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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们的印象里。粥和墨从来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两样东西。如果粥算下里巴人,那墨就是阳春白雪。这印象直到我在去年的大型圣诞晚会上遇到史湧华先生后,才有了新的认识。热闹非凡的晚会大厅里,人们簇拥在一位身着唐装,和善儒雅,风度翩翩的书法家周围,看他即兴泼墨挥毫:此时,只见他胸有成竹,笔走游龙。工夫不大,毛泽东那大气磅礴的沁园春已傲然在巨幅的长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