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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凡客是2007年悄然兴起的服装品牌，经过短短三年的发展，网站注册用户超过200万。凡客企业是如何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品牌，发展成为现在炙手可热的商品的呢?本文将针对网络、新媒体等新型媒体及传统媒体对凡客企业的宣传效果作出分析。
关键词：凡客；新媒体；传统媒体
凡客，2007年悄然兴起的服装品牌，经过短短三年的发展，网站注册用户超过200万，艾瑞统计数据显示：2009年中国服装B2C网络购物市场交易额中，VANCL以20%的销量位居第二，仅次于淘宝的29.6%，两者总和将近网购市场销量的一半。销售额也从开始的几百万元翻到了6亿元，这是一个近乎300倍的增长规模。而据凡客方面的估计，2010年凡客的销售额会在12亿至15亿元之间。
凡客企业是如何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品牌，发展成为现在炙手可热的商品的呢?人们将凡客的成功归功于四点：“1.技术领先，利用互联网整合先进的中国服装制造业；2.客户体验至上以及高性价比的经营之道；3.品牌文化顺应互联网时尚消费的潮流；4.陈年及其团队多年合作默契，市场敏感度以及突出的执行力。”[1]从这四点因素中，笔者发现，至少有两点是与互联网这个新兴媒介直接挂钩的，而且凡客也积极利用微博、博客等新媒体宣传自己的品牌，利用微博与消费者沟通，吸收消费者提供的建议和意见。很多人都说凡客的成功是电子商务行业的一个创新。笔者就要从这个角度探讨凡客在其发展初期是如何利用网络与新媒体出奇制胜的。
利用网络与新媒体进行宣传与销售，凡客并不是第一人。2005年，PPG开创出了国内网上服装直销模式，产品依靠OEM代工，销售依靠呼叫中心，以超低成本对业界发起了颠覆性冲击，其“轻公司”的模式让业界眼前一亮，在2007年更是获得了年度最佳商业模式奖。在服装类的网购市场中，曾经创造了“服装直销模式”神话的PPG在短暂的辉煌之后即走向没落，最终沦落到被法院冻结银行存款并搬走剩余物资的窘境。[2]
凡客的助理总裁许晓辉总结到，PPG之所以陨落，其营销模式的失误是很重要的因素。PPG的管理人员大多是海外留学归来的职业经理人，他们对中国本土经验有所欠缺。在营销方式上，PPG 局限于目录销售、电话销售，它的广告投放在电视、报纸、杂志等传统媒体上。[3]电视、报纸、杂志等传统媒体高额的广告费用无疑给PPG这个新兴的公司背上了沉重的负担，再加上销售渠道的局限，没有对中国市场进行深入的剖析，PPG最终一蹶不振。昔日的电子商务明星PPG为VANCL提供了前车之鉴，凡客充分吸收了PPG成功经验之后，进行了自己的创新，而这种创新，最大的表现就是专注于网络营销。以陈年为首的凡客团队，均来自拥有优秀互联网经验的企业，正是深刻了解了互联网的强大力量，凡客充分发挥了这个新兴媒体的内在强大动力。
新品牌在建立之初，都要依靠广告来打响名号，在这一方面，凡客没有选择传统媒体，选择的是网络这个虚拟社会。你可能会发现，当你最近浏览某个门户网站、进入某个不太知名的中小网站、浏览某个人的博客，你都会发现凡客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你一开始并不在意，时间长了便会疑惑，为什么所到之处，总是充斥着凡客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品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你决定要去看看这是何方神圣，如此无孔不入。轻轻一点，进入了VANCL的官方网站。在凡客商品休闲、年轻化以及便宜价格的吸引下，你食指大动，购买了凡客的商品，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收到快递，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甚至还超出了你的预期，凡客从此就像淘宝一样，成为了你每天的必逛之地，那么恭喜你，凡客已经通过网络彻底地渗透到你的生活中了。
