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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庆丰撰文《资本的界限——现代社会的合理性边界》指出,我们的时代依然是资本的时代,马克思通过“资本”将现代社会的本质一览无余。无论是西方,还是中国,整个现代社会的全部问题都聚焦在“资本”上了。所谓的中国问题不是中国所独有的问题,而是中国如何面对和解决我们这个时代所共有的时代性问题。对于我们这个时代而言,“驯服”或“驾驭”资本构成了现代社会所面临的最为重大的理论课题和实践课题。虽然马克思是在否定的意义上剖析资本主义社会的,但是对于现代人而言,马克思最为重大的理论意义就在于他指明了资本增殖的三个界限:资本增殖的界限、资本收入的界限和资本实现的界限。资本的界限构成了现代社会的合理性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