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山:在自己的老房子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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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政府的一条马路修到你家门口,那你惟一的选择就是走人,一个人成功对抗一个机场或一条公路的传奇故事,在中国永远不可能出现。
  但在青岛,一个叫赵宝山的小人物,却屡屡用身体挡在那些巨大推土机面前。
  


  他有着自己的老房子,他要保护的,却是这个城市别人的老房子。”
  
  “我X!”赵宝山站在雨中跳了起来,他气愤地用青岛话大骂。此时,雨水顺着卷曲的头发混合着他的愤怒一起往下流,这个男人的脸因痛苦而扭曲。
  他前方几十米开外,是青岛小港码头区的一个三岔路口,几台大型工程机械在冒雨拆除一座德国风格的建筑。
  雨中传来建筑物轰隆倒塌的声音,它撕扯着赵宝山的内心,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阻挡挖掘机停止工作。他开始不断地拨打青岛有关部门的电话,却死活也接不通。当时,浑身被淋湿的他突然产生了一念头,电话一通,就把雨中的骂声奉送给对方。
  赵宝山万万没有料到,他们最后选择的是悄悄拆除。事发前,他曾经联络青岛媒体,要求保留这座建设于1900年的德式海关建筑,当地有关部门在舆论的压力下,也答应不再拆除它。
  他感觉被愚弄了。
  回到金口一路的家中,他用笔在青岛地图上原德国老海关的位置做了一个记号,边画边喃喃自语:拆除这个房子的人应该枪毙,最少也应该进监狱!
  “青岛是个柔弱的姑娘,可现在……”他突然抬起头来问我,“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得一种失去记忆的病——回忆过去,让我太痛苦了!”
  
  颠覆那些“男性生殖器”
  
  “青岛老城区已经被他们糟蹋得不成样,现在只剩下照片了。”赵宝山用16年时间,搜集了国内最全的青岛影像资料。此时,他的脸上一扫往日懒洋洋的表情,凝视着经过粘贴而长达数米的青岛全景照片,他感叹“那些漂亮的老房子再也回不来了”。
  拯救青岛老房子的16年,对赵宝山来说,绝对不亚于一场刀光剑影的“战争”,而且很悲壮。
  整整16年,他做过外贸生意,还开过餐厅,为此能在30多岁的时候就给自己的人生积攒了足以让他继续“折腾”的资本,尽管他绞尽脑汁,劳心费神,但青岛西部城区的老房子仍在逐步减少。
  每次开车上街他都提心吊胆,虽然早就熟悉了青岛的每一条街道,但他还是看一眼,再看一眼,他不知道,昨天看到的老房子明天还在不在。如果身边恰巧有人,他会边开车边告诉对方,这个房子是哪一年的,不错,那个房子某位名人住过。
  “我现在都不敢看工地上的推土机了,腿会发抖的,真的很害怕。”
  


  关于青岛城的记忆始于1959年,那一年,他出生在青岛聊城路的一个院落里,那是一个海员的家庭。
  他还记得,当他逐渐长大成为一个顽皮的小男孩时,父亲每次出海或归来,他都要去码头。
  那时,他会经过一座被他称为“我的宝殿”的德国老房子。每次路过的时候他都会停下观望一会。这个小男孩觉得安徒生笔下的公主一定在那住过,因为它就建在用卵石铺就的通往山坡的小路上。“非常像小画书里的场景。”
  后来,这座房子被拆除不见了。
  在它的基础上建起了类似火柴盒般的机关宿舍。他为此难过了很多日子,觉得很受伤,以至于常会绕道而行。
  不经意间,青岛的老房子让他体会到了海外建筑的魅力。
  随着岁月的流逝,他从一个顽童,走向了成年。他拥有了那个时代所有想做事业的青岛人所必须的头脑和小小的狡黠。同时,小时候他生活的那个有着“东方瑞士”之称的青岛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青岛再也不是他儿时记忆中的青岛了。那时,现代化的呼声正猛,许多人尝到了改革开放的甜头,他们恨不得一夜之间,全青岛都变成生猛的钢筋水泥筑就的高楼大厦。
  紧随着城市的狂热,推土机肆虐过的地方,老青岛正在一寸寸消失。
  赵宝山无法平静了,他开始抢救青岛老城区的老房子。于是,画过画,也求过学,在公家单位呆过的赵宝山,终于在1990年由一个纯粹的收藏古懂的生意人转变为近乎职业的青岛老房子保卫者。
  “第一海水浴场汇泉湾附近东海国际大厦、栈桥周围的发达大厦、百盛等都让原先的以教堂为最高点的视线失去了魅力。”开着三菱越野车,神态迷瞪的赵宝山用嘲讽的语气数落着这些后来的建筑物,“这样的货色我统计了十座,它们就像一根根男性生殖器,不断地糟蹋着丰腴的青岛老城区。”
  他经常沉湎于幻想,有朝一日一定要搞一系列行为艺术:他要依次站在那十座形态尖锐、线条呆板的高大建筑物前,手中高举一个白色的牌子,上书醒目的红色大字:拆。
  牌子下面是一张愤怒的脸,它向人们传达的信息只有一个:报复。
  