PPG在初期通过大量的平面广告迅速占据了绝对的统治地位，但平面广告费用高昂，形成了“高广告投入高订单、低广告投入低订单”的怪现象，凡客吸取这一教训，有效的调整了自己的广告策略，平面广告只有针对性地选择了几家有影响力的媒体，如《读者》《青年文摘》等，其他的宣传渠道均是采用网络进行。凡客诚品的传播途径主要有四：一是门户广告，腾讯、新浪、搜狐、163等门户网站上的品牌宣传；二是网盟推广，高额的销售佣金促使众多个人网络站长兼职凡客诚品的推销员，大规模的网络联盟营销自然促进了VANCL 品牌信息的传播向纵深发展；三是搜索引擎营销，如果用百度搜索“凡客诚品”四个字，可找到相关网页约为11万篇之多；四是论坛营销，网上主流社区、论坛和即时通信工具都实现了VANCL对重点目标人群的深度渗透。[4]网络广泛的传播领域，使全世界的人都有可能通过网络看到凡客的广告。
凡客广告目标明确，制作精美，而且创立了独属于自己的广告标示——凡客体。“爱网络，爱自由，爱晚起，爱夜间大排档，爱赛车，也爱29块的T-shirt，我不是什么旗手，不是谁的代言，我是韩寒，我只代表我自己。我和你一样，我是凡客。”个性十足的“凡客体”一经推出，立刻受到了网友的追捧，许多人借用凡客的形式，塑造了自己的个性签名。
为了证明网络宣传在凡客创建品牌过程中所起的作用程度，笔者针对凡客进行了调查。
此次调查针对的是成都市大学生，包括文科生理科生，做230份调查，实收回217份问卷，笔者对217份问卷采用spss进行统计分析。
1. 您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凡客体广告的（多项选择）？
A.杂志 B.视频网站 C.网页弹出广告 D.门户网站上的条幅广告 E.视频播放器上的广告 F.宣传册子 G.浏览器H.他人告知
2．请选出你最常接触到凡客体广告的渠道（多项选择，三个以内）
A.杂志B.视频网站 C.网页弹出广告 D.门户网站上的条幅广告 E.视频播放器上的广告 F.宣传册子 G. 浏览器 H.他人告知
第一题“通过什么渠道知道凡客”的选择中，代表传统媒体的杂志，被选择了32次，占问卷总数的7.3%，新型宣传渠道视频网站、门户网站、条幅广告等网络媒体总共的选择占所得问卷总数的83%。代表人际传播的“他人告知”被选择了42次，占问卷总数的9%。
在第二题的“最常接触到凡客的渠道”的选择中，代表传统媒体的杂志被选择了19次，占问卷比例的5.5%，代表新兴媒体的视频网站、条幅广告、网页弹出广告等网络媒体被选择了289次，占问卷比例的83.8%，代表人际传播的“他人告知”被选择次数为30次，所占问卷比例为8.7%。
不论是第一题还是第二题都可以看出，凡客广为人知的渠道，绝大部分是网络媒体，而投放在杂志上的广告效果并不理想，甚至人际传播实现的结果都比杂志这一传统媒体来的有效。如此看来，凡客在最初运用广告媒体来打响自己的名气的方法是成功的。
凡客在线上的巨大成功给自己积累了大量的产业资本，淘宝等线上对手相继将业务放到线下竞争，凡客自然不会放过线下这块黄金地，决定拓展线下实体店业务，这就为5月4日凡客铺天盖地的公交站牌广告作出了合理的解释。韩寒与王珞丹是个性明星的代表，他们做自己的个性坚持与凡客个性化的形象不谋而合，不久前，被大家期待已久的VANCL代言人韩寒、王珞丹“我是凡客”视频正片终于揭开神秘的面纱，在北上广深等十多个一线城市户外LED、地铁内LED、公交移动电视闪亮登场。凡客宣传从网上转向传统媒体，符合凡客从电子商务行业向服装行业的本质回归的经营理念。
笔者对成都市大学生，包括文科生理科生，发出220份问卷，实收206份问卷，用spss进行分析，对网络宣传与凡客新投入的路牌广告、公交移动媒体的广告效果进行比较，分析公交站牌、公交移动媒体（成都地铁还没有凡客的广告，所以没有列入考虑）这些主流传统媒体的投入使用是否可以进一步为凡客打开知名度。我们新一轮统计了“获知凡客的渠道”与“接触凡客最多的渠道”。
