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调查:互联网上意识形态的多样性及引导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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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的产生使信息传播的结构和机制发生了重大的变化。网络传播的“无中心”状况和“一人一媒体”的可能性,为国内各种边缘力量在网上传播其价值观念、政治主张创造了条件,其极端形式就是各种敌对势力利用互联网传播反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这就使互联网成为各种意识形态、生活哲学、处世准则、宗教信仰、道德规范的集中地。在互联网上多样化的意识形态中,有些是对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有益的、必要的补充,有些则是与之相抗衡的力量。如何对互联网上多样化的意识形态进行引导,确保马克思主义在网上的主导地位,就成为网络时代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不容回避的问题。
  
  一、 互联网上意识形态的多样性
  
  在互联网上,各种各样的“主义”数以百计,无奇不有。既有资本主义,又有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既有个人主义,又有集体主义;既有华夏中心主义,又有天下主义;既有激进主义,又有保守主义;既有无政府主义,又有新权威主义;既有自由主义,又有新左派。以下便是笔者近日对在网上有较大影响、对马克思主义有较大冲击的几大意识形态的调查情况:
  
  1自由主义
  自由主义是人类社会在十九世纪法国大革命的进程中兴起的三大意识形态之一(另两大意识形态分别是保守主义和社会主义)。自1789年至今,这一意识形态在西方社会一直占据着主导地位。近年来,国内外的一些自由主义者都非常注重通过互联网来传播自己的思想,扩大自由主义在中国社会的影响力。2003年9月13日,笔者在网上通过最大的中文搜索引擎“百度”搜索“自由主义”这一关键词,共找到相关的网页、网站38300个;通过Google共搜到105000个。从目前国内最有影响的自由主义网站“自由主义评论”的首页来看,自由主义思想在互联网上的传播从理论、到思想、到技术都已很成熟。
  
  2网上新左派
  “新左派”一词来源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欧美发达国家的“新左派造反运动”。那时欧美连续爆发学潮和工潮,暴露出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社会文化矛盾尖锐激烈的一面。欧美新左派对经济不平等、社会不公正等问题展开了严厉抨击。1997年,汪晖在《天涯》第5期发表了《当代中国的思想状况与现代性问题》一文,被称为国内“新左派”第一人。自此,我国思想界兴起了一股新兴的“左派”浪潮,其中夹杂着民族主义、民粹主义、反西方、反霸权的意识形态。由于“新左派”的代表人物主要都是一些年轻人,因此他们很注重利用互联网来扩大自己思想的影响。他们不仅在网上发表了大量文章(笔者2003年9月13日通过Google共搜索到相关文章11000篇),还在互联网上建立了许多网站,如“新文学”、“左旋”、“黑板报”、“音乐大字报”等等。
  
  3无政府主义
  互联网具有鲜明的无中心性、分权性、民主性、平等性的特点,它极大地增强个人的力量,削减了政府的力量。同时,由于互联网的全球性、开放性,致使政府在解决互联网产生的诸多问题时几乎是束手无策。所有这些都导致了无政府主义在网上流行。1996年,美国电子边疆基金会发起人巴娄发表了著名的《赛博空间独立宣言》,他以电子边疆公民代表的身份,站在强烈反对政府干预的立场上,旗帜鲜明地鼓吹网络上的“无政府主义”。《宣言》发表后,在中国网民中引起了强烈的共鸣,其中的有些论述简直被有的网民奉为金科玉律。在网上无政府主义思想的影响下,有的网民把个人自由看得高于一切,主张无限制的网络自由,滥用电脑资源,从事“电脑入侵”活动。
  
  4形形色色的反马克思主义
  由于互联网降低了政府控制信息传播的能力,打破了国家的统一舆论,国内的某些势力(邪教、资产阶级自由化、民族分裂等势力)正在利用互联网大量地散布自己的反动言论、歪理邪说。比如“法轮功”邪教组织早在1996年就开始利用互联网进行所谓“弘法”活动,到2001年左右,法轮功在25个国家和地区,使用13种语言文字,在全世界共开设了上千个网站、网址来进行联系,并充分利用它们来进行邪教宣传。
  
