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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研究认为鸳鸯蝴蝶派是封建余孽、文学逆流,当下学界在认定它是文学现代化流派的一支时,又因其诞生于上海的殖民化语境,故过分强调它是西方近代思潮影响的结果。实际上就其思想性与精神走向来看,该派既不放弃对传统文化精神和艺术表现方式的继承,“体贴”了市民生存观念的“现时”性状态,又最早关注了历史现代性实现之重要标志的现代都市的形成过程,实现了“传统”与“现代”的非对抗性转换。自然,其发展到末流无疑是一种恶俗,既有损其文学性,也消解了它诞生初的先锋意味,有其消费文化的堕落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