1. 您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凡客体广告的（多选）
A.公交站牌B.视频网站 C.网页弹出广告 D.门户网站上的条幅广告 E.视频播放器上的广告 F.浏览器 G.他人告知 H.公交移动广告 I.其他____
2．请选出你最常接触到凡客体广告的渠道（多项选择，三个以内）
A.公交站牌 B.视频网站 C.网页弹出广告 D.门户网站上的条幅广告E.视频播放器上的 F. 浏览器 G.他人告知H.公交移动广告I.其他_____
公交站牌在短短8个月的投入使用中就被选择了100次，竟然超过了弹出广告（在第一次调查中选择次数最多），而在接触的频次中排在了第三位，打败了视频播放器上的广告、浏览器，公交移动媒体在获知凡客渠道中排在第四位，在凡客接触频率中排在第六名。有5人选择了其他选项，清一色填写的是地铁LED广告（4个人是在北京地铁站看到，有一个人是在上海地铁站看到）。
令人深思的是凡客2007年投入使用网络广告至今有3年时间，公交站牌与公交移动媒体只用了8个月的时间就大有赶超网络广告的势头。笔者认为调查结果反映了两个问题：
一、凡客一开始的产品定位是针对时下的年轻人，更具体的是针对广泛使用电脑的白领阶层、IT人士，所以采用网络渠道进行宣传与凡客本身的消费群定位相得益彰。如今凡客下线，开始大量投入公交站牌、公交移动媒体、地铁LED方面的广告，而这些广告投放地点辐射到了更广泛的人群，是不是也从侧面说明凡客在未来会发展成为更加大众化的品牌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二、现在网络、博客、微博等新媒体大力发展，新媒体凭借传播快、传播广、耗费低等优势在消费者、广告量方面与传统媒体进行竞争，前不久美国第三大报《纽约时报》的当家人苏兹伯格甚至宣布在2015年《纽约时报》很有可能实行全网络版化。此言一出，舆论一片哗然。中国传媒大学新闻学教授艾红红认为，有着159年发行历史的《纽约时报》如果真取消印刷版，将是传统媒体被电子媒体取代的信号，但这样的全面取代需要过程。[5]但笔者认为网络虽然传播快、传播广，但我国的网络普及率还不到全国人口的三分之一，网络在某些人的生活中并不是不可缺少的，使用网络要付出的代价比较高昂（要拥有电脑、要付网费），有些家庭是支付不起的。比起网络，传统媒体与我们的生活联系得更加紧密。以凡客调查为例，公交车是很多市民出行工具的首选，大到老人、小到儿童，都有可能在走路、开车等红灯、等车的时间看到公交站牌上的凡客广告，所以凡客广告投放在公交站牌处可以让更多年龄层次的人看到。成都公交车上的移动媒体时时播放着凡客的新广告，很多旅客在上车后为了打发时间都会观看公交移动视频，如此一来凡客进入人们眼帘的几率就更大了。地铁在大城市日益成为重要的交通工具，凡客的地铁广告已经投入使用，北京上海深圳广州的地铁随处可见凡客广告，估计不久之后成都地铁站也能看到凡客的身影。
很多人认为网络、新媒体取代传统媒体是大势所趋，例如凡客通过网络成功地进行了品牌宣传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笔者却不这么认为。就第二次调查得出的数据发现，主流传统媒体投入使用后，其宣传效果还是很明显的，在中国，网络的发展、影响力仍然不足，而且网络本身还存在真实性差、缺乏权威性等劣势。传统媒体在影响力与权威性方面依然占据主流地位。凡客的下线、广泛采用传统媒体进行广告投放也不代表传统媒体击败了网络媒体，独占鳌头。恰恰是凡客看到了二者相互融合的一面，网络宣传与传统宣传双拳出击，这是网络与传统媒体的合作，其实也代表了中国未来媒介发展的大势（例如现在的数字电视），相信他们的相互配合式的宣传，可以为凡客开辟一个崭新的局面。
注释：
[1] 《凡客诚品：由互联网成就的服饰家居时尚用品品牌》，中华印刷包装网（http://www.cpp114.com/news/newsShow_119848.htm）2009年12月30日。
[2][3] 参见刘晓玲《凡客诚品的网络营销》，《国际公关》2009年第5期。
[4] 参见李春阳《凡客诚品：E网制胜》，《企业改革与管理》2010年第7期。
