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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秋先生:自从一九三一年我在给志摩论诗的信里向你请教过之后,你便不断地辱赐教言.<论诗的长短大小>,<诗人的生活>,以至最近许多长长短短的文章,我都直接读过或间接听说过.但我始终保守着缄默,虽然私衷觉得非常荣幸.这并非因为我漠视是非:对于少数的知己,和一些我觉得"可与言"的人,再没有比我更为真理斤斤计较,刺刺不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