  5和平演变战略在互联网上悄然延伸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后半期开始,西方国家的各大传媒,特别是担负有“和平演变”社会主义国家使命的传播机构如“美国之音”、英国的“BBC”等,就纷纷开设中文网站。这些西方传媒的中文网站,扩大了西方国家对华国际传播的范围,延伸并扩展了西方国家“西化”、“分化”中国的图谋。比如一些网站别有用心,把台湾、西藏、香港作为国家看待;一些网站公布亚洲地图也没有将台湾、南海绘入中国版图;一些网站甚至肆意张贴由某国国际战略机构公开发表的肢解中国计划版图和境外分裂主义公开发表的肢解中国计划版图。西方敌对势力还特别擅长运用互联网的互动性来与我们的党和政府争夺人心。比如,“美国之音”中文网站从1997年10月1日开始就利用电子邮件发送广播稿件。任何一个中国网民如果想要索取每日新闻,只需要向某一邮件地址发送申请即可。现在,“美国之音”中文网站每天都向18万中国网民发送电子邮件信息。
  
  二、 互联网上存在多样化意识形态的原因分析
  
  1现实生活中意识形态领域的多样性必然反映到互联网上
  现实生活中意识形态领域的多样性首先表现为国际范围内不同社会制度、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之间意识形态的多样性及意识形态领域长期的、复杂的斗争。其次,从国内来看,任何社会作为一个复杂的有机体,其社会意识形态都是多层面、多样化的。我国意识形态领域,在改革开放前,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占主导地位,排斥多样性与层次性,显得简单而贫乏。但是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经济制度和政治、文化体系发生了很大变化:一是经济制度上公有制为主体与多种所有制形式并存。由这一基本的经济制度所决定,产权形式、分配形式、生产组织形式、就业方式、生活方式等日益多样化。二是政治制度上一党执政与多党合作相结合、全国范围的社会主义政权与区域性资本主义政权相结合。由此所决定,国家政权的基础多层化、政权组织的形式多样化、国家结构形式多彩化、政党关系多维化。三是文化制度上马克思主义为主导与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文化多样化相结合,文化的普识性、公益性与文化的产业化、市场化相结合等等。这些制度性原因的变化,使得意识形态的多样化倾向日渐加强,而且正在形成一种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强大趋势。
  
  2互联网上信息与价值观的多样性必然导致人们价值取向的多样性
  互联网是各种信息和价值观的集中地。在互联网上,各种社会信息掺杂着各种价值观念,对人们思想的影响既大量又迅速,而且这种影响是多渠道、多途径、立体网络式的。美国未来学家阿尔文·托夫勒认为,新社会“确实造成了更多的小生境,人们可以自由地选择,有更多的条件可以创造自己的小生境。在这一点上,即使拿以往社会的总和来相比,也望尘莫及”。这种情况和过去时代完全不同。过去影响人们思想观念的渠道,主要是纵向的组织渠道,这种纵向组织渠道的信息,由于具有一定权威性、规定性,所以无需人们进行比较选择,容易形成思想观念的一致性。但是,在互联网上,人们接受着各种各样的思想观念的洗礼。面对大量信息的冲击和影响,人们一方面会根据自己的兴趣、期望来选择信息,另一方面,也会受一定信息影响来调整甚至改变自己的价值取向。因而,互联网上的信息的多样性、多变性,也会造成人们信息选择的多样性和价值取向的多样性。
  
  3互联网对统一舆论的瓦解为各种意识形态上网提供了现实条件
  世界上任何国家的任何一届政府,无论代表哪个阶级或集团的利益,都会不同程度地通过垄断信息和控制、干预大众传媒来影响公众的认知和判断,塑造他们的情感体验方式与价值观。对于传统大众传播媒体实施社会控制并不难。各国政府可以通过规定大众传播体制,制定有关法律、法规和政策,分配传播资源,对创办新媒体审核登记,限制或禁止某些信息内容的传播等措施来规范大众传播。在这种国家主导大众传媒的背景下,普通公众获得了接收信息(已被筛选)的可能性,但反过来向大众广泛传播自己思想的可能性几乎是不存在的。那些企图对抗主流意识形态的组织和个人,往往由于控制大众传媒的成本过于高昂而只能望而却步或者难以扩大影响。互联网络的诞生和扩张正在改变国家控制信息传播、统一舆论的局面。在互联网上,任何人不用通过政府机构批准、检查、修改,就可以在网络上制作他人能够阅读到的网页,或者通过电子邮件、新闻组、网上论坛、电子公告栏等各种方式向量多面广的网民传播信息,而且这样做的费用几乎与接收信息相同,在技术上也不存在特别的困难。一句话,互联网把所有人都变成了出版发行人。任何个人、组织、集团、阶级的观点、思想、理论、价值观都可以在互联网上展现。
  