[5] 参见《纸质〈纽约时报〉将终结专家：传统媒体被取代的信号，中国广播网（http://www.cnr.cn/china/gdgg/201009/t20100913_507041333.html），2010年9月13日。
（作者单位：西南交通大学艺术与传播学院）
本栏责编：冬霜
关键词：凡客；新媒体；传统媒体
凡客，2007年悄然兴起的服装品牌，经过短短三年的发展，网站注册用户超过200万，艾瑞统计数据显示：2009年中国服装B2C网络购物市场交易额中，VANCL以20%的销量位居第二，仅次于淘宝的29.6%，两者总和将近网购市场销量的一半。销售额也从开始的几百万元翻到了6亿元，这是一个近乎300倍的增长规模。而据凡客方面的估计，2010年凡客的销售额会在12亿至15亿元之间。
凡客企业是如何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品牌，发展成为现在炙手可热的商品的呢?人们将凡客的成功归功于四点：“1.技术领先，利用互联网整合先进的中国服装制造业；2.客户体验至上以及高性价比的经营之道；3.品牌文化顺应互联网时尚消费的潮流；4.陈年及其团队多年合作默契，市场敏感度以及突出的执行力。”[1]从这四点因素中，笔者发现，至少有两点是与互联网这个新兴媒介直接挂钩的，而且凡客也积极利用微博、博客等新媒体宣传自己的品牌，利用微博与消费者沟通，吸收消费者提供的建议和意见。很多人都说凡客的成功是电子商务行业的一个创新。笔者就要从这个角度探讨凡客在其发展初期是如何利用网络与新媒体出奇制胜的。
利用网络与新媒体进行宣传与销售，凡客并不是第一人。2005年，PPG开创出了国内网上服装直销模式，产品依靠OEM代工，销售依靠呼叫中心，以超低成本对业界发起了颠覆性冲击，其“轻公司”的模式让业界眼前一亮，在2007年更是获得了年度最佳商业模式奖。在服装类的网购市场中，曾经创造了“服装直销模式”神话的PPG在短暂的辉煌之后即走向没落，最终沦落到被法院冻结银行存款并搬走剩余物资的窘境。[2]
凡客的助理总裁许晓辉总结到，PPG之所以陨落，其营销模式的失误是很重要的因素。PPG的管理人员大多是海外留学归来的职业经理人，他们对中国本土经验有所欠缺。在营销方式上，PPG 局限于目录销售、电话销售，它的广告投放在电视、报纸、杂志等传统媒体上。[3]电视、报纸、杂志等传统媒体高额的广告费用无疑给PPG这个新兴的公司背上了沉重的负担，再加上销售渠道的局限，没有对中国市场进行深入的剖析，PPG最终一蹶不振。昔日的电子商务明星PPG为VANCL提供了前车之鉴，凡客充分吸收了PPG成功经验之后，进行了自己的创新，而这种创新，最大的表现就是专注于网络营销。以陈年为首的凡客团队，均来自拥有优秀互联网经验的企业，正是深刻了解了互联网的强大力量，凡客充分发挥了这个新兴媒体的内在强大动力。
新品牌在建立之初，都要依靠广告来打响名号，在这一方面，凡客没有选择传统媒体，选择的是网络这个虚拟社会。你可能会发现，当你最近浏览某个门户网站、进入某个不太知名的中小网站、浏览某个人的博客，你都会发现凡客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你一开始并不在意，时间长了便会疑惑，为什么所到之处，总是充斥着凡客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品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你决定要去看看这是何方神圣，如此无孔不入。轻轻一点，进入了VANCL的官方网站。在凡客商品休闲、年轻化以及便宜价格的吸引下，你食指大动，购买了凡客的商品，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收到快递，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甚至还超出了你的预期，凡客从此就像淘宝一样，成为了你每天的必逛之地，那么恭喜你，凡客已经通过网络彻底地渗透到你的生活中了。
