,绝大部分被击落的导弹都是由“爱国者Ⅱ”导弹拦截的,“爱国者Ⅲ”导弹只拦截了2枚导弹。有趣的是,在这次战争中,伊拉克的导弹没有夺去任何人的性命,倒是“爱国者”导弹“不甘寂寞”,引发了3起误击事件,导致1名美军飞行员和2名英军飞行员丧命。另据俄罗斯“机械设计局”介绍,其研发的SS-26型导弹(北约代号为“蜘蛛B”)能够穿透包括“爱国者”导弹在内的任何反导系统,可专门突破“爱国者”导弹拦截,是“爱国者”导弹的克星。对此,以色列军方承认,以美共同研制的“箭”式反导系统,也“不具备对付具有多弹头的‘蜘蛛B’导弹的能力”。
综上所述,在一般情况下,除突防能力外,常规导弹火力无论是在规模、灵活性、反应速度,还是在效费比方面均不及航空火力。然而,常规导弹的潜在打击能力和威慑作用却不能忽视,冷战时期的实践表明,东西方中有一方的常规导弹只要有一点动静,都会使对方坐卧不宁、寝食难安。因此,这两种火力如何相辅相成,才是应该认真研究的。
规 模
限于缺乏实战资料,我们用以下假设来说明问题:一个具有一定军事实力的国家,假如它备有常规导弹400至500枚,如果一次打击需要发射100余枚,那么,它就只能打击3至4次。
与此相对应,在海湾战争中,多国部队出动飞机11.2万架次,投弹22.55万枚;在科索沃战争中,北约出动飞机3.5万架次,投弹2.5万余枚;在2001年对阿富汗的军事打击行动中,美英军队投弹约17400枚;在伊拉克战争中,美英联军出动飞机3万多架次,投弹近3万枚。
两者相比较不难看出,从规模上讲,常规导弹火力与航空火力不可同日而语。
灵活性
在筹划常规导弹火力运用时,对于被选定的突击目标,至少应明确目标的相关资料,包括目标的地理位置、性质、结构、强度、幅员,目标区的地形、气象、防空配备、反导设施等情况。因此,在目前常规导弹部队侦察情报系统建设相对滞后,获取目标信息手段少、能力差的客观条件下,常规导弹只适于攻击敌方指挥机构、机场、雷达站等这类固定目标。至于对活动目标的突击,常规导弹则只适于作为辅助手段,因为要突击活动目标就必须解决弹头的末制导问题。从中外导弹的发展情况来看,美国的“潘兴Ⅱ”导弹是最先使用末制导系统的,也正因为如此,其命中精度比“潘兴I”导弹、“潘兴IA"导弹提高了一个数量级。即使这样,在160至1800公里射程范围内,其命中精度概率偏差仍高达25至45米。需要指出的是,“潘兴H”导弹采用的J波段雷达区域相关制导系统也是为攻击固定目标所设计的。美国采用末制导技术的另一导弹系统是“陆军战术导弹系统”,它以常规导弹为母弹,携带反装甲的子弹头。其工作方式是采用红外和毫米波雷达传感器测定地面单个目标的位置,主要用于远距离攻击敌方的装甲部队。不过该型导弹在攻击活动目标过程中,需得到外界的配合,即由飞机将制导用“铺路人”合成孔径雷达,载运至距战斗前沿30公里以外的9000米高度,以对敌机目标进行探测、识别、跟踪,并制导子弹头攻击目标。显然,如果飞机不能突破敌方防御,“陆军战术导弹系统”也难用于攻击活动目标。
反观伊拉克战争,美国空军每天至少有一到两架战略轰炸机24小时不间断地在伊拉克上空盘旋,以保证在接到命令后30分钟内能够对伊境内任何一处目标发起攻击。
综上所述,不难发现,无论是对于新发现目标,还是打击活动目标,常规导弹火力都不如航空火力更直接、更有效。
反应速度
常规导弹发射单元在接到发射命令后,从出发地域向发射阵地机动,进而占领发射阵地直至导弹起飞,往往需要数小时的时间;从导弹起飞至弹头到达预定炸点起爆,也需几分钟或十几分钟的时间。很显然,这两者相加的时间,与侮海战争中美军从发现目标到打击眉标45分钟的时间间隔、对阿富汗军事打击行动15分钟的时间间隔及伊拉克俄争10分钟的时间间痛相比,都存在较大差距。