  爱它就和它发生关系
  
  青岛聊城路上的那所房子不大,房门紧锁,一如赵宝山小时候的样子。那时,他是个害羞的男孩,而现在他早已在这座充满浪漫气息的城市里长大了。
  他从小深受这个城市的熏陶,认为艺术才是一种可以进行心与心沟通的的语言。
  那一年,他21岁,决定报考中央工艺术美术学院。他偷偷借住在该学院的学生宿舍里准备应试。但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扭转了他的生活。一天晚上,他和朋友在外面吃饭喝酒,返校时已经关闭大门。没有证件的他在翻墙入校时被保安逮住了。
  他被推搡着带进保卫科,搜身、盘查一番后,一个领导模样的人恶狠狠地对他说:“就你这样的行为还想考我们学院,别做梦了!”
  ——还是一个大男孩的他不堪忍受这种粗暴的羞辱,他不明白爬墙和画画之间有什么关系?在有这样思维方式的地方又怎能学到心与心沟通的东西呢?
  走人。他从此认清了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回到家乡青岛,这座被他称为“柔软的姑娘”的城市,给了他心理上巨大的宽慰。后来,他学习烹饪,在饭店做过厨师。再后来,他收集老瓷古陶桌椅板凳,买买卖卖。他后来所拥有的物质、知识、感受和性情,都在中国当时的社会转型期里得到了充分的积累。
  这一切,让他真正爱上了这座城市。
  1983年,他无意中看到了一所坐落在金口一路的老别墅,内心得到了一次极大的震颤。
  “我从没看到这么漂亮的房子。”当时赵宝山手里有一部分钱,他经常去看这所房子,想买下它,但房主不卖。于是,他每年都去看房并告诉房主:“你现在不卖不要紧,总有一天你会卖的,等你想好了,请告诉我。”
  这一等就是10年,赵宝山最后如愿以偿。正当青岛东部掀起买房热时,他对朋友的劝告置之不理,很牛B地说:“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去东部,那边没有文化。”
  “买下这所房子,就等于收藏了青岛的部分历史。”他查看了大量当时的资料,知道这所别墅就是上世纪30年代与京剧四小名旦名声并驾齐驱的京剧名伶吴素秋的故居。
  他买到房子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按当时的风格,重新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住这套房子首先是因为我喜欢,出门就能看到树,能呼吸到树下制造的氧气,能听到树上的鸟叫;我能摘到树上结的果子,能听见秋虫的叫声,还能看到四处流浪的懒洋洋的猫;我能看到海,我能闻到海的味道。我觉得我很舒服,我觉得这是我们人住的地方。”他一口气把诸般理由倾倒出来,来势凶猛。
  赵宝山今年47岁,他开着三菱越野车在老城区逡巡——他的身份不仅是古懂收藏家和鉴赏家,他还是青岛最有名的令一些人头疼的老房子保卫者。
  这个长年湿润的城市,有着美丽的海岸和驰名中外的啤酒,同时,它也有着大量建设于上世纪初的德国建筑——这是驱使赵宝山频繁外出的原因之一,他要看看那些百年建筑,它们命运多桀,已被人拆或即将被拆。
  “有些人狗屁不懂,不拆就不能现代化了?”赵宝山在西部老城区买到他看中的老房子,用了10年时间,而如何对抗人们奔向现代化的狂热,要用去他一辈子的时间。
  “我希望能够在这所老房子里住到我死。”他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面对社会上庞大的利益集团,个人力量因此显得如此渺小,他感觉后背凉嗖嗖的。
  “赵宝山身上有着青岛灵魂。”艾青之子著名作家艾丹这样评论他。
  
  一个城市的痛楚和无奈
  
  “每当青岛一些上百年的老房子被拆除时,我都会在电话里听到人们的求救,可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我只是一个人。”赵宝山的语气充满无奈和激愤。斗争了16年,他似乎越来越明白,能做到的其实不是很多。
  但一开始,他并不是这样想的。
  他不停地打电话,给老宅院里的居民,给青岛有关部门,给记者,给那些爱青岛的人;他还经常写文章,给市领导,给媒体——他认为,人们只是没有意识到破坏老房子的严重性,如果让他们明白这一点,问题就能解决。
  