PPG在初期通过大量的平面广告迅速占据了绝对的统治地位，但平面广告费用高昂，形成了“高广告投入高订单、低广告投入低订单”的怪现象，凡客吸取这一教训，有效的调整了自己的广告策略，平面广告只有针对性地选择了几家有影响力的媒体，如《读者》《青年文摘》等，其他的宣传渠道均是采用网络进行。凡客诚品的传播途径主要有四：一是门户广告，腾讯、新浪、搜狐、163等门户网站上的品牌宣传；二是网盟推广，高额的销售佣金促使众多个人网络站长兼职凡客诚品的推销员，大规模的网络联盟营销自然促进了VANCL 品牌信息的传播向纵深发展；三是搜索引擎营销，如果用百度搜索“凡客诚品”四个字，可找到相关网页约为11万篇之多；四是论坛营销，网上主流社区、论坛和即时通信工具都实现了VANCL对重点目标人群的深度渗透。[4]网络广泛的传播领域，使全世界的人都有可能通过网络看到凡客的广告。
凡客广告目标明确，制作精美，而且创立了独属于自己的广告标示——凡客体。“爱网络，爱自由，爱晚起，爱夜间大排档，爱赛车，也爱29块的T-shirt，我不是什么旗手，不是谁的代言，我是韩寒，我只代表我自己。我和你一样，我是凡客。”个性十足的“凡客体”一经推出，立刻受到了网友的追捧，许多人借用凡客的形式，塑造了自己的个性签名。
为了证明网络宣传在凡客创建品牌过程中所起的作用程度，笔者针对凡客进行了调查。
此次调查针对的是成都市大学生，包括文科生理科生，做230份调查，实收回217份问卷，笔者对217份问卷采用spss进行统计分析。
1. 您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凡客体广告的（多项选择）？
A.杂志 B.视频网站 C.网页弹出广告 D.门户网站上的条幅广告 E.视频播放器上的广告 F.宣传册子 G.浏览器H.他人告知
2．请选出你最常接触到凡客体广告的渠道（多项选择，三个以内）
A.杂志B.视频网站 C.网页弹出广告 D.门户网站上的条幅广告 E.视频播放器上的广告 F.宣传册子 G. 浏览器 H.他人告知
第一题“通过什么渠道知道凡客”的选择中，代表传统媒体的杂志，被选择了32次，占问卷总数的7.3%，新型宣传渠道视频网站、门户网站、条幅广告等网络媒体总共的选择占所得问卷总数的83%。代表人际传播的“他人告知”被选择了42次，占问卷总数的9%。
在第二题的“最常接触到凡客的渠道”的选择中，代表传统媒体的杂志被选择了19次，占问卷比例的5.5%，代表新兴媒体的视频网站、条幅广告、网页弹出广告等网络媒体被选择了289次，占问卷比例的83.8%，代表人际传播的“他人告知”被选择次数为30次，所占问卷比例为8.7%。
不论是第一题还是第二题都可以看出，凡客广为人知的渠道，绝大部分是网络媒体，而投放在杂志上的广告效果并不理想，甚至人际传播实现的结果都比杂志这一传统媒体来的有效。如此看来，凡客在最初运用广告媒体来打响自己的名气的方法是成功的。
凡客在线上的巨大成功给自己积累了大量的产业资本，淘宝等线上对手相继将业务放到线下竞争，凡客自然不会放过线下这块黄金地，决定拓展线下实体店业务，这就为5月4日凡客铺天盖地的公交站牌广告作出了合理的解释。韩寒与王珞丹是个性明星的代表，他们做自己的个性坚持与凡客个性化的形象不谋而合，不久前，被大家期待已久的VANCL代言人韩寒、王珞丹“我是凡客”视频正片终于揭开神秘的面纱，在北上广深等十多个一线城市户外LED、地铁内LED、公交移动电视闪亮登场。凡客宣传从网上转向传统媒体，符合凡客从电子商务行业向服装行业的本质回归的经营理念。
笔者对成都市大学生，包括文科生理科生，发出220份问卷，实收206份问卷，用spss进行分析，对网络宣传与凡客新投入的路牌广告、公交移动媒体的广告效果进行比较，分析公交站牌、公交移动媒体（成都地铁还没有凡客的广告，所以没有列入考虑）这些主流传统媒体的投入使用是否可以进一步为凡客打开知名度。我们新一轮统计了“获知凡客的渠道”与“接触凡客最多的渠道”。
1. 您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凡客体广告的（多选）
A.公交站牌B.视频网站 C.网页弹出广告 D.门户网站上的条幅广告 E.视频播放器上的广告 F.浏览器 G.他人告知 H.公交移动广告 I.其他____
2．请选出你最常接触到凡客体广告的渠道（多项选择，三个以内）
