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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方现代艺术史上,有些富有创作才能的艺术家罹患了精神分裂症.不过,精神分裂症与艺术创造之间并不存在必然的因果关联,正如并不是所有的艺术家都是精神分裂症患者一样,也并不是每个精神分裂症患者都能成为艺术家.只有在那些原初人格中具有创造天赋的艺术家那里,精神分裂症才有可能成为诱发其创造天赋与带来创作风格剧变的一种契机,并成全了这种将生存与作品浑为一体的艺术创作的独一无二性.精神分裂症是西方现代文化颓败的隐喻.这个文化颓败的时代以大众秩序与技术统治为“常态”,在常态的日常世界的边缘,那些敏感于文化颓败的消息并以某种反常的形式呈示人类命运的精神分裂症艺术家被迫成为了“例外”.然而,正是这些例外通过长期持续展露的艺术才华为自己创造了一个新的世界,并将自己毁灭于其中,进而以其对“生存”深渊的敞开喻说着“生存的真理”.