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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第一次痛风发作的时候,我还没出生,他和母亲在上海度蜜月。痛风从此伴随了他25年,今后还会一直伴随下去,每次发作骨头都有蚁噬的感觉。钻心的疼痛无处排遣,140多斤的大男人居然可以疼得汗流浃背,呻吟不止,动弹不得。可是回想起第一次痛风,父亲却只记得破旧的小旅社外有淡淡的热闹场面,恰逢国庆,父亲说似乎看到礼花划过长夜,虽然没有现在的礼花那么美轮美奂色彩鲜艳,但那时却是百年难得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