值得庆幸的是,常规导弹部队在反应速度方面也不是无潜坷挖的。譬如,美国陆军战术导弹系统的发射车可在不需要预先准备的任何地点发射,其发射准备时间为5至10分钟。在海湾战争中,“陆军战术导弹的反应速度快,A-lO飞机飞行员请求用它攻击某些防空阵地的通知发出后,几分钟内就能作出反应,并将目标彻底摧毁”。另据报道,俄罗斯SS--26导弹的出口型——“伊斯坎德尔”—E可直接利用侦察卫星和侦察机获取目标情报,启选确定打击目标开始,其运输/发射车在接到命令后4分钟内便可将导弹发射出去。
实际上,由于各国在武器系统技术水平、作战指挥程序、火力平台所处状态及评判标准等方面存在较大的差异,因而常规导弹火力与航空火力在反应时间这一指标上孰优孰劣实难一概而论。
效费比
有关常规导弹火力与航空火力之间效费比的比较十分复杂,因为它不仅仅需要考虑武器自身的消耗,还需要考虑可能涉及的许多其他要素,如阵地(机场)建设费用、载运平台价格、人员培训成本等等,要实施精确计算,异常困难。但是,通过对常规导弹与航空炸弹在价格、装药量及命中精度三个方面指标的对比分析,或许也不难建立一个基本明晰的概念。
被称为“雏菊切刀”的美军BLU-82云爆弹弹重约6750公斤,造价27318美元,其爆炸后可产生强大的冲击波和超过130公斤/平方厘米的巨大压力,能使600米范围内的生物全部化为灰烬或因窒息而亡。联合直接攻击弹药(JDAM)是在非制导自由下落的普通炸弹上加装一种廉价制导装置而构成的精确制导武器,价格仅2万美元左右,误差不超过13米。据悉,在1998年至1999年对450多枚JDAM的试验中,误差不超过9米的比例高达95%。并且,根据乐观估计,在通过进一步改造后,JDAM的命中精度有望提高到3米以内。GBU-37“掩体粉碎机”钻地弹的核心部分是2040公斤重的BLU—113钻地弹头,命中精度在10米以内,能够击穿18米厚的强化混凝土层。MOAB“炸弹之母”重9761公斤,装药8164公斤,成本为17万美元。在去年3月11日该弹试验的当晚,美国全美广播公司(ABC)形容,该炸弹的威力与“小型核武器相当”。

与此相对照,在美国陆军最先进的近程、单弹头常规导弹MGM-140陆军战术导弹系统的多种型号中,I型导弹弹头重450公斤,命中精度圆概率偏差50米;IA型导弹弹头重量160公斤,命中精度圆概率偏差15米以内。而根据1996财政年度美国国防部给出的数据,I型导弹的单价为49.8万美元,I厶型单价估计为91.5万美元,Ⅱ型单价估计为220万美元,ⅡA型估计为150万美元。俄罗斯的SS-26导弹弹头重480公斤,命中精度圆概率偏差在30米以内。
可见,常规导弹弹头重量仅为航弹的几分之一甚至数十分之一,命中精度也稍逊一筹,但价格却是航弹的几倍甚至几十倍。由此不难看出,与常规导弹火力相比,航空火力的效费比无疑要高得多。
突防能力
常规导弹的最大优势是射程远、突防能力强,但先进战机,如F-117、B-2 等已能突破世界上最严密的防空体系。这里仅就其突防能力的优劣进行粗略的分析。
在1991年海湾战争中,伊拉克空军实施的进攻性空战只有两次,均以失败告终,但其常规导弹部队却大出风头,曾一度牵制多国部队的主要空间力量和30%的空中力量。在战争期间他们还向以色列发射了42枚导弹,向沙特阿拉伯和其他海湾国家发射了46枚导弹。其中1枚击中了沙特宰赫兰市一座美军兵营,造成美官兵28人死亡和100多人受伤,令多国部队和以色列谈“弹”色变。
科索沃战争爆发时,南联盟空军总共有40架具备“作战能力”的战斗机,其中有10架米格-29和30架米格—21。不过在整个“联盟力量”行动期间,米格-21战斗机及其飞行员均没有参加空战。据战后统计,米格—29共进行了11决战斗出动,飞行时间为5小时10分钟;执行过8次特别任务,飞行时间3小时55分钟。该机在全部损失的情况下却末取得任何战果。
在伊拉克战争中,伊空军虽然有2万余人和316架各型作战飞机,但由于雷达站和指挥控剖设施被美英联军摧毁,其飞机根本无法升空作战。据美国媒体报道,伊军在导弹所剩无几及战场条件受限的情况下,仍向科威特发射了17枚导弹。

事实上,就目前情况而言,在导弹攻防对抗中,攻方虽然占主动地位,但效果仍值得研究。譬如,“爱国者Ⅱ”导弹,因“成功拦截”“飞毛腿”导弹而名声大噪,但战后调查结果表明,在海湾战争中,其命中率不过9%。而号称防御能力比“爱国者Ⅱ”导弹要强7倍的“爱国者Ⅲ”导弹也存在许多缺陷。据报道,在伊拉克战争中,绝大部分被击落的导弹都是由“爱国者Ⅱ”导弹拦截的,“爱国者Ⅲ”导弹只拦截了2枚导弹。有趣的是,在这次战争中,伊拉克的导弹没有夺去任何人的性命,倒是“爱国者”导弹“不甘寂寞”,引发了3起误击事件,导致1名美军飞行员和2名英军飞行员丧命。另据俄罗斯“机械设计局”介绍,其研发的SS-26型导弹(北约代号为“蜘蛛B”)能够穿透包括“爱国者”导弹在内的任何反导系统,可专门突破“爱国者”导弹拦截,是“爱国者”导弹的克星。对此,以色列军方承认,以美共同研制的“箭”式反导系统,也“不具备对付具有多弹头的‘蜘蛛B’导弹的能力”。
综上所述,在一般情况下,除突防能力外,常规导弹火力无论是在规模、灵活性、反应速度,还是在效费比方面均不及航空火力。然而,常规导弹的潜在打击能力和威慑作用却不能忽视,冷战时期的实践表明,东西方中有一方的常规导弹只要有一点动静,都会使对方坐卧不宁、寝食难安。因此,这两种火力如何相辅相成,才是应该认真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