  他用大量时间,上北京下广州,还托朋友从日本、德国收集记录青岛百年风云变幻的老照片,当照片达到几百幅时,他计划出一本名叫《一个人和一座城市》的书,同时,该书将在德国出德文版。
  但是,那天德国老海关的拆除,深深刺激了他,他感受到了个人力量的渺小。他的大脑里有时会突然闪现一幅画面,想到那个21岁在中央工艺美院受到屈辱的青岛大男孩。
  有一种痛楚叫无奈。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无奈,这是这个城市的无奈。”尽管赵宝山在追求人生的“自由状态”,但残酷的事实会时不时兜头泼他一盆盆冷水,让他清醒自己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他知道,目前的中国物权法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在中国,几乎所有的城市小区,只要官员们高兴,或者政府要开个什么博览会、运动会,就可以进行大规模拆迁。这样的命运是由两项制度所决定的:土地的使用权不能对抗所有权;私人的权利不能抗衡政府规划。
  人若自由,必然孤独。
  在没有客人来访的日子里,只要不出门,赵宝山就会蜷缩在枣红色的沙发里,默默地看那些收集的老照片。他同生活的琐屑有着隔阂,在平常的日子里,还不能没有她妹妹毛毛的精心照料,年老的父亲也不时过来与他陪伴。
  对赵宝山来说,这个城市记载了自己童年、少年和青年时代的所有美好时光,而最能体现青岛城市特色的老建筑群面临拆除,心里的悲伤不期而至,他突然意识到,也许再过十年、二十年,青岛最美的街区将变得和所有其他城市没有区别,青岛特色的城市环境或许有一天真的就要成为历史和追忆。
  后来,任何人到了赵宝山的家里,他都会搬出那些青岛老照片来,让客人们观看。
  从还只是个渔村的1898年青岛全貌,到日本统治时期的樱花大道,从还铺着轨道、没有八角楼的栈桥,到德国人在青岛的炮台、使馆……那一张张黑白、彩色或者泛黄的照片令人吃惊地完整记录着青岛一百年的风云变幻,内容详实到每一段岁月变迁、每一个劳动场景甚至每一个细致的表情。
  “我认为自己就是当下青岛市最熟悉这些老房子的人了,应该是这方面的权威。”赵宝山在平时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在涉及到青岛老房子的事上,他不知低调为何物。“目前,青岛八大关修复的所谓专家,在我眼里看来,都是一些垃圾!”
  
  “我才是真正的专家”
  
  “从来没有人找我了解情况,如何恢复和保护青岛的老房子。”在赵宝山看来,一些人所谓的保护仅仅是发生了一个简单的工程量,换了多少东西,把一个老房子如何变成了新房子。“在我的观念里,他们的所谓维修,就是破坏!”
  他对一个叫青岛火车站的德式建筑念念不忘。
  “那是德国人在青岛建设的最初的建筑之一,我见过一张照片,一个是青岛火车站,另一个是青岛饭店的倶乐部。”赵宝山说,人们当时一下火车站,就能看到大海,真是跟童话一般的世界。“现在我认为,青岛火车站是全国最丑陋的火车站之一。虽然它就在海边,但你一点也感受不到。”
  他认为这是一件很荒诞的事情,“它拆了,然后,形式上是按照原来的比例再做一个,但出来后,完全是面目全非,借口是为了扩充几条铁路,要减缓青岛火车站的压力,但目光非常短浅。”他认为那不叫青岛火车站,它就是一个怪物。
  “只要哪个城市发展,哪个城市的文化历史遗迹就要遭殃。”赵宝山说,有些人总喜欢说什么“勿忘国耻”,但实际上往往正是他们,把一些和国耻相关连的符号抹去了,“这等于我们太善于忘记过去了,根子就是太急功近利。”
  如何保护老房子,赵宝山很欣赏德国的做法,“他们可以拿出一栋别墅,只收一个欧元,让有志于保护这种建筑的人士到别墅去住,目的还是是保护。”
  但青岛的现实让他痛心。
  “我也不幸认识这样一些先生,他们在八大关保护区买了一个房子,进去以后,立马把过去的门窗全部换成是新的,实际上他们并不是保护,他们占领了这个区域,所要的是他们的现代化,跟保护老建筑完全背道而驰。”他说,你不可以把一个古玩出土以后,再把它电镀一下搞成一个新的,我们政府的规划部门、文物部门、监管部门都存在很大问题。
  他希望政府少搞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想事情时,不要一厢情愿。比如,青岛啤酒街只是这个城市的形象工程而已,但附近的民居和交通却遭殃了。
  “像保护名人故居这样的货色,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其实这个房子是早就存在的,只是因为名人曾在这个房子客居过几年,我们可以去宣传他,但没有必要因为名人住过就要保护起来。”他说:“你用推土机碾粹别人的记忆时,有没有想过他人的感受?”
  “那你认为应该如何保护那些老房子?”
  “保护应该是这样的,从历史的角度,最好连墙皮也不要动,但是你要有相应的加固。保护决不是你工程量多大造价多大,就能把一个房子保护得多么好,你要尊重历史。”
  “是不是我们现在的技术还做不到这一点?”
  “其实,欧洲人研究历史的,只要是搞土木工程的,老建筑的保护他们都知道怎么做。政府找的全是真正懂行的人。在青岛,我就是这样的人。但他们从来没找过我。”赵宝山说。
  
