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来,花自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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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美遇见你》
  黑护短风云男徐莫庭VS冷死人不偿命理科女安宁
  在青春的年华里,在芸芸众生中,找到你爱的人,让她也爱你,这便是此生最大的幸福。
  莫庭吃饭是慢条斯理的,安宁晚餐算是吃过所以只陪着喝茶,偶尔看看窗外,再看看对座的人,徐莫庭本就是眉目清朗的人,但因有点形于外的气势,总让人觉得偏冷傲,不过……依然很好看。安宁觉得他的眉眼间都是风风韵韵,皎如秋月。莫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浑然不觉自己的“隐秘欣赏”已经被对方察觉,徐莫庭抬起头,若无其事道:“是否打算以身相许了?”
  安宁脸红之后很有风度地略过,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打岔问他,“前天我妈妈跟我说收到一些包裹。都是极高档的滋补品,养生品,大姨说如果是真货加起来好几十万元”,安宁觉得这礼也太重了。
  徐莫庭放下手里的筷子,只淡淡道:“不是我送的。”
  安宁不相信,狐疑地看着他,她的感觉一向准的。
  徐莫庭无奈轻笑:“是你未来婆婆送的。”
  “你不用在意这些,只是——如果对你母亲有所帮助,其他都是其次。”莫庭不想她想太多。
  安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心里有些暖暖的,不过还是严肃道:“以后叫你妈妈不要送了,太破费了。”安宁是真觉得太贵了。
  “没事,反正都是一家人。”徐莫庭说得天经地义。
  这时候,安宁看到跟他们相隔两桌的地方,那名女士正指着她问对面的人:“你干吗看她?是不是她?”
  安宁莫名其妙,而那男的望了她一眼,低头对女伴解释起来,但后者显然不轻易配合:“我不听!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你说,你说啊!”只离了四五米,中间的位子也没有坐人,所以即便那两人说得不响,要听也是能听得到的,更不用说是这种音量了。
  安宁心想,莫非是遇到了传说中的“狗血剧”……那男的再次望向安宁,有那么点悔不当初地说:“就几天前吧。”
  安宁傻眼了,他谁啊?
  徐莫庭道:“有些吵?”他是背对着那一桌的,而且有沙发边的盆栽遮挡,所以上演爱情保卫战的两人除了安宁,对徐莫庭来说只能隐约看到一点点的侧影。
  安宁收回视线,反正是无关紧要的人,随他们去吧!
  安宁正要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那医生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对方走过来挺抱歉地叫了一声“李小姐”,转头看清楚安宁对面的人,不由一愣。
  安宁自然不舍得让徐莫庭参与这种“低级”的戏码,冷淡地开口:“有事?”只希望他快点走。
  那医生犹豫再三,还是说:“李小姐,我女朋友——哎,能不能请李小姐帮一下忙。”
  帮忙?安宁是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一时无法接茬。
  妇科医生想再说什么,就听一个声音突然问:“你想帮什么忙?”
  医生回头看出声的人,安宁也看他,徐莫庭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道:“你要我太太帮什么忙,我总要知道一下。”
  医生傻眼了,安宁也傻眼了。
  太太?
  “夫人?”安宁觉得还有点儿戏的感觉,但是太太……
  那医生站在那里极为尴尬,原本以为这有点冷峻的男人只是她的另一位相亲对象,没想到竟是……
  徐莫庭对别人向来没多少耐心,等了两三秒见他无话可说,便道:“既然没有,那可否让我跟我太太用餐了。”也就是可以滚了的意思。
  “……”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有,当那丰满的女人也刚巧过来时,只听徐老大又缓缓说了句:“你觉得你跟我比——我太太会看你一眼?”
  安宁后来补全这句话,“你觉得你跟我比,何止差一点,我太太会看你一眼?在任何情况下。”
  所以说,不要轻易惹腹黑又护短的外交官,他们擅长彬彬有礼地把人刻薄死。
  当时那名剽悍的女士竟也没有发飙,安宁很奇怪,然后又瞬间了悟了——传说中的秒杀啊。
  出来时安宁一直扯着莫庭的袖子闷笑,虽然不应该,但真的觉得很痛快:“你太坏了。”
  “不喜欢?”
  “喜欢极了。”安宁愣了愣,另一只手轻打他:“又套我话。”
  徐莫庭低头对她一笑:“什么时候我不套你也说了,我就不用这招了。”
  这人啊……
  隐隐的,心里头有烫烫的感觉。
  安宁咳了咳,问:“你以前也是这么对付看不顺眼的人吗?”
