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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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报纸上看到,我们国家正在进口数以百万吨的石油。 有多少桶油呢?我暗自思忖。于是,我给专家朋友打電话。 “一吨有多少桶?”我询问道。 “总吨还是净吨?”他说。 “我不知道。”我说。 “公吨、常衡吨,还是金衡吨?”他问。 “拉倒吧。”我说,“别炫耀了,我只想知道,一吨有多少桶。” “那好,”他说,“看来,咱们最好还是从头说起。你说的这一桶,能装多少加仑?” “那有什么区别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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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报纸上看到,我们国家正在进口数以百万吨的石油。
有多少桶油呢?我暗自思忖。于是,我给专家朋友打電话。
“一吨有多少桶?”我询问道。
“总吨还是净吨?”他说。
“我不知道。”我说。
“公吨、常衡吨,还是金衡吨?”他问。
“拉倒吧。”我说,“别炫耀了,我只想知道,一吨有多少桶。”
“那好,”他说,“看来,咱们最好还是从头说起。你说的这一桶,能装多少加仑?”
“那有什么区别吗?”我问,“一桶装多少加仑?”
“嗯,”他说,“要是葡萄酒或啤酒,31加仑。如果是水,就是31.5加仑,包括雨水,除了……”
“桶里装油。”我说。
“成品油还是原油?”他问。
“原油。”我说。
“哪一种加仑?”他问。
“你说是哪一种加仑?”我喊道。
“美国标准还是英国标准?”他问。
“加仑,加仑,那种你加到车里的。”我说。
“英制加仑与我们不同,”他耐心地说,“也就是说,温度在华氏62度,气压计在30英寸,10英制磅的蒸馏水体积。公制就简单多了,在真空的橙红色线下763点73波长……”
我打断他的话。
“拉倒吧,”我说,“我只是想弄清楚,我们进口多少油。”
“哦,”他说,“大量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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