  青岛保卫者的老房子生活
  
  这是一座能看到海,能呼吸海风的老房子。
  清晨枕着阵阵鸟语和波涛声醒来,阳光透过落地的拱型大窗照射到屋子里的木地板上。赵宝山透过窗户,左边看到的是小青岛,右边看到的是栈桥。
  在这里,所有原木色、实木色甚至看不出颜色的家具器皿正幽幽地散发着它们古旧而沉郁的气息,像在诉说着一个城市的故事。
  “有时,我似乎能看到京剧名伶吴素秋在屋内走动。”赵宝山看着他收集的几把上上世纪和上世纪的椅子,幽幽地说,“我好像能感觉到那些商号、马术俱乐部、银行、会社和私宅的主人正坐在椅子上,离近些,我都能感受到他们的呼吸。”
  现在,赵宝山最大的心愿是透过窗户,看到别人家也有充满人文气息的老房子,“他们的房子和我的一样漂亮,我可以拿我的房子当别人家的景观,也希望别人拿我的房子当他的景观。”
  “当时,买房子时有没有考虑房子的土地使用年限问题?”
  “没有这么考虑,当年买下来,只要有居住权就够了。关于物权法,时代都在变化,当他们在制订这个法律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这个法能维持多久。我希望国家认真考虑个人土地使用权,它的概念现在比较模糊,制订者应该负责任。”
  尽管越来越多的媒体关注赵宝山为保护青岛老房子所作的努力,更多的人参与到这项工作中,有时他也会得到一些人的帮助,但至今,他还基本处于孤军奋战的状态。
  “我最脆弱的一面是我的懒惰。”他认为自己是一个非常有想法的人,假如不懒惰的话,应该会成立一个青岛市旧城保护研究志愿者协会……
  “为保护老房子,你付出很多,谁是你心目中的英雄?”
  “小时候心目中的英雄多了去了。前几天看到一个人,他跑到动物园去了,住在铁笼子里,我认为他是我们当前的英雄——他让我们人类从另一个角度思考问题。”
  “你最害怕什么事情?”
  “最害怕自己生病,但现在到处都是推土机,要是推土机退出去,我真想好好休息一下。”他已经忘了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休息了,因为“情况已经非常不好了。”
  早在30多年前,赵宝山就有一个在今天看来非常荒诞的梦想:如果每月能收入30元,我就永远不上班了。那时,他的工作是在饭馆里包饺子,一个月赚21元。
  现在,他在自己的老房子里过关着想要的生活。他看老照片,读书,偶尔给报社写文章,养着一群流浪猫,玩古懂,开着极酷的三菱越野车,在街上看这个城市最后的老房子,最重要的事就是和朋友一起喝酒,喝多了就带了几分放浪形骸。
  他实现了自己当初的梦想。但也有遗憾,到现在为止,他的口袋里仍要装上一个几毛钱的电话本,因为他还不会储存电话,不会发短信。他开车很慢,因为他要东张西望,目光总是瞄准那些高楼阴影下仅存的德式、日式建筑。这辆车也不是他的,是朋友送的,原因很简单,当年朋友穷困潦倒,还在包饺子的赵宝山经常偷偷地用饭馆里的抹布包只大龙虾什么的带给朋友下酒。
  “我就这么过下去了,直到死在自己的老房子里。”采访结束了,他开车把记者送到车站,目光里有些忧郁,他看着记者似乎还想再说句什么,停顿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
  几秒钟后,三菱越野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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