  三、 对互联网上多样化意识形态的引导对策
  
  意识形态领域,马克思主义不去占领,非马克思主义、反马克思主义就必然去占领,这是一个真理。面对互联网上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意识形态对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挑战,我们应该根据不同的情况,采取不同的对策。对那些敌对势力在网上传播的反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我们必须采取法律的、技术的、行政的各种手段,该防的防,该堵的堵,该过滤的过滤,该绳之以法的坚决绳之以法。在这方面我们国家已积累了比较充分的经验,有了较高的技术与技巧,在此笔者不予赘述。反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危害不言而喻,互联网上大量非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传播的消极作用同样不可小觑,如果对之放任自流的话,社会主义的理想、信仰、人生观和价值观也会受到消解。在这里,我仅针对互联网上日益多样化的思想观念(不包括反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就怎样用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来引导、整合它们,使意识形态的主导性与多样化协调发展作些分析。
  
  1大力加强互联网上的马克思主义阵地建设,在互联网上旗帜鲜明地展现马克思主义科学体系,使更多的人有更多的机会接受马克思主义的教育与洗理
  当前,马克思主义与其他各种意识形态一起,在网上争夺着同样的受众,二者之间是一个此消彼长的过程。如果马克思主义的阵地狭小,声音微弱,人们在网上就很难接受到马克思主义的信息,很难听到它的声音,这样就谈不上以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来引导、整合网上多样化的意识形态。从这个意义上说,建立互联网上的马克思主义理论阵地是引导网上多样化意识形态的一项前提性、基础性工作。
  近四五年来,我们党的各级理论研究、教育、宣传机构、理论刊物,如全国社会科学院系统、党校系统、《求是》杂志等纷纷上网,互联网上的马克思主义阵地建设已经走出了关键性的第一步,也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同时也还存在着一些突出的问题:一是理论阵地建设中还存在着一此盲点、空白点。比如一些已经建成的理论阵地在宣传上存在空白,以致本来不多的马克思主义网络存在并不为广大网民所知。二是互联网上有关马克思主义的信息量太少,仅有的马克思主义信息资源还分布不均。三是理论网站功能单一。一些理论网站要么是很多功能形同虚设,要么是不具备一些基本功能。从对内对外功能来看,目前理论网站绝大多数只能承担对内功能而不能承担对外功能。四是理论网站内容良莠不齐,技术水平总体较低 。数网一面,内容严重雷同,网页内容更新缓慢是其突出问题。还有一些理论网站甚至存在着异化现象,比如极少数个人办的所谓马克思主义理论网站,是打着马克思主义的旗帜,贩卖非马克思主义甚至反马克思主义的东西。
  大力加强网上马克思主义理论阵地建设,一是党的理论、宣传、文化等部门要从主观上高度重视网上马克思主义阵地建设,要切实担负起责任,采取有效的措施、步骤,统一规划,加强管理。这是网上理论阵地的安身立命之本。二是要大力加强网上理论阵地的信息源建设,这是确定网上理论阵地的内容,解决看什么的问题。大力开发利用包括马克思主义理论资源在内的信息资源、建立马克思主义理论数据库已是当务之急。三是要大胆创新,灵活运用各种形式建立网上理论阵地。如可采用专门的理论网站、临时的主题网页网站、网上理论专栏、商业网站上的隐性理论阵地建设、网上理论论坛、网上马克思主义电子信箱、网上理论图书馆等多种形式。四是要适当增加对网上理论阵地建设的投入。所增投入可主要用于以下方面:(1)用于提高网上理论阵地的技术含量。(2)用于保障网上理论阵地网上网下推广、宣传的各种费用。(3)用于对个人、民间组织等办的理论网站、论坛等提供资金、技术上的支持。(4)用于网上理论阵地建设的人才培养,要加紧培养一支既懂马克思主义理论、又懂网络传播的队伍。
  