A.公交站牌 B.视频网站 C.网页弹出广告 D.门户网站上的条幅广告E.视频播放器上的 F. 浏览器 G.他人告知H.公交移动广告I.其他_____
公交站牌在短短8个月的投入使用中就被选择了100次，竟然超过了弹出广告（在第一次调查中选择次数最多），而在接触的频次中排在了第三位，打败了视频播放器上的广告、浏览器，公交移动媒体在获知凡客渠道中排在第四位，在凡客接触频率中排在第六名。有5人选择了其他选项，清一色填写的是地铁LED广告（4个人是在北京地铁站看到，有一个人是在上海地铁站看到）。
令人深思的是凡客2007年投入使用网络广告至今有3年时间，公交站牌与公交移动媒体只用了8个月的时间就大有赶超网络广告的势头。笔者认为调查结果反映了两个问题：
一、凡客一开始的产品定位是针对时下的年轻人，更具体的是针对广泛使用电脑的白领阶层、IT人士，所以采用网络渠道进行宣传与凡客本身的消费群定位相得益彰。如今凡客下线，开始大量投入公交站牌、公交移动媒体、地铁LED方面的广告，而这些广告投放地点辐射到了更广泛的人群，是不是也从侧面说明凡客在未来会发展成为更加大众化的品牌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二、现在网络、博客、微博等新媒体大力发展，新媒体凭借传播快、传播广、耗费低等优势在消费者、广告量方面与传统媒体进行竞争，前不久美国第三大报《纽约时报》的当家人苏兹伯格甚至宣布在2015年《纽约时报》很有可能实行全网络版化。此言一出，舆论一片哗然。中国传媒大学新闻学教授艾红红认为，有着159年发行历史的《纽约时报》如果真取消印刷版，将是传统媒体被电子媒体取代的信号，但这样的全面取代需要过程。[5]但笔者认为网络虽然传播快、传播广，但我国的网络普及率还不到全国人口的三分之一，网络在某些人的生活中并不是不可缺少的，使用网络要付出的代价比较高昂（要拥有电脑、要付网费），有些家庭是支付不起的。比起网络，传统媒体与我们的生活联系得更加紧密。以凡客调查为例，公交车是很多市民出行工具的首选，大到老人、小到儿童，都有可能在走路、开车等红灯、等车的时间看到公交站牌上的凡客广告，所以凡客广告投放在公交站牌处可以让更多年龄层次的人看到。成都公交车上的移动媒体时时播放着凡客的新广告，很多旅客在上车后为了打发时间都会观看公交移动视频，如此一来凡客进入人们眼帘的几率就更大了。地铁在大城市日益成为重要的交通工具，凡客的地铁广告已经投入使用，北京上海深圳广州的地铁随处可见凡客广告，估计不久之后成都地铁站也能看到凡客的身影。
很多人认为网络、新媒体取代传统媒体是大势所趋，例如凡客通过网络成功地进行了品牌宣传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笔者却不这么认为。就第二次调查得出的数据发现，主流传统媒体投入使用后，其宣传效果还是很明显的，在中国，网络的发展、影响力仍然不足，而且网络本身还存在真实性差、缺乏权威性等劣势。传统媒体在影响力与权威性方面依然占据主流地位。凡客的下线、广泛采用传统媒体进行广告投放也不代表传统媒体击败了网络媒体，独占鳌头。恰恰是凡客看到了二者相互融合的一面，网络宣传与传统宣传双拳出击，这是网络与传统媒体的合作，其实也代表了中国未来媒介发展的大势（例如现在的数字电视），相信他们的相互配合式的宣传，可以为凡客开辟一个崭新的局面。
注释：
[1] 《凡客诚品：由互联网成就的服饰家居时尚用品品牌》，中华印刷包装网（http://www.cpp114.com/news/newsShow_119848.htm）2009年12月30日。
[2][3] 参见刘晓玲《凡客诚品的网络营销》，《国际公关》2009年第5期。
[4] 参见李春阳《凡客诚品：E网制胜》，《企业改革与管理》2010年第7期。
[5] 参见《纸质〈纽约时报〉将终结专家：传统媒体被取代的信号，中国广播网（http://www.cnr.cn/china/gdgg/201009/t20100913_507041333.html），2010年9月13日。
（作者单位：西南交通大学艺术与传播学院）
本栏责编：冬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