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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谁也没有听到狗叫,雪刮得遮天蔽日的。 雪刮得时间好像都要停止了,我想那会儿时间准是停在了50多年前梧桐河南沿荒草甸子背面的韩家营子屯。 女人弯下腰身,将煤油灯一点点捻亮,风仍旧在扑打纸糊的窗扇,发出一些古怪的叫声。房子太小了,炕连着屋地也不过七米。微弱的煤油灯晕中,隐约可见地当中蹲着一个人。屋地中间蹲着的男人轻声嘀咕着:“真是活见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