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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开创了西方理性主义传统,用个人灵魂的正义映射国家的正义,将理性统治欲望与激情的灵魂秩序在国家中投射为哲人王统治护卫者和匠人的政治秩序,按照人的自然等级建立等级制理想国。康德和罗尔斯继承了这一理性主义传统,以有理性的能够自主选择的个体为基础来构建国家。康德甚至将国家构想为一个“三段论”的逻辑结构。罗尔斯则将人放在“无知之幕”背后,剥离其所有社会特征,成为一个完全抽象的“无拘束的个体”,这个个体最终成为纯粹的形而上学预设。罗蒂是这个柏拉图-康德-罗尔斯理性主义传统的反叛者。他摧毁了国家的基础,国家成为无根基的共同体,一个后形而上学的自我创造的实体。它高唱“自我之歌”,不断创造自己的“神圣和永恒”,成为“公平和文明”的实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