  “不,第一次。”
  安宁不信。
  “通常不太会有人敢冒犯我。”
  “……”
  《是你路过我的倾城时光》
  平凡女孩顾忆笙VS逆光少年林朗
  不要放弃希望,你想念的人,也许此刻也在某一个地方,像你想念他一样想念你。
  顾忆笙在家好好睡了三天,每天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拨林朗的手机号码,给他的手机发短信,给他的语音信箱留言。
  一直没有回应。
  第四天,她养足了精神。穿着她平常穿的T恤和牛仔裤,坐了两个半小时的公交车,又走了二十分钟,才到林朗在A市位于蜜湖别墅区的家门口。
  林一涛从政,徐淑兰经商,A市本来就是她的重要市场之一,所以早早就在A市购置了房产。林朗回国后将事业重心放在A市,她逐渐增多了在A市的时间。
  顾忆笙只来过这里一次,林朗似乎更喜欢待在她破破烂烂的小公寓里,因为他说他家虽然很大很漂亮,但是也很空洞。不如她的小公寓温暖。她找了很久才找到林朗家的门,摁了门铃,可是一直没有人来开门。
  她没有继续摁,但是也没有因此放弃离开,而是站在门边。   过了许久许久,有人打开了门。
  “顾小姐,你走吧,太太说她不想见你,她也不会让小朗见你。”来的人是李阿姨,照顾林朗长大的保姆。
  顾忆笙对她微笑,谢谢她转达,但是并不离开。她依然沉默地站在门口等待。
  长久以来一直是林朗在等她,是林朗在努力,这一次轮到她等他一次。虽然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知道林朗一定是在以他的方式为他们两个人的未来努力着,争取着。
  只要林朗不放手,这一次,她顾忆笙就不会放手。
  这时想起一段音乐——是五月天的《如烟》。
  我坐在床前
  望着窗外 回忆满天
  生命是华丽错觉
  时间是贼 偷走一切
  七岁的那一年
  抓住那只蝉
  以为能抓住夏天
  十七岁的那年
  吻过他的脸
  就以为和他能永远
  有没有那么一种永远
  永远不改变
  拥抱过的美丽
  都再也不破碎
  让险峻岁月不能
  ……
  顾忆笙正听得出神,突然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她张嘴想要尖叫,最后酿成了温热的眼泪。
  那是她熟悉的怀抱,夜思寐想的怀抱,林朗的怀抱啊……
  她慢慢地转过身,却低着头不敢抬头,怕一抬头,美梦就成了空,眼泪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下来。
  “顾忆笙,我终于自由了……顾忆笙我终于又看到你了……”林朗捧着顾忆笙的脸,低声呢喃。他瘦了许多,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可是望着她的眼睛依然温柔得发亮。
  顾忆笙的目光一寸一寸地上移,从胸口到脖子,从下巴到鼻子,从鼻子到眼睛。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去哪儿了?你终于回来了……”她在林朗家门口站到失去知觉,一头栽倒,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医院。等她再去他家的时候,连开门的佣人都换了。对方说他们不住那里了。
  “我妈妈把我软禁起来……不过现在都过去了。顾忆笙,最难熬的日子都过去了。”最开始徐淑兰不准他和顾忆笙交往时,林朗据理力争,两人大吵一架。后来他发现自己连工作的资格都被剥夺,徐淑兰将他软禁,说他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走出这个家门。
  林朗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动摇徐淑兰的想法,还被她骗到英国,拿走护照,让他在异乡思过。他没了办法,只能绝食抗议,到最后靠强制输营养液维持生命。母子俩僵持了将近一年,直到林一涛出面。“儿孙自有儿孙福。”一句话,让林朗的坚持有了一个圆满的结果。
  “顾忆笙,你没有反悔吧?”他不怀疑自己对这段感情的信心,却忐忑在他消失的这段时间,她已经改变了心意。
  顾忆笙抱紧林朗,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深吸一口气,闷声道:“你对我真的很没信心啊……我答应过你,这一次,你不放手,我就不会放手。”她松了一点拥抱,抬起头,踮起脚,主动亲吻林朗的脸颊,看着他脸红红的样子,又亲了亲他柔软的嘴唇,像一只蝴蝶飞过花朵。
  顾忆笙凑到林朗红得发烫的耳边轻声说:“你记不记得有一年我生病,你陪我打点滴。后来你睡着了,我看了你很长时间,那时候我就好想……好想亲亲你。”说到后来她又开始哭。
  从十七岁到二十五岁,有一个少年在顾忆笙的心里永远不走开。
  他让她相信这个世上存在爱情,存在永远不改变的永远。
  《等下一个晴天》
  温柔女神唐婧VS冷漠男神景澄
  恋爱是晴天,失恋是阴天,但我们终究会等到下一个晴天!