  2牢牢把握住互联网上的舆论导向,使网上舆论的“一律”与“多元”协调发展
  如前所述,通过控制信息传播用单一的声音塑造统一舆论,是世界上的任何国家的任何一届政府主导意识形态的基本手段。我们党作为执政党,也正是依靠发挥各类传媒“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的作用,确保了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在中国社会的主导地位。互联网作为信息自由共享的平台,使其很容易成为极具影响力的“意见市场”和“舆论阵地”,特别是随着互联网的普及,一有重大的、突发性的事件发生,越来越多的人会立即上网去了解更多的详情或评论,这样,网络舆论对整个社会舆论的形成就起着越来越重大的作用,乃至成为当今世界舆论形成的制高点。因此,能否牢牢把握住互联网上的舆论导向,对整合、引导网上多样化的意识形态就显得至关重要。
  目前,把握住互联网上的舆论导向,需采取硬性舆论引导和软性引导相结合的措施,并随着我国互联网的发展及网络社会的成熟逐渐由后者代替前者。所谓网上舆论的硬性引导,是指把现实世界中的权威、权力或优势延伸到网络世界,依靠一些传统力量如物质力量、政治力量,通过行政、法律或技术等手段进行的舆论引导,它以强制性为基本特征。从我国目前网络发展的水平及网上意识形态多样化发展的态势来看,对网上舆论进行硬性引导是必须的,因为我国互联网发展水平与发达国家相比还处于明显劣势,我们还面临着国内外敌对势力对网上舆论操纵的危险,如果不采取必要的硬性措施,我们的声音、我们的舆论、我们的意识形态就面临着被围堵、被淹没、被封杀的危险。但是,无论是采取行政的、法律的还是技术的手段进行引导,其真正的可行性和有效性都是一个争议颇多的问题。原因就在于,互联网是通过人们自愿互联而建成的,自主、自觉、自愿是人们行为的重要特征,对网上舆论的硬性引导,生硬的强迫、压制,一味地“删除”、“堵截”信息,是不符合网络特征的,也容易引起网民的厌恶情绪、抵触心理和批评,乃至授人以柄,成为敌对势力进攻我们政治制度与意识形态的口实。这就要求网上舆论引导尽快实现由硬性引导到软性引导的转变。
  所谓网上舆论的软性引导,是指借助于虚拟世界中的权威、权力或优势,依靠精神力量、信息力量或知识力量进行的舆论引导,它以认同性为显著特征,如同我们说话中的语法一样在发挥规范、引导作用却不被人感知。当前,牢牢把握互联网上的舆论导向,一方面要充分发挥主流媒体网站对网上舆论的软性引导作用,另一方面要切实抓好BBS(由于目前对上网用户利用电子布告牌、电子白板、电子论坛、网络聊天室、留言板等交互性电子公告形式发布信息的行为还没有统一称谓,为表述的简练与行文的方便,本文把它们统称为BBS。BBS本身也可译为电子公告系统)中舆论的软性引导。鉴于对如何发挥主流媒体网站对网上舆论的引导作用学界已有不少研究成果,笔者就不再细述。在这里重点谈谈对BBS中舆论的引导问题。
  通过BBS张贴公告(帖子),发表言论,是网络用户广泛使用的发布信息的途径。由于BBS具有相当的言论自由度,许多用户会在其中发表现实中不愿说、不敢说的意见,因此,它日渐成为社会或一个单位的新闻集散地、观点集散地、舆论集散地,成为网上舆论的最主要载体。搞好BBS中的舆论引导有利于提高网上舆论引导的说服力、感召力。在BBS中,由于用户之间的社会地位、经济利益、生存状态各不相同,价值观也存在着一定的差别,对社会问题的看法就不可能完全一致。而来自他们的不同声音正是网上舆论引导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这片纷繁芜杂的网络言论阵地中“一定会有宝藏,只是需要你有一双发现的眼睛”。各种舆论引导者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从中选择和总结出最能代表主流意识形态的言论,并通过各种途径,如转发帖子、把该言论放入BBS的精华区等扩大这些言论在用户中的影响。由于这些言论来自用户本身,因此它具有较强的代表性,与官方的说教或单方面的灌输相比,更容易引起其他用户的认同,从而有利于提高网上舆论引导的说服力、有效性,使BBS中的舆论由无序走向有序。
  
