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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语:百年新诗回望之际,我们仍然为新诗的不成熟惶惑不安,面对丰富驳杂的新诗景象,新诗需要理论的沉思,青年学者董迎春的探寻正顺应了时代召唤:走向文体自觉,重建诗歌语言本体,叩问人类心灵深处,回返纯诗的诗性传统,是他推举"超验诗写"的大致要义。他认为"超验诗写"为当代诗歌写作提供了语言本体与诗性言说的生命与艺术的双重在场。"超验诗写"作为一种诗性言说,打通了语言与思想的通道,将诗与哲学毗邻,将审美与认知合一,也承续了西方现代诗歌中的"象征主义写作"的审美思维与哲理观照,为诗学的意识转型与范式建构指出了一条切实可行的思想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