  (1)
  不知不觉,已入寒冬。
  唐婧仍然蜗居在她那简单且小小的住处,在那儿住,她觉得心安理得。
  不过有一次,她在景澄的住处住了一宿。
  那晚,唐婧参加酒店的一个聚会,喝多了酒,景澄把她带到了他的住处。
  半夜醒来,唐婧摸摸有些沉重的头,在黑暗中没有一丝方向感。模模糊糊中,她觉得自己睡的床有些陌生,被子极其软和,上面浸着一些熟悉的男性气息。她摸索着下了床,稍稍拉开了窗帘,窗外的世界分外安静,抬头能看到耀眼的星星。
  她找着了灯的开关,按下,灯光一亮,她的眼睛没从黑暗中立即反应过来,不由得微微闭上。
  尔后,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果然不是她自己的床。她心下渐渐了然。
  那么,景澄会睡在哪儿呢?
  唐婧想去卫生间洗把脸,去找卫生间的时候,她看到了睡在沙发上的景澄。
  他的身上盖了薄薄的一层被子,由于沙发不够长,他只好蜷着身体,侧躺着。为了不惊扰他的好眠,唐婧没有开灯。窗外透出的点点光线照在他的脸上,增添了独特的魅力。
  她伸出手,打算靠近他的脸,却一直停在半空中,最终落在了他的脸上。
  她打算蹑手蹑脚地去找卫生间时,她踏出一步,她的手就被人紧紧拽住。
  他被她弄醒了吗?唐婧顿时停住脚步,有些不好意思地扭头看他,幸好,屋子里光线很暗,他看不清她的脸。
  “你好点了吗?”景澄坐了起来,把唐婧拉到了他的身侧。
  “嗯,好一些了,不过,头还有点晕晕的。”
  景澄从唐婧身后揽住了她,双手握着放在她的肚子上,下巴轻轻地靠着她的肩膀。
  良久,他都保持着这样拥抱她的姿势。一会儿,他松开手,起身去开灯:“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
  “好的,谢谢。”唐婧说。
  “夫妻之间,应该的。”
  景澄说得唐婧脸上泛起两片玫瑰红,夫妻,多么暧昧而亲密的词。
  (2)
  他不在唐婧身边的这几天,她期盼着他们的见面。思念一天一天在她心底叠加,化为一汪柔和的潭水。
  如今,他就在她眼前,在她伸手可及的范围里。多么好,思念可以释放了。   唐婧情不自禁地用双手轻轻捧起他英俊的脸,稍稍仰头,看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你不想知道我看向哪儿吗?”景澄移开唇,一脸魅惑地望着唐婧。
  “不重要了。”问那些,还不如做点实际的,唐婧暗想。比如,此刻,让他静静地抱着她,享受着寒冬里的温暖。她像只慵懒的小猫咪窝进他的怀里,用额头轻轻地蹭着他的下巴。景澄下巴上冒出来的胡楂像一把小刷子扫过唐婧的额头,弄得唐婧痒痒的。
  他拥着她,两人手臂相缠,万分胶着。
  窗帘被拉开了一半,能看到飘落在窗户上的洁白雪花,窗户上凝着些许的水雾,水雾越积越多,在窗户上蜿蜒而下,划出一抹奇特的形状。
  隔着窗户,他们隐约能看见雪花落下时轻盈的姿态,一瓣一瓣,宛如花儿,弥漫天地。
  “你想去度蜜月,可以。婚礼,照样举办。”景澄想用婚礼刻录他们的幸福,保留一份录像带,让他们美好的回忆永不褪色。
  “嗯,好。”唐婧埋在他的胸前,低低地说。
  唐婧一抬头,一不小心,嘴唇贴在了景澄的下巴上。
  “你偷袭我?”景澄被唐婧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一下。
  “我才懒得偷袭你呢。”唐婧瞥了他一眼,随即,微笑着问,“你好像还没叫我那个呢。”
  “哪个?”景澄装糊涂。
  “你知道的。”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景澄继续装糊涂。
  “就是那个啦。”唐婧的脸微微泛红。
  “你先说。”景澄勾起好看的唇。
  “不行,你先说。”
  “你说了,我再说。”
  他怎么如此固执?唐婧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算了,不跟他争执下去了,谁先开口也不会少了什么,唐婧如此想。可是,“老公”那两个字,她在心中默念了好几遍,无法开口。她咬咬下嘴唇,含糊地挤出那两个字。
  “该你说了。”唐婧得意地看着他。
  “我没听到,再说一遍。”景澄煞有介事地等着她再喊一声。
  “你耍赖。”唐婧故作严肃状,瞪着他,“说不说?”
  见景澄没有一点儿反应,她开始挠他的痒痒。哪知景澄不怕痒,反而一下把她扑倒在床,吻住她柔软的唇。
  窗外的雪渐渐小了,尔后,终于停了。云层里透射出一缕光,洒向他们身上,把他们圈在一片温暖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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