  3努力提高网上思想政治工作的实效,占领网上思想阵地
  思想政治工作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和政治优势,是党的一切工作的生命线。引导网上多样化的意识形态,思想政治工作的作用、意义尤其重大,因为思想政治工作从根本上说是做人的工作,做群众工作,涉及人们的思想、观念、意识等领域,也就是人们的精神生活。因此,引导互联网上多样化的意识形态,还必须借助于网上思想政治工作的开展。
  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开始,一些地方和单位,特别是一些高校就开始进行了网上思想政治工作的尝试与探索。本世纪初,有关部门及广大思想政治工作者对思想政治工作进网络、网上思想政治工作的开展进行了大量的投入,做了大量的工作,如配置了大量电脑并纷纷上网、建设了一批思想政治工作网站、开展了一些网络文明活动,取得了较好的阶段性成果。但另一方面,目前网上思想政治工作的实效性差也是个不争的事实,许多政工人员为网上思想政治工作的开展可以说是呕心沥血,却往往事倍功半。比如一些同志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网站、网页,由于内容枯燥、形式单调、不符合广大网民的心理而缺乏吸引力,点击率很低,濒临死站、空站的困境。因此,大力提高网上思想政治工作的实效已成为当务之急。
  所谓“提高网上思想政治工作的实效”,是指网上思想政治工作也要讲效益,讲“投入产出”,争取事半功倍,防止事倍功半。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提高网上思想政治工作的实效,最关键的是要大力增强网上思想政治工作的针对性、时效性、创造性。一是必须大力增强网上思想政治工作的针对性。为此要加强对网络和网民的研究,进一步探索网上思想政治工作的规律;要重视对网民社会心理的引导;把解决网上思想认识问题的针对性和解决网下现实问题的针对性结合起来。二是必须大力增强网上思想政治工作的时效性。要充分利用网上及时更新的信息资源,精选有针对性的、最新的时事材料、理论成果、名家高见、典型事例等,实施内容丰富、形式灵活的思想政治教育;要充分利用互联网的互动性、匿名性特点,及时发现网民中存在的消极情绪和思想认识问题;要充分利用互联网的各种功能,及时解决网民中存在的各种问题。三是必须大力增强网上思想政治工作的创造性。首先是要实现思想政治工作者的角色创新。在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中,教育主体不是高高在上实行灌输的思想权威,而是制造、传播、监控网络信息,兼有信息传播者和思想政治教育的双重身份。他们和教育客体的地位是平等的,不具有上级和下级的层级性。他们不是提供“说服”,而是提供“影响”、“选择”和“引导”,因而他们更具人情味,更具亲和力,也更具有取得教育效果的魅力。其次是必须实现网上思想政治工作的目标创新。过去思想政治工作的目标就是要教导式地向受教育者灌输一些马克思主义理论知识、伦理道德知识,或说服受教育者在某个具体问题上接受官方或教育者的看法或观点。互联网上信息、价值观、意识形态的多样性迫切要求网上思想政治工作的目标实现从使受教育者接受某种观念到培养、提高网民信息素养的转变,以使他们具备信息鉴别力、政治鉴别力和对非法信息的免疫力。
  总之,面对互联网上多样化意识形态的存在及发展,我们绝不能回避,也不能仅仅用强制的、粗暴的手段去对待,而必须以平等的态度、全新的观念去面对,依靠马克思主义科学的力量、真理的力量,运用引导的、艺术的手法去协调、处理互联网上马克思主义主导意识形态与其他非主流意识形态的关系。只有这样,才能实现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与其他思想观念的和谐发展,才能在网络时代为我国的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事业创造良好的社会舆论和心理环境,提供源源不断的精神动力、